“當然了我們都會因爲景景的你的幸福而開心。只要你幸福了,我們做什麼都可以。”
聽到白景勻這麼說,景景又猶豫,她想要把剛剛自己聽到的事情告訴白景勻。
“哥哥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個人他帶着目的接近我,你和爸爸會怎麼樣”
“那要看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瞭如果他和你身邊的那羣塑料花小姐妹一樣,只是簡單的阿諛奉承好借東風,那我和爸爸自然不會管。但如果這個人的目的會傷害到你,那我和爸爸絕對不會放過她的。沒人可以傷害我們的小公主。”
“哥哥”景景眼眶有些酸,她撲進白景勻的懷裏,聲音哽咽着,“哥哥,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怎麼了好端端的說什麼對不起景景,告訴哥哥出什麼事情了是誰接近你”
“沒有誰,我只是突然想到的。哥哥,如果有一天我做錯事情了,你和爸爸也會原諒我的對不對”
白景勻笑了笑,“當然了,你是我們的掌心寵,我們永遠都會愛你的。”
白景勻對景景今天的行爲感到奇怪。
直覺告訴他,景景的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以她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這麼多愁善感的。
這一夜景景睡的很不安,她不停的做着噩夢。
夢裏面,盛靳川變的很可怕。
他就像魔鬼一樣,面色猙獰,眼神可怕。
時而瘋狂的掐着自己的脖子質問自己爲什麼會是白青山的女兒,時而又當着她的面和盛承歡親親我我。
還有更血腥的畫面,她親眼目睹了盛靳川舉着槍對着了爸爸
嘭
嘭
嘭
都是血。
畫面裏,她最在乎的人都躺在血泊裏,無論她怎麼呼喊他們也沒有反應。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爸爸不要殺我爸爸求求你”
“不要”
一聲驚呼,景景從噩夢中驚醒。
十八年來,第一次做這樣的可怕而又真實的夢。
景景癱坐在牀上,驚出一身冷汗的身體瑟瑟發抖着,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抓着被子,臉色蒼白極了。
“不要怕景景不要怕是夢,都是夢。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盛靳川不會這麼做的,他不會的。”
“冷靜,冷靜。是夢,都是夢。”
景景不停的安撫着自己的情緒,試圖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努力都想要忘掉剛剛的夢,可夢裏的畫面卻越來越清晰,好像就在眼前一般。
真實的可怕。
轟隆轟隆轟隆
這個時候幾道震耳欲聾的雷聲劃破天空,嚇的景景更是抖的厲害了。
她躲進被子裏,可渾身卻抖的更厲害了。
“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直到天亮,景景也沒有再睡着。
她不停的問着自己,該怎麼辦
她不相信盛承歡的話,更不相信盛靳川會那麼對自己,但是她回想了一下
盛靳川憑空出現在北川,他說過他的父母是意外去世,他突然要和白氏合作,再到後來他的若即若離,又突然說要訂婚,還有盛承歡她針對自己,厭惡自己,甚至是憎恨自己
盛靳川一早來接景景去訂婚晚宴現場看佈景,卻被傭人告知她今天不舒服不想出門。
“不舒服我上去看看。”
“二小姐說,她今天只想好好休息,誰也不見,包括您。”傭人道。
盛靳川皺了下眉毛,“連我也不見”
“是的,盛先生。”
“那叫醫生了嗎”
傭人搖搖頭,“盛先生,您不用擔心。女孩子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很不舒服。什麼也不想做,只是躺在牀上。您先回去吧,二小姐很快就會好的。”
盛靳川,“”
傭人這麼說,他倒是聽明白了,便不再多想,“那給她做煮一點紅糖水,盯着她不要喫辣的。她太任性了,總是管不住嘴。”
傭人笑出聲來,“看來盛先生很瞭解二小姐。”
盛靳川又叮囑了幾句,轉身離開。
傭人端着早餐進了景景的房間,在牀頭的矮几上放了下來,“二小姐,喫早飯吧。”
“他走了嗎”
“已經走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傭人動作輕緩的退出了房間。
景景從牀上做起來,猶豫了一下,給蘇亦江打了電話。
蘇亦江很快就來了。
景景坐在花園裏,望着不遠處的人工湖發呆。
蘇亦江突然想起來,調查資料顯示,晉家原來的位置就在這片人工湖上。
太陽穴突然疼的厲害。
他走過去,在景景的身邊坐下來。
景景卻好像沒有發現他一樣,沒有一點反應。
蘇亦江不知道她找自己做什麼。
“景景景景景景”
連續叫了好幾聲,景景纔回過神來,對他無力的笑了笑,“你來了啊。”
“景景你怎麼了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是不是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蘇亦江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她的表情,難道她發現了些什麼
看着她這個樣子,蘇亦江的心裏很很不好過。
景景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只是要訂婚了太開心了。”
“景景你騙不了我的,你的表情告訴我你現在很不安。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把我叫來,就是知道我可以幫你的不是嗎”
“我”
“你說過我們是最好的朋友,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幫你。”
景景突然很想哭,雖然她努力的想把眼淚憋回去,但失敗了。
淚珠順着臉頰滾落下來,“亦江,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
“別哭,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見景景哭了出來,蘇亦江一顆本就疼的厲害的心臟頓時又慌了起來。
“我聽到我聽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什麼”蘇亦景不安起來。
“我聽到我聽說盛靳川他我聽到盛承歡說,是我爸爸害死了盛靳川的爸爸。”
果然她都知道了
蘇亦江心痛的厲害,他是不希望景景和盛靳川訂婚,但他更不想看到景景這樣的痛苦。
這,不是他想要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