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緊緊的揪着自己的心。

    好疼好疼。

    她允許他偶爾的囚禁她,允許他的霸道,允許他的專制,允許他所有給她的所有疼。

    可是,卻不能夠允許他,如此的解剖她。

    他的愛,讓她窒息。

    霸道兇狠的吻席捲而來。

    秦末死死的咬着自己的貝齒。

    怎麼也不張開嘴。

    可是左南臣卻強行的扒開了她的下顎。

    往她嘴裏鑽去。

    秦末疼的淚刷刷的往下掉。

    身上的裙子被撕開了。

    秦末還聽到了裂帛的聲。

    一件件的衣服,被丟棄在了地上。

    秦末感受着他猛烈的狠。

    瞬間疼的一抽一抽。

    淚嘩啦啦的往下掉。

    左南臣,我好疼。

    可是男人的狠卻更加的猛烈。

    門外的赫連蘇也聽到了裏面動靜很大。

    看着淡定從容的紅綢。

    “走吧”

    紅綢看了一眼門。

    聲音平靜無比。

    “不想聽聽他的持久。”

    赫連蘇的臉都黑了。

    艹,這個是女人不?

    房間內

    無論左南臣怎麼的來。

    秦末死死的一聲不吭,就算是嘴角都咬破了。

    她都沒有吭一聲。

    可是她無聲的反抗。

    卻讓左南臣來的更加猛烈,暴怒。

    門板砰砰砰的直響。

    從門板,到大大的牀上。

    秦末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只感覺到了疼。

    前世的畫面一一的浮現在了腦海裏。

    他也曾這麼的對過她。

    這麼狠的對過她,每一次,都讓她整個人疼的揪着。

    左南臣,其實末末好愛你,可是現在卻又好恨你。

    秦末猶如一玻璃娃娃般被擺弄着。

    那樣的毫無力氣。

    左南臣想怎麼來,就得怎麼來。

    左南臣想要哪個動作,就得哪個動作。

    一直許久,許久。

    這夜的房間,就沒歇下來。

    是男人的懲罰,狠狠的懲罰。

    還有那內心的暴躁,憤怒。

    連着好幾天。

    雷霆酒店的總統套房02,幾天都沒有出來。

    傳遍了整個上流圈。

    都知道,左少疼寵新婚小妻子,在山巔寵了一個月才下山,現在又忍不住在陸家晚會之後,又來了好幾天。

    可所謂,如膠似漆。

    赫連蘇接到電話的時候,瞬間看了一眼現場的紀塵楓,陸奉之。

    “完蛋了,秦末恐怕又高燒了。”

    赫連蘇按了下免提。

    裏面就傳來了冷酷寒冰的聲。

    “過來酒店,末末發燒了。”

    “我馬上來。”

    赫連蘇掛斷了電話。

    看了眼陸奉之。

    “寶寶的產檢報告,我回來後看。”

    陸奉之溫和的嗯了一聲。

    赫連蘇立馬就拿着醫藥箱離開了。

    雷霆酒店總統套房內

    躺在牀上的女人,毫無生息。

    整個臉蛋蒼白無比。

    赫連蘇立馬就把體溫計遞給了左南臣。

    左南臣鷹眸裏生冷,陰沉至極的聲:“找一個專業的婦科大夫過來。”

    赫連蘇瞬間眸光往被子上停留了下。

    左南臣陰冷至極的聲:“找死了。”

    赫連蘇立馬道:“我出去打電話,你先給她量體溫。”

    赫連蘇一出來。

    立馬內心狂艹。

    艹這人,恐怕把秦末弄的很慘,這次。

    當時該不會被氣的失去了理智?

    越想,赫連蘇越罵。

    禽-獸。

    10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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