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長孫玄致的目光突然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難不成王爺的記性不太好？”蘇陌完全不懼長孫玄致，如果他不想死，就不能把她怎麼樣。
“哦？要不你幫本王回憶回憶？”
他這話聽上去，好像真沒有那會事一般。
蘇陌火了，看了還敢不認賬！
“蘇家，晚上，我的小院，剛剛脫了衣服洗澡，王爺就來了，還將人家拉到牀榻之上，壓在身下……嗯，難道王爺都不記得了嗎？”
她一個字一個字的提醒。
聽她這麼一說，長孫玄致募地笑了起來。
“就像現在這樣嗎？”
“嗯？”
蘇陌心中突然升起一絲不妙，多年戰場欲死奮戰鍛煉出的警覺，此刻很危險。
必須跑！
但——
長孫玄致哪會給她逃跑的機會，雙腿稍微一用力，就將她鉗制在身下，大手也隨之撫上了她的衣領，第一顆扣字已經解開了。
蘇陌身體緊繃，面上卻故作鎮定。
“王爺這是做什麼？”
“不是要幫本王回憶嗎？”
“咳咳，王爺若是忘了，我以後不提便是。”明知道他不敢拿自己怎麼樣，心卻依舊慌亂。
“是嗎？”長孫玄致已經將她上半身的衣服釦子全部解開，戲虐的看着她，“可本王很感興趣。”
“……”
蘇陌咬牙，她看出來了，某個男人就是故意的！
算了！
脫就脫！
反正她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光不是？
又不能做什麼，看就看了。
女人都這麼說了，有男人能夠把持得住嗎？
長孫玄致手指僵了一下，眸底深處閃過一絲無奈。
正欲起身，誰知某個女人得寸進尺。
“那天晚上，人家可是未着寸縷的躺在王爺身下呢。”
她模樣嬌羞，臉頰帶着可疑的紅色，小手攥着他的衣襟，眨着明亮的眸子看他。
話已經說得如此直白，不做點什麼，豈不是對不起她的主動？
長孫玄致的眸子變得幽深起來，似隱藏着無形的危險，在她剛說完那一刻，手一揮，還未等蘇陌反應過來，她身上的衣服就碎了！
一身修爲用在脫衣服上，還真是……
隨着衣服從她身體上剝落，似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兩個人之間，僅與一層面料，彼此相貼，他的溫度傳給她，經過她身體加溫，又傳遞回去，反覆循環。
衣服雖然沒了，蘇陌卻反而覺得更熱了。
“王爺現在可曾回想起來？”
長孫玄致微微低頭，盯着她那白皙光潔的肌膚，眸子暗了暗，“本王覺得，蘇小姐的肌膚，才更加貼近。”
嗯？
蘇陌愣了一下，馬上想到。
他說的是紙！
她先前說他肌膚白如紙，接着被岔開話題，誰曾想一直記着，這會才換回來。
還真是……
嘶！
蘇陌剛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肌膚突然一陣顫慄。
他修長的手指，輕觸她柔軟的肌膚上，從鎖骨處向着下面某一處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