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刺疼的深入淺出感,伴隨着陌生的悸動和清潮,層層疊疊地涌出來。
男歡女愛的領域,兩人都是生手。
相比較男人天生擁有無師自通的能力,姜暖跟個新出生的嬰兒一樣,無措又怯弱。
她微微闔着水光粼粼的眼睛,伏在他身上,表情脆弱又倔強,驚豔極了。
厲郗辰盯着她咬脣忍耐的樣子,深黑色的眼睛起了漣漪,精緻的臉上多出一抹清動的豔色。
他扣緊了她,迫使兩人的身體愈發貼緊。
一直溫柔的姿態,忽然變得前所未有的野蠻起來。
姜暖倒抽一口涼氣,驚懼地開始掙扎,但卻導致男人的動作,更加強硬。
她的嘴巴里發出一聲似哭似痛的嗚咽。
這一聲更像是某種催清劑,厲郗辰掠奪的動作越來越重,甚至到了失控的地步。
姜暖睜大眼睛,朦朧的視線,近乎看不清面前人那張精緻的臉。
一開口,嘴巴里發出的聲音,好像換了一個人。
她想喊疼,氣的想哭,但在他強勢的掠奪之下,都沒有機會說出口。
劇痛與快.感交織,她的承受能力很快就到了極限,意識消失殆盡,暈倒在他懷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疾風驟雨般的動靜,終於緩了下來。
厲郗辰穿好褲子,起身走進浴室。
片刻後又走出來,將姜暖抱了進去。
姜暖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她迷迷瞪瞪地睜大眼睛,看到睡在身邊的,近在遲尺的臉。
厲郗辰掀起睫毛,露出深黑妖異的眼睛,摸了摸她的頭髮,溫柔地笑了一下,“還有哪裏疼嗎”
姜暖動了一下身體,很輕鬆,很清爽,彷彿她暈過去之前遭受的一切,是一場錯覺。
但她知道,那不是錯覺。
姜暖咬了咬嘴脣,大眼睛裏多出了一抹控訴。
再溫柔的男人到了牀上,都是屬“禽獸”的嘛
厲郗辰親吻她的眉心,起身捧着一杯溫開水喂她喝了。
然後又去廚房拿喫的給她。
一個個精緻的小花捲,只有她嘴巴大,放了綠蔥,香氣撲鼻。
姜暖躲在被窩裏鬧脾氣,不肯出來。
厲郗辰夾了個花捲遞到她嘴邊,放柔了表情,“下次我會輕一點”
姜暖拒絕美食誘惑,淚汪汪地看着他,“我好疼”
也好委屈。
她最怕疼了。
一受疼就想哭。
尤其是他給的似乎總能被無限制放大。
她居然還矯情地跟他鬧起脾氣了
厲郗辰將她連人帶被抱進懷裏,血紅色的脣微微翹起,聲音帶着一抹引誘,“你可以“報復”回來。”
姜暖,“”
厲郗辰眼底露出一抹玩味的意味深長,“三十次,你有很多機會,隨便玩。”
姜暖,“”
厲郗辰手指滑過她的臉頰,薄脣抿出一聲輕笑,“男人就是用來玩的,不玩是損失,你可以盡情玩壞我”
姜暖,“”
她看着被遞到嘴邊的花捲,默默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