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愛臉色有點難看,僵硬站着,尷尬得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如果叫了,那不是跳進了蘇晨夏挖好的坑

    可她前一秒還在和蘇晨夏裝姐妹情深呢

    都已經叫蘇晨夏姐姐了,叫顧景寒姐夫難道不是理所當然的事

    顧景寒都沒想到蘇晨夏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好整以暇看着她,他的脣角若有若無的勾了勾。

    這女人真有一套

    很好,他喜歡這樣的蘇晨夏

    蘇心愛在蘇晨夏的話後半天沒吱聲。

    蘇晨夏量她也叫不出來,懶得理她,越過她就上了樓。

    蘇心愛惱她剛讓自己難堪,見只有她一個人上樓,也跟了上去。

    她本來是想兩個人單獨在場的時候,諷刺諷刺蘇晨夏,可來到樓上時,臥室卻沒人。

    浴室的燈開着,有水聲嘩啦啦的傳來,蘇晨夏似乎在裏面做什麼。

    蘇心愛在她臥室門口站了會兒,本來只是想等她出來。

    可目光掃過房內,瞥見梳妝檯的時候,卻滯了住。

    梳妝檯上放着一枚戒指,小小的,設計並不怎麼起眼,簡單得很。

    但是,貴在指環上鑲嵌的鑽石,看成色就知道價值不菲。

    那是蘇晨夏和顧景寒的婚戒。

    打從結婚後,蘇晨夏就一直戴着,只有在平時洗澡,或者手需要碰觸到洗面奶,手霜之類的東西時纔會暫時取下。

    蘇心愛是有經常看蘇晨夏把戒指戴着的,也知道這戒指對她的意義一定很重。

    靜靜地盯着戒指看了會兒,輕手輕腳走進去,她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戒指拿過,又安靜地出了房。

    下樓後,儼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她繼續在客廳和林佩聊了起來。

    “心愛啊,你剛去哪兒了”林佩隨口問。

    “我剛只是隨便參觀了下家裏。”蘇心愛笑了笑,說。

    林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又和她聊了起來。

    蘇晨夏在浴室呆了會兒,出來的時候,正好是午餐時間點。

    傭人上樓傳話,說大家都已經上了餐桌,都在等她。

    蘇晨夏怕家裏人等太久,出來後就直接下了樓。

    在顧家喫飯,總是熱熱鬧鬧。

    蘇心愛一家和顧家人一起喫的午飯,喫飯的時候,蘇心愛從頭到尾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說說笑笑的和林佩聊着自己的。

    蘇晨夏和她關係本來就不好,對她的態度冷淡得很明顯。

    沒理她,蘇晨夏安靜地喫着自己的。

    午餐解決完,顧雲知拉着她玩了會兒遊戲,蘇晨夏還是沒想起戒指的事。

    直至晚上,睡前準備洗澡時,想要習慣性把戒指摘下來時,卻發現自己左手的無名指空空的。

    再一看之前放置戒指的梳妝檯,什麼也沒有。

    蘇晨夏當場傻了住。

    顧景寒似乎還沒發覺這問題,回到房間後就開始不規矩地抱着她,臉埋在她頸窩深深淺淺的吻起了她。

    蘇晨夏半點沒做這種事的心情,心思全被婚戒丟了的事佔據。

    她記得中午是把戒指放在梳妝檯上了的。

    怎麼就沒有了

    是她記錯

    顧景寒似乎不爽她的不專心,忽然用力咬了她一下。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