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呵護,疼寵。

    秦末恐懼不已。

    左南臣拿過了紙袋盒裏的早餐。

    拿了一碗豆花。

    一勺子就放在了秦末的嘴邊。

    低沉的哄聲:“末末,要喫飽,昨天一天沒喫飯,今天也到現在才喫早餐,想要逃跑,沒一點力氣是不行的,你喜歡,我們就多玩玩這個遊戲,也不錯,我家寶貝跑的時候,那臉蛋上還有對我不捨的淚水。”

    秦末的身都在發抖。

    淚汪汪的眸看着左南臣。

    那雙鷹眸如深淵。

    很深很深。

    秦末卻閉口不喫。

    左南臣自己吃了一口。

    低沉的聲:“味道還行,不是太甜,你喜歡的甜度。”

    隨後喝下一口,強行的撬開了秦末的脣。

    全數的度給她。

    秦末瞬間整個人急切的想要避開。

    可是避無可避。

    那霸道兇狠的男人,直接撬開了她的脣。

    豆花全數的到了她的嘴裏。

    一點點的逼着她嚥下。

    直到她全部的喫完了。

    低沉的聲:“末末,好喝嗎?”

    秦末顫抖的哭聲:“我不喝。”

    左南臣鷹眸裏很深沉,陰冷至極的聲:“是覺得我這麼餵你不好喝,還是反感我的碰觸。”

    一隻手停留在秦末的腰間,已經鑽進她的衣服內了。

    大手掌接觸着她的肌膚。

    暗冷至極的聲:“末末,說話。”

    感覺到他逐漸往上的手,秦末顫抖的恐懼聲:“我不想,等到了醫院在喫。”

    此時的左南臣才停了手。

    薄脣落在秦末的嘴角。

    嘶啞的聲:“坐在飛機上的那一刻,有沒有想我。”

    秦末顫抖的眨了眨淚眸。

    左南臣脣角勾的更甚:“放心,你在哪裏,我都能夠找得到,就算是你丟掉了竊聽器,我也絕對不會弄丟我的寶貝。”

    秦末都覺得恐懼,全身上下都難受。

    直接閉上了眼睛。

    再也沒有說話了。

    車到了白衣醫院。

    赫連蘇看着兩人去了很久很久。

    那邊左老爺子本來想說話的。

    但看着左南臣的臉色很難看。

    立馬都閉嘴了。

    看來,這一趟出去。

    不順。

    房間內。

    左南臣把秦末放在了沙發上。

    又是那碗豆腐花。

    低沉的哄聲:“末末,喫完了,就喫包子,喫好了,我再給你量量體溫。”

    秦末淚眸看着面前的左南臣。

    他極力的剋制着自己的脾氣。

    而她也極力的剋制着自己的恐慌。

    張嘴,吃了。

    他喂的,她都吃了。

    赫連蘇站在門口。

    看着兩個病態的人。

    瞬間也不敢說話,直接還給他們把門關好了。

    左老爺子道:“小蘇啊,過來。”

    赫連蘇坐在了左老爺子身邊。

    “您老就不要跟我說什麼拆散他們,我可沒有這麼大的力量。”

    左老爺子笑了。

    “你這小子從小就怕南臣,我只是找你聊聊。”

    “您想聊什麼?”

    “聊聊你的催眠術。”

    赫連蘇立馬就站起了身。

    他大概知道左老爺子打的什麼主意了。

    赫連蘇就道:“老爺子,我還有一手術,現在去準備了。”

    立馬就開溜了。

    房間內的兩人。

    秦末喫完了包子,豆花。

    就躺在了牀上。

    左南臣給秦末量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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