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男生怎麼膽子那麼小啊”她和謝言一起看的時候,他無聊的能睡着。
陸離抱着她又往裏縮了縮,傅橘整個人都被他抱到懷裏,牢牢的困住,呼吸劃過耳畔,癢癢的。
“”
個子長得那麼高,膽子卻那麼點。
陸離:“我又沒看過鬼片。”
他指着陰森森的屏幕,“你這是什麼愛好”
傅橘重新裹好被子,“找靈感你懂不懂,我每次畫不出漫畫就看鬼片刺激我大腦的神經。”
“然後呢”
“我就忘記要畫漫畫這個事情。”
“”
“等到第二天打開電腦發現裏面空空如也那纔是真正的刺激。”
她被前編輯不知道電話連環call過多少次了,還依然死性不改在拖稿的路上發揚光大。
換了李哥之後呵呵,她不敢。
說到漫畫這個話題,陸離問:“你的比賽結果怎麼樣了”
“不清楚,還有兩天才能知道。”傅橘很樂觀的說:“我已經比其他漫畫家幸運多了,至少我已經出了兩本自己的漫畫單本,就算不能入圍也沒有關係”
夢想已經實現了一半。
她垂下頭,摳了摳陸離的手,“明年再努力就是了。”
總有一天她要向傅長明證明漫畫家的價值它不應該被看不起。
它不是一個職業,更是一羣人顛倒黑白熬出來的心血。
每一幀的畫面,從線稿到人物的色彩,再到劇情臺詞的設定,他們花費了全部的精力和腦洞用生命健康爲代價去完成它,使它躍然紙上,活靈活現。
電視的白光照來,傅橘的側臉毅然堅定。
“我會一直支持你,給你加油,給你投票。”時間彷彿被定格,陸離在黑漆漆的眼睛裏看到了她最純真的願望。
“我是最忠實的粉絲。”
永遠,永遠都是。
“我敲門還是你敲門”夏知許站在門口,詢問她身後的人。
謝言剛洗完澡頭髮還沒幹就被她從房間裏拽出來,“肯定是你敲,又不是我想玩遊戲。”
“你替我敲一下不行嗎”
“爲什麼啊你又不是沒長手。”謝言打了一個哈欠,“你不敲我就回屋睡覺了。”
“別別別”夏知許拉着他的胳膊,“我這不是怕陸離瞪我嗎”
“那你不怕我瞪你嗎”
“不怕。”
“”
“女生就是麻煩。”謝言啐了一句,踢啦着拖鞋擡手敲門,夏知許趕緊讓地給他。
傅橘坐了十個小時的飛機飛來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息,電視裏鬼片還在播放,主人公在黑夜的街道奮力奔跑,她的眼皮睏倦慢慢合上眯成一條縫。
身後的人不在,身體失去平衡倒了下去。
陸離去上了一個廁所,再回來人倒在牀上,睡得迷迷糊糊。
“橙子。”他輕輕喊她,沒有動靜。
“你怎麼就睡着了”
陸離胡了胡少女額前凌亂的劉海,俯身去拽被子想要給她蓋上,傅橘動了一下,下意識的說:“不要關燈,我害怕。”
她的手緊緊拽住被角窩在懷裏,眉頭緊鎖,睡夢中不安穩。
有細微的燈光照在臉上,傅
橘眉頭展平翻了一個身。
他把她的身體擺正,抽出手裏的被子,蓋好。
輕輕落下額頭一吻。
“晚安。”
正要把電視給關了,門外就響起了鈴聲。
陸離把玄關處的燈打開,手抵住門,按了按眉骨,“有什麼事”
謝言退後一步,“她要找傅橘玩遊戲。”
夏知許被推到前面,看到陸離略帶剋制的眼神,她吞吞吐吐道:“我找傅橘方便嗎”
“不方便。”
陸離想要關門,“她睡了。”
“這麼早你們就睡了”夏知許驚歎,美好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
遊戲,夜宵,正在朝她招手。
陸離覺得他的耐心快要用完了。
“她坐了十個小時的飛機沒有休息。”
言下之意,她沒有你那麼閒。
“夏夏”
屋內,傅橘聽到聲響,抱着被子起身,猶豫的問。
夏知許聽到傅橘喊她,立馬答應,“哎”
陸離:“”
“我在門外,你打遊戲嗎”
“打”
傅橘來了精神,“打打打帶我一個”
“你休想揹着我上分”她穿上拖鞋,手裏拿了手機蹭蹭跑出來,擠走在門口礙事的陸離。
期待的問,“五黑嗎”
“五黑。”夏知許說:“去田哲那屋,怎樣”
“走”
傅橘回頭說:“我去打遊戲,你自己睡覺吧。”
她摸着下巴想了一下,等到她打完可能已經到後半夜了,陸離睡的死死的不會起來給她開門。
不如和夏知許擠擠算了。
“我就不回來了。”
陸離擰眉質問,“你要去哪”
他怎麼覺得她不像是去打遊戲,像是去爬牆
“就和田哲他們一起打遊戲啊”傅橘納悶,“我能去哪”
陸離,“我也要去。”
“你去幹嘛你會打遊戲”
真神奇,他連消消樂都不會玩。
“我不會。”陸離進房門把電視關上,隨手揣進房卡,“但是我可以看你打遊戲。”
田哲房間。
傅橘和夏知許脫了鞋,盤腿坐在牀上,謝言搬了把椅子坐在她倆邊上。
田哲還在他的牀上沒有下來,靠邊的窗戶下有一排沙發,陸離半靠在上面,手裏捧着一本書心神不寧。
傅橘大喊:“魯班你別死啊,快跑別管我,我是輔助我死不要緊”
謝言感動的快要流淚,“我會記住你的我的小姬蔡文姬,哥哥一定替你報仇”
夏知許:“你倆可別逼逼了,傅橘你你活了就趕緊來中,給我加血。”
傅橘:“不要,我要保護我的魯班。”
田喆聽他們爭論半天,“你們就沒人來上嗎我撐不住啊”
話音剛落,遊戲就傳來shutdown的終結音。
田哲怒摔手機,“靠”
謝言冷嗖嗖補刀,“真菜”
“”
這是個意外,我真是實力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