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警局,尤其是的與失心案有關的人員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每個人臉基本都是一副忙碌到疲憊的表情,但有一人除外。
舒情將姜旭給她的死者指甲裏的皮屑組織進行了化驗,此時她正看着化驗結果發愁。
“哎,不對,怎麼這樣呢?”舒情看着紙的結果,撓了撓頭髮。
隨後她快步走向了姜旭的辦公室。
“姜旭,姜旭,你在嗎?”舒情一邊看着手裏的結果,一邊推開了姜旭的辦公室,眉頭緊鎖着,很是鬱悶。
“你快看看這份化驗結果,”舒情將手裏的紙遞給了姜旭。
姜旭疑惑地接過結果,仔細看了一下結果,疑惑地看着舒情。
“怎麼會有兩種不同dna的皮屑,會不會是你化驗錯了,”姜旭瞅着結果很是不解。
“怎麼會,我還化驗了兩次呢,我是覺得怪這才趕緊來找你,”舒情明顯很是生氣姜旭不相信她。
“着應該是死者在反抗時抓到了兇手所留下的,警局有之前吳磊採集過的所有村民的dna,你現在去進行對,看看這是誰的dna,”姜旭將結果又遞給了舒情。
舒情用力拽過姜旭手裏的結果,氣憤地走出了姜旭的辦公室。姜旭看到舒情離去的背景,很是冷漠的像沒有發生這事一般帶着行動小組的其他成員去忙別的事去了。
“錢*死的時候你在哪?你在幹嘛?和誰在一起?”
第一間辦公室裏,姜旭很是嚴肅地看着第一個村民,開始排查嫌疑人。
“我太陽落山從地裏收工回家了,回家吃了飯,歇一歇,差不多九點多我睡了,錢*什麼時候死的,我還真不知道,我睡的較死,都是早我老婆叫喚我好幾遍我才知道昨晚村裏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也很是好到底是誰殺害的錢*”村民很是着急地解釋着,臉雖然盡是害怕但也依舊掩飾不了他對這件事的好。
“你別激動,找你們來是想了解一下錢*死的時候,你是否在場,”蘇陽知道這都是些老實的村民,雖然之前有些態度不是很好,但是到警局後,明顯已經不敢造次了。
對於這一點不論是蘇陽還是姜旭,他們都對這樣的事表示理解,你想你一個什麼都沒幹過的人,因爲別人的一句猜測你被抓到了警局,這與被人冤枉有什麼區別,但是爲了儘早破案,警察做過這樣的事還少了嗎?
姜旭又問了一些別的問題,村民依舊沒有什麼在場的嫌疑,姜旭依舊很是不願放過任何一絲嫌疑,甚至採用了喬靖教他的那套心理觀察法,也沒有看出什麼破綻,只好帶着蘇陽一行人走出了辦公室。
問題都是一樣的,村民的回答也大致是一樣的,姜旭從審完第一個人後臉色不是很好,審完最後一個村民後,姜旭直接黑了臉。
“進過對他們的審問,確實沒有發現他們與錢*的死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地方,”姜旭坐在辦公室的桌前看着桌的件又發起了呆。
蘇陽坐在姜旭的辦公桌,這動作看起來有些略微不尊重姜旭,但是姜旭並在介意蘇陽這樣的行爲,只見蘇陽看着地板,點了點頭。
“經過對他們的審理,錢*死的時候他們都在睡覺,而且明顯一副對錢*的死很是好是誰動手的很是好,”蘇陽抖動着腿,呆滯地看着地板。
“這些人基本都是一樣的說辭,太陽落山收工回家,回家喫飯,歇一歇差不多九點多睡覺了,早四點左右出來了,而且基本沒一人都是這樣的作息時間,”姜旭依舊呆滯地看着桌角。
“從這些人的口供,我們明顯可以得到一些共同點,也是村子裏的所有人家,無論白天的工作是多是少,爲了不打擾到其他村民,在太陽落山,也是在5點到7點之間,都會收工回家,在九點左右會熄燈睡覺,早四點半左右會起牀,遇特殊的情況有時候四點左右會出來工作。而八名村民在晚11點到12點時,都在家裏睡覺,所謂的不在場證明既合理又不合理,”姜旭依舊盯着桌角,但是分析這件事的思路卻異常清晰。
蘇陽一行人思量了一會兒都點了點頭,蘇陽略微沮喪地點燃一支菸,遞給姜旭,又再給自己點燃一支,看了眼坐在沙發的秦沫,直接扔給他火機和煙盒。
“也是說這些人都要放他們回去,”吳磊皺着眉頭很是疑惑的看看姜旭,又看了看蘇陽。
蘇陽沒有說話,低着頭使勁地點頭,繼續盯着地板默默地抽菸。
“這樣說來,我們之前在村長身找到的線索又斷了,”吳磊張大了嘴巴,驚訝地看着他們。只見姜旭只是使勁地抽菸,蘇陽只見頭也不點了,盯着地板繼續發呆,秦沫也是一副沮喪的表情,
“算了,將那些村民都放回去吧,”姜旭的嘴裏冒出陣陣的煙霧,他看着那些煙霧不知道在想什麼,蘇陽聽到後,看了他一眼,滅了眼,這才走出去。
將那些村民都放回去之後,四人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吧蔫吧着腦袋往辦公室緩慢地走去。
舒情看到他們四人很是詫異地問道:“這是咋了,一個個的死氣沉沉的,對了,有結果了。”
舒情的話剛一出,原本還耷拉着腦袋很是沮喪的四人,像打雞血一樣全都復活了過來,八隻眼睛全都整齊地盯着她。
“在死者指甲裏發現的不屬於死者的皮屑組織的dna與死者老婆的dna一致。”
舒情很是鎮靜地看着他們,四人全都一副很是質疑的看着她.
“我覈實過幾遍,確實是錢*的妻子的dna,”舒情很是無奈地看着他們,一副我也很是質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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