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也不留他,因爲他知道楊還會再回來的。
警局的人審問了姜旭,一直覺得姜旭像是在說謊,姜旭也不說什麼,姜旭一直在審訊室裏待着,還之前一樣,不能見什麼人。
舒情本很是擔憂他,現在他們專案組還被撤銷了,她心裏很是難受,多日的寢食難安之後,她看起來也蒼老不少。
每日都去審訊室外等候着,一直不見姜旭的好消息傳達出來,聽說蘇陽的情況也不是很好,她心裏更是擔憂到不行,之前還能找楊,現在楊閒賦在家,她在不知道還能找誰。
見多日沒有姜旭的消息,聽說蘇陽也已經醒了過了,她主動請纓,和其他警察去醫院去蘇陽進行口供的錄取。
級本指示,他們以前專案組的人員不得參與此件案件,但見舒情態度很是誠懇,又見她多日去審訊室詢問姜旭的消息,也很是心疼她,允了她跟隨大家一起去錄口供。
說是隨同前去錄口供,但其實級指示其他人,並未讓舒情太參與此事,而且明確告知她,錄完口供之後回來不得參與此事。
舒情現在什麼情況都幫不,也只好去見見蘇陽問下關於他和姜旭那天是怎麼回事纔好幫忙,也一同去了。
舒情聽說蘇陽情況不是很好,以爲是大家逗她的,等真的走到醫院看到蘇陽的傷勢,舒情這才相信。
舒情一開門見牀的蘇陽身多處都裹着紗布,見到他們來了,原本痛到扭曲的臉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
“哎,情姐,你怎麼來了,”蘇陽看見舒情的第一反應很是高興,因爲是自己人來看望自己,但隨即他又擔憂了起來,舒情現在身份很是特殊,他雖說是有幾個警察保護着,其實是被堅守着了,大家都身處困境,蘇陽不經意臉掛起了一絲擔憂。
“聽說你受傷了,我來看看你,”舒情由於幾日的沒休息好,今日再見精神狀態也很是不好,但也依舊擠出一絲笑意朝着他走去。
蘇陽原本想要開口叫舒情趕緊回去的,畢竟大家現在都身處特殊時期,但見舒情身後緊跟着走進來幾個穿制服的人,蘇陽這才放心下來。
若是沒猜錯的話,這些人是來錄口供的。
果不其然,這些人果真是來錄口供的,蘇陽見一個女警官進來後,沒有先來看望她,而是去向了一旁的沙發,坐着拿出了一支錄音筆。
蘇陽一見錄音筆明白了怎麼回事,隨即臉露出了一絲輕笑,說是輕笑真的一點都不過分,之前都是他蘇陽錄取別人的口供,何時輪到別人錄取他的口供了。
蘇陽心裏好一陣感慨,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吶。
“小陽子,你怎樣了,你疼嗎?”舒情原本這些天很是擔憂大家,看見蘇陽躺在牀,直接坐到了牀邊,去檢查他的傷勢。
蘇陽掙扎着想要做起來,但奈何身傷口太疼,不由得臉呈現出了一些痛苦的表情,舒情原本想要攙扶他的,但是一旁照顧他的人見狀,趕緊將他攙扶着,坐了起來。
“怎麼回事?你爲什麼要傷害你自己?”舒情很是好,楊不是偷偷告訴她他將他們放出去找尋案件穿線索了嗎?
原本以爲這次事件要有結果的時候,卻傳來了蘇陽身受重傷的消息和姜旭又被抓回警局的消息,見蘇陽傷勢嚴重,舒情心;裏很是擔憂姜旭會不會因此受到更重的懲罰,但是卻聽蘇陽說是都是他自己傷的,也不知道他是爲了維護姜旭故意隱瞞了事實,還是果真是如此。
“真的,我不騙你們,”蘇陽看着舒情,一臉認真。
“既然這樣,你也別直接說是不是你自己將你自己傷成這樣的了,你直接將案件的經過和我們說一遍吧,”其一個直接冷冰冰地接了一句。
聞言,之前拿錄音筆的女警察直接走到蘇陽的面前,蘇陽知道從之前那個警察的話說完後,錄音筆已經打開了。
“對呀,蘇陽你快將整個過程都趕緊告訴我們大家,那天到底怎麼回事,你身這傷怎麼那麼重?”舒情原本是想握着蘇陽的手的,但她的手剛伸出去,覺得不是很合適,又縮了回來,直接坐在了蘇陽從牀邊。
蘇陽知道舒情很是焦急那天都發生來了什麼,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笑容,然後點了點頭。
於是照着今早見楊時說的話,蘇陽又重新說了一遍。
“但是這事,真的和姜旭無關,可能你們會問我出這麼大的事,姜旭怎麼會沒聽到動靜,首先,我不願意打擾姜旭想事情,故意放低了聲響,我出去姜旭完全沒聽到什麼動靜,還有一點,姜旭在室內,我在室外,姜旭家裏的門有很好的隔音效果,自然是沒聽見我出了事,所以這事真的和姜旭無關,”蘇陽將早的事再說了一遍,完事了還不忘和錄口供的人強調這事和姜旭無關。
原本姜旭身莫名揹負了陳老一條生命的莫須有的罪名,再給他來個襲擊人民警察的罪名,那更是對他不利了。
“也是說,姜旭根本沒察覺到,你出事了?”舒情疑惑地看着蘇陽,眼睛睜得大大的直直地看着蘇陽。
“是的,而且我明顯感覺到有人掐着我脖子了,但是刺傷的卻是我,這點我也覺得很是好,”蘇陽點了點頭,接着說出了一些疑惑。
只是蘇陽的話音才落,不僅是他,大家的臉都多出了一絲驚的表情。
“莫不是遇了鬼?”一直在病房裏照顧蘇陽的人,也不知道是誰,來了這樣一句。
“鬼這種東西,都是虛假的,警察辦案要的實在證據,總不能你和別人解釋案件是如何發生的時候,你要說是因爲蘇陽遇見鬼了吧,”舒情的話很是難聽,雖然說這話是背對着他說的,但是蘇陽注意到舒情的臉色很是嚴肅。
聞言,那個說遇見鬼的那人,趕緊閉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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