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鷹眸裏盡是寒冰,陰森冷冷的聲:“什麼時候喜歡上了這裏,我們就下山。”

    秦末瞬間身僵硬住了。

    整個人錯愕又恐懼。

    淚汪汪的眸看着左南臣。

    左南臣指腹觸碰着秦末的臉蛋。

    雪白的肌膚上,都是淚水。

    左南臣薄脣一個個吻落在了秦末的臉蛋上。

    嘶啞暗沉的聲:“末末,我的一切,你都必須接受,全部,所有。”

    霸道,專制,又佔有慾極強。

    秦末瞬間身僵住了。

    所以他明知道她恐懼這裏,也要讓她在這裏嗎?

    秦末淚往下掉。

    左南臣直接撬開了秦末的脣。

    霸道兇狠的席捲她的甜。

    秦末卻不得不承受着。

    一直到她舌發麻,才停了下來。

    那嘶啞的聲中泛着情-欲。

    “先閉眼睡覺,發燒要好好休息。”

    秦末立馬就閉上了眼。

    就是害怕,他會突然又要。

    等到秦末睡醒。

    房間裏,左南臣已經不在身邊了。

    秦末微微一動,身上的疼,讓她整個人倒抽了一口氣。

    纖細的手顫抖的捏着被子,巴掌大小的臉蛋上盡是淚水。

    難受不已。

    淚汪汪的眸看着四周,這個前世熟悉萬分的地方。

    這個她被關了三年的牢籠。

    有種讓她窒息的痛。

    左南臣,我好疼。

    門外傳來了推門聲。

    秦末看着端着一保溫盒上來的男人。

    直接把托盤放在了不遠處的小茶几上。

    邁着筆直的大長腿,朝着這邊而來。

    把秦末抱了起來,吻着她的額頭。

    感受着她的溫度。

    低沉的聲:“燒退了些,先喝點粥,再好好的休息休息。”

    秦末一句話都沒有說。

    直到兩個人來了沙發上,坐下。

    左南臣拿過了保溫盒。

    打開。

    一勺子粥喂到了秦末的嘴邊。

    秦末淚汪汪的眸看着左南臣,卻也不喫。

    左南臣瞬間冷酷的臉陰森了下來。

    冷沉的聲:“末末,喝粥。”

    秦末顫抖的害怕聲:“我喫不下,左南臣,我們回木嶺好不好,回左家也行,你喜歡哪裏我們就待在哪裏,你想要末末,隨時都可以。”

    左南臣冷至極的道:“先喝粥,這件事情,已經說過了,不會下山。”

    秦末忍不住的淚瞬間就崩了。

    顫抖至極。

    “左南臣,不要,求求了你,末末給你,都給你,再疼也給你的,求求你,不要在山巔了。”

    秦末顫抖的手緊緊的揪着左南臣的衣服。

    左南臣直接握着了秦末的手。

    放在了自己的薄脣邊,落了一個吻。

    霸道又冷漠:“末末,或許你可以告訴我,討厭這裏的理由。”

    秦末瞬間整個人僵住了,什麼都不敢說了。

    左南臣修長的手指,扣着了秦末的下顎。

    低沉至極的聲:“山巔是我親自設計的,每一處都是,這裏就是我們的婚房,等你好點了,我帶你到處逛逛。”

    秦末恐懼不已。

    今生,他當做婚房,親自設計。

    那前世呢,秦末現在知道的兩間房的一切都沒有變,那別的地方是什麼樣子的她不知道。

    秦末沒敢再說一句話。

    喝了一些粥,左南臣把剩下的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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