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卻看着三人一直聊,竟然有五分鐘之久。

    瞬間難受的站起了身。

    “我去下洗手間。”

    秦末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情緒不對勁了。

    她想哭。

    想上前去說,左南臣,我不許你和任何別的女孩說話,特別是燕萊萊。

    秦末朝着洗手間的方向去了。

    紀癮,陸行深兩個人跟了上去。

    進了洗手間,秦末的情緒就繃不住了,淚刷刷的往下掉。

    心裏卻難受萬分,她該怎麼辦,她無法看到左南臣和別的女人說話,心就會揪着疼,明知道他不愛燕萊萊,卻也讓她極其的不舒服。

    秦末很恍然,她覺得自己病了,很重,這種極度恐懼讓她很害怕。

    左南臣的一舉一動牽扯着她的心,讓她去猜測或者害怕。

    秦末不喜歡這種感覺,太恐慌了。

    片刻過後,聽到了旁邊聲音傳來,秦末纔回過神來。

    “秦末”

    秦末看着面前的女人,她不認識,很陌生的面孔。

    “有人讓我告訴你,離開左南臣。”

    秦末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淚眸裏盡是冷。

    冷淡的聲:“是誰要你告訴我,你讓她自己來說。”

    秦末朝着外面走去。

    身後傳來了聲。

    “左南臣和燕萊萊已經訂婚了,你以爲你還能夠留在他身邊多久,就算是留下來,也只是情人罷了。”

    秦末的身一僵,回過頭來。

    淚眸中盡是冷。

    “你一個陌生的人,我不會信你任何的話。”

    女人踩着高跟鞋過來了,直接打開手機,上面是大大的圖片,截圖下來的。

    秦末看着圖片,身一僵。

    女人笑意更濃。

    “當然,還有一個新聞,就是怕你承受不住。”

    秦末淚眸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那女人直接滑了手機,又出現了一張圖片。

    大大的幾個字。

    秦家二小姐,秦末,不是秦家的女兒,而是左家,左韞的女兒,左家所有年輕一輩的小姑姑。

    秦末死死的緊捏着拳頭,冷看面前的女人。

    冷淡的聲:“就這,圖片製作的不錯,或許還可以再來點勁爆的,比如,我和左南臣,亂=輪,怎麼沒人敢這麼寫。”

    秦末直接出了洗手間。

    長廊那邊,紀癮,陸行深都在。

    秦末白皙的臉蛋上泛着淺笑,軟軟的聲:“走吧。”

    陸行深看着秦末有哭過。

    溫和的聲:“南臣哥說,讓你去陽臺。”

    秦末點了點頭。

    淡妝掩蓋不住臉蛋上的憂傷。

    來到陽臺,秦末就見到了左南臣端着一杯酒喝着。

    直接撲進了他的懷裏。

    只是抱着他,沒有說話。

    左南臣放下了酒杯,霸道的吻席捲而來,把秦末壓在了陽臺上,狠狠的吻着。

    片刻後,才放開了她。

    暗沉的聲:“只是談了一些公事。”

    秦末點了點頭,水眸憂傷的看着左南臣。

    弱弱的聲:“剛纔洗手間內,一女人說,你和燕萊萊訂婚了,還說,我是左韞的女兒。”

    左南臣的臉瞬間陰森殺怒。

    寒冰至極的聲:“洗手間?”

    秦末把腦袋靠在了左南臣的硬朗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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