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得向你學習,無論走到哪裏,四海皆朋友,這裏都能讓你找到一個這樣的地方,還真是不錯”。回去的路上,張小魚由衷的對鄭巖說道。
鄭巖笑了笑,說道:“主要是這裏的一個地方官員和我是朋友,去北京批項目的時候我給幫了忙,所以我要點啥,那都是小意思,這還不是簡單的事”。
張小魚無奈的嘆口氣,說道:“這本事我學不來,我還是老老實實做生意吧”。
“那沒關係啊,你有我啊”。鄭巖說道。
回去的路上還真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是在兩人晚上支起了火爐,圍爐喫火鍋的時候,加上房間裏的溫度實在是有點高了,張小魚喫的是滿頭大汗,儘管最後脫的只剩下褲衩了,依然是很熱,再加上喝酒,把兩個人真是熱的夠嗆。
“感覺怎麼樣?”鄭巖看到對面坐着的張小魚一直都在擦汗,問道。
“還行,就是熱了點,怎麼這麼熱呢?”
“就光是熱嗎?”鄭巖問道。
張小魚當然不可能只是熱了,此時此刻,那兩碗鹿血在他的身體裏才真正起到了作用,房間裏的溫度和酒都成了最佳的誘因,導致他的血液運行加快了,所以才覺得會很熱,而且就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裏有一種能量到處亂竄,眼看就覺得有些控制不住了。
再看看鄭巖玩味的笑容,就明白她啥意思了,其實她也明白,明日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見面呢,所以,此時此刻,她心裏也開始盤算着今晚該怎麼辦才能不負今晚這一.夜的時間。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她招惹了張小魚,可再想從張小魚的魔爪下逃脫就難了。
如果沒有這兩碗鹿血,或許還沒有現在的瘋狂。
半個小時後,鄭巖癱軟在地上,儘管她的身材比張小魚高大,可是這個時候的事情絕不是依靠身高體重能決定的。
“明天我就要走了,你怎麼辦,還會去找我嗎?”張小魚問道。
“可能會,也可能不會,我怕我上癮怎麼辦?”鄭巖悠悠的問道。
張小魚笑了笑,低聲說道:“也就是說,我們以後或許就沒機會了對吧?”
“嗯,不一定,人生難測啊”。
“是啊,世事難料,那你想不想在今晚留下點深刻的印象?”張小魚問道。
張小魚這句話本可以不說出來,因爲這是他的目的,他要在鄭巖的身體和精神裏留下深刻的印記,讓她以後無論和任何男人接觸都會想到自己的好,可是他把這話說了出來,即便是說了出來,但是鄭巖卻沒在意,即便在意,她又能怎麼阻擾呢?
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張小魚了,只是張小魚要在這些難以磨滅的印象裏再加上一筆,光彩奪目的一筆。
當兩人休息了一會再起戰端的時候,張小魚忽然
撤出了身體,彎腰抱起了鄭巖,雖然她身材高大,好在不是很胖,也好在他在老家時經常幹體力活,雖然到了城裏不幹那些體力活了,但是也在健身,所以,力氣還是有的。
因爲她這也是第一次沒男人這麼抱着,試想一下,她這個身材,什麼樣的男人能抱得起來她,所以也沒有男人敢嘗試過,可是張小魚敢。
“我要讓你記住我一輩子,想起我來,就想起今晚的事情,一輩子都忘不掉……”張小魚說道。
“啊,你要幹嘛……”當張小魚抱着她踹開了房門的時候,她一下子驚呆了。
“我覺得我們都太熱了,所以降降溫吧,外面涼快點”。張小魚說着,就抱着鄭巖出了門,雖然今天沒有風,但是院子裏依然很冷,還有很厚的雪,尤其是靠近屋檐處的雪更厚一些,白天張小魚曾在這裏被她推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雪地裏,一點都不硬,所以,報應來了。
在鄭巖還在驚呼空氣冷的時候,張小魚猛然一拋,把她扔在了雪堆裏,鄭巖再次驚呼起來,可是張小魚沒給她爬起來逃走的機會,她罵了一句張小魚混蛋,蛋還沒出口呢,張小魚早已撲了上去,兩人開始了在雪地裏的廝殺。
因爲實在是太冷了,兩人的廝殺前後不過十分鐘的時間,鄭巖都被凍的開始磨牙了,可是張小魚還在不停的進攻進攻,進攻纔是溫暖的最好方式,可是鄭巖冷啊,漸漸的,張小魚也感覺不到一點快感了。
這是上半場,下半場是在火堆前,那是隔壁給火龍加柴火的地方,漸漸的鄭巖開始了復甦,雖然張小魚的作爲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一輩子也不會有這樣的瘋狂舉動了,可是張小魚也付出了代價,那就是鄭巖在他的肩部下了嘴,不知道是不是凍的不受控制了還是因爲其他的原因,反正她咬的有點厲害,不但是有深深的牙印,而且出了血,可見下嘴之狠。
“你這是想要凍死我嗎?”鄭巖坐在淋浴間的木桶裏,那裏面是張小魚剛剛爲她燒好的熱水。
“明天會不會感冒?”張小魚問道。
“我不知道,反正現在還沒暖和過來呢,進來陪我洗”。
“你自己都佔滿了,我坐哪?”張小魚問道。
鄭巖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前面,意思是讓張小魚坐在她的懷裏,雖然感覺有些怪怪的,但是張小魚還是照做了,就這樣,張小魚這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完全包裹在懷裏洗澡,而且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裏,那真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我有個想法,徐明山的那部分產業,我可以留給你一部分”。鄭巖說道。
“嗯?”
“我可以做主,或者說,那是我應得的一部分,我可以給你”。鄭巖說道。
“爲什麼?我可不想接這個燙手的山芋,將來再被人清算”。張小魚說道。
“有我在,怎麼會?”鄭巖自信的說道。
張小魚很想問問她,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一根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