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瓔似乎也已經適應了蘇畫這種失聯好幾天的狀態,“蘇畫,你可算想起我了。”

    蘇畫扯脣一笑,“你還挺忙的”

    不得不說,周瓔是挺忙的,這一邊和蘇畫講話,一邊還拿着畫筆在畫板上素描呢。

    “可不是麼你是不知道,我最近網上的小店,生意不要太好,之前冷冷清清現在可謂是門庭若市,我都忙不過來了。”周瓔開心的合不攏嘴,雖然很忙,不過忙也就意味着有錢賺,她自然是高興的。

    “對了,蘇畫,你不是已經不在雜誌社做了麼那你來我這怎麼樣雖然我也知道,我這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但在這裏,你可以做一切你喜歡做的事。”提起這茬,周瓔來了精神,直接撂下畫筆,握住蘇畫的手。

    看着周瓔殷切期望的眼神,蘇畫有些無奈,“我考慮考慮,這幾年來,我有些累,想休息一段時間。”

    蘇畫並沒有告訴周瓔實情,想來她雖然是不在雜誌社做了,但是,她現在可是陸離欽定的傭人。

    即便她剛剛被安琦兒解僱,相信她還是會被捉回去的。

    見蘇畫這樣說,周瓔頷首附和,“也是,那行,你休息一段時間,但你保證一定要考慮一下。”

    蘇畫微笑的點頭。

    “周瓔,時尚新聞報道說錢豐要來尚城開畫展”蘇畫這纔想起她來找周瓔的目的。

    結果,不等她把話講完,周瓔直接高興的跳起來,不僅如此,還不住的尖叫,“錢豐蘇畫,你說得是真的麼你說錢豐要來尚城了”

    “是呀,我今天才看到報道的。”蘇畫似乎也習慣了周瓔的咋咋呼呼。

    “錢豐啊,我的男神啊,他怎麼會突然來尚城啊太不可思議了,簡直像做夢一樣”周瓔高興的手舞足蹈,兩隻眼睛都變成了桃心狀。

    要知道,錢豐可是花壇上的一朵奇葩,印象派畫家,蘇畫和周瓔偶像,也是美院不少學生的偶像。

    他的畫作很多都拍出了天價,當然,也有很多人不喜歡他,覺得他的畫亂七八糟,毫無邏輯,這或許就是衆口難調的道理。

    “蘇畫,告訴我,我男神什麼哪天開畫展”周瓔滿臉激動的問蘇畫。

    蘇畫如實回答,“後天下午兩點。”

    下一秒,周瓔更加激動了,但與其同時也有些着急,“這麼快,後天就開畫展了,不行,我得趕緊淘邀請函,不然去不了我可要抱憾終生了。”

    蘇畫看到周瓔那誇張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雜誌社,主編趙凱正在辦公室頭疼呢。

    也不知道是之前被砸的那一下,留下什麼後遺症了,還是最近雜誌的銷量實在是慘不忍睹,總之,他就是頭疼。

    敲門聲響起,陳溪推門而入。

    “主編,這是這個月的銷售報表”陳溪戰戰兢兢的將報表放在了桌上,不敢再說別的。

    沒辦法,最近雜誌的銷量直線下降,原本銷售量就不容樂觀,現在更慘,要

    是繼續這樣沒有起色,雜誌社恐怕就要解散了。

    “那麼點銷售量,還要什麼銷售報表”主編直接把報表丟在了地上。

    “主編,你別動氣,最近是沒什麼好新聞,不然我們這一期做名人名家專訪,怎麼樣連載那種,或許能提高一下銷量。”陳溪小聲的建議。

    主編覺得這個建議還是可行的,臉色好看了一點,“主意不錯,但是,我們雜誌的銷量這麼低,有哪個名人名家敢接受我們的專訪,你告訴我”

    “這”陳溪被問住了,想了想,回答,“之前咱們雜誌社不是要採訪陸氏集團的總裁陸離麼”

    提起這茬,趙凱就氣不打一處來,想想上次,原本以爲帶着蘇畫一起去參加陸氏集團的週年慶晚宴,能吸引點眼球呢,最起碼也能多些機會和陸離談採訪的事。

    要知道,陸離在整個商界,那可是出了名的年少有爲,成功人士,雖然陸氏集團算是家族企業,但是自從到了陸離的手裏被打理的井井有條,說明陸離還是很有能力的。

    原本想着如若採訪到陸離,就有可能讓雜誌社起死回生。

    只是沒想到上次的事情被蘇畫給搞砸了,搞砸了也就罷了,本想趁機從蘇畫的身上嚐點甜頭,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不對,應該是凌少颺。

    以前他對凌少颺也只是片面的瞭解,那可是尚城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啊。

    想來上次幫蘇畫出頭,不僅僅是湊巧那麼簡單,或許凌少颺就是蘇畫的相好也說不定即便不是,他們之間也應該有點什麼關係。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決定把雜誌社賣掉。”是的,這可能是趙凱的最後一步棋了。

    或許趁着這個時候賣掉,他還能得到一筆錢,要是再晚,等雜誌社倒閉了,那他可就真的破產了。

    他上次和蘇畫說,他是什麼富二代,完全是充大頭,他哪裏是什麼富二代,他的父母充其量也就是暴發戶,他和富二代可是一點也不貼邊。

    “主編,你真的要把雜誌社賣掉麼那我們怎麼辦”聽完主編的話,陳溪大驚失色,要知道在尚城找到一份穩定又輕鬆的工作是很不容易的。

    算起來,陳溪在雜誌社已經工作五年了,原本以爲再熬一熬,或許她能坐上副主編,亦或者主編的位置。

    沒想到,沒熬出頭不說,現在連雜誌社都要被賣了。

    那她五年豈不是白辛苦了。

    “哎,我也是沒辦法啊,就看看這位金主是想把雜誌社改成什麼,要是還繼續做雜誌社,那你們還是可以留下來繼續工作的,不然,也只能另謀他就了”趙凱唉聲嘆氣的說道。

    陳溪的臉色很難看,既然雜誌社是因爲銷量搞不上去,那麼金主接手雜誌社也斷然不會再做雜誌,那也就是說她只能另謀他就了。

    一想到,轉眼間,她就要從頭再來了,她的臉色就愈加難看。

    “對了,時間快到了,一會兒金主要來,我得好好準備一下,你也告訴一下大家,好好表現。”趙凱不忘交待陳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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