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女性雜誌真是越來越不好做了,絞盡腦汁的搶新聞,寫吸引人的稿子,到頭來,銷量還這麼慘淡。
看這個銷量,他似乎預見了不久的將來,雜誌社恐怕就要倒閉了。
“叩叩叩”
主編心情正煩悶呢,聽到敲門聲,不耐煩的說道:“誰啊,進來”
蘇畫推門走了進去。
“主編”介於上次的事情,蘇畫心如過山車,忐忑不安起來。
再看主編,整個頭被包的像印度阿三一樣,他在看到蘇畫的瞬間,臉色變沉了下來。
要知道上次那一花瓶,可是把他砸的不輕。
他甚至懷疑,要是再重點,他都有可能被砸成腦震盪,甚至是植物人。
他還真是沒看出來,蘇畫這個平日裏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關鍵時刻下手是真狠啊。
“蘇畫你還有臉來”即便主編再貪戀蘇畫的美色,想想上次差點被砸死的經歷,他也不敢再動別的心思了。
蘇畫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上次如果不是主編對她動手動腳,有非分之想,她也不會拿花瓶砸他,歸根究底,是主編有錯在先。
所以,她沒有絲毫的心虛,義正言辭的回答,“我只是休假,又沒有離職,爲什麼不能來”
主編看着她一副淡漠如水的模樣,更加生氣。
“那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被解僱了”在氣頭上的主編,絲毫不含糊的說道。
蘇畫皺眉,果然如陳溪所言,主編要炒她魷魚。
“我不接受我和雜誌社簽了正式的聘用合同,在合同期間,你不能因爲任何理由解僱我。”蘇畫雖然不是學法律的,但是這點常識還是知道的。
她並不是非這個工作不可,前提是她自己離職,而不是這樣被炒魷魚。
想想這三年,她的生活一團糟,家庭不和諧,她一直努力勤懇的工作,可沒想到到頭來卻得來這麼個被炒魷魚的結果。
她不甘心
“蘇畫,你最好乖乖的離職,否則我就報警了,你拿花瓶砸我的事情,整個編輯部的人可都看到了,我有這麼多證人在,想讓你坐牢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更何況,你知不知道那個花瓶的價值,好幾百萬我都沒找你賠償,你別不識好歹”主編怒目而斥,色內厲荏的說道。
看着面前主編那振振有詞的樣子,蘇畫的秀眉越擰越緊,她知道主編分明是在唬她,下一秒,她上前一步,語氣鏗鏘的說道:“好啊,那我們就報警,到時候我把實情都告訴警察,你騷擾我在先,我出手砸了你,但卻也屬於正當防衛,我不相信警察回抓我。”
“”聞聽此言,主編一個猝不及防的反而被蘇畫的話給唬住了。
他倒是忘了這一茬,仔細想來,如若蘇畫真的如實把當時的情況告訴警察,他反而會被警察以性騷擾的罪名被抓起來。
要是那樣的話,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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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看到主編猶豫不決的樣子,蘇畫的心卻依舊懸着。
“”果然,和無賴講道理,根本就行不通。
但是,蘇畫卻不打算就此放棄。
沉凝片刻,她繼續開口,“我知道,現在雜誌社的效益不好,我想你應該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這個時候你這個主編背上什麼負面新聞,我想對雜誌社最爲不利。”
主編原本還得意剛纔佔據了上風呢,沒想到,話鋒一轉,蘇畫話題轉到了雜誌社,可不得不承認,她的話還真是說到了點子上。
確實,當下雜誌社的情況是不容樂觀,他現在也正在爲這件事發愁呢。
這要是接下來的銷售還走下坡路,就只有等着破產了。
現在這個時候,還是不要弄出什麼負面新聞的好,更何況,一直以來蘇畫這個女人在他看來充滿了神祕感,他並不清楚她到底是什麼背景,更不知道包養她的人是何許人也,但猜想着也不是個簡單的人。
思來想去,主編嘆了口氣,想着這件事看來只有息事寧人了。
突然,他的目光無意間瞥到了辦公桌上的請柬。
靈機一動,他大步朝着蘇畫走去。
蘇畫從進到這個辦公室就保持一級戒備的狀態,這會兒見主編突然接近,她快速的向後退了幾步,與他保持着最佳的安全距離。
主編站定腳步,無奈的擺擺手,“你想回來工作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蘇畫就知道,這個主編一肚子壞水,到現在還藏着齷齪的心思,她下意識的蹙眉,“除了工作的事情,我不會答應你任何事”
她的回答很乾脆,在她看來,這一次她算是徹底的得罪了主編。
不過,她並不在意這些,即便以後主編在工作上對她諸多爲難,她也認了。但是至於別的什麼骯髒的想法,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主編先是一愣,旋即訕訕笑道;“呵呵,你放心,是工作的事情。”
“”蘇畫沒回答,對於他的話,還是很懷疑。
主編繼續說,“是這樣的,今天晚上呢,我們雜誌社接到一個採訪的任務,去參加一個宴會,我需要一個隨同編輯和我一起參加。”
“就你和我,兩個人”蘇畫心裏的不安一圈圈放大,於她而言,這個主編已經被貼上了色狼的標籤,讓她和一個色狼單獨去參加宴會,她自然有諸多的不放心。
“呃,是隻有我們兩個人,但是,你大可以放心,參加宴會的又不止我們兩個,好多人呢,而且我要帶上你,是因爲你是我看好的編輯,你的文采我是很欣賞的。”主編繼續說道,語氣緩和與之前截然不同。
蘇畫還是有些不放心,但是轉念一想,是啊,參加宴會的人那麼多,想必這個主編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既然如此,她想了想,便點頭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