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蘇緩緩道:“南臣,近一個月,不要再碰秦末了。”

    左南臣鷹眸裏殺氣顯露。

    赫連蘇看着那樣子。

    嘆了嘆氣:“姜醫生跟我說了,你傷的秦末,很嚴重,必須好好休息。”

    左南臣冷酷寒冰的聲:“本少有分寸。”

    赫連蘇立馬就不說話了。

    左南臣直接滅了煙,隨後進來了房間裏。

    一直守在牀邊。

    每隔半個小時,就幫秦末量一下體溫。

    一直等到姜醫生拿來了配置好的藥。

    晚上九點多鐘,秦末才醒了過來。

    那張巴掌大小的臉蛋上,虛弱無比。

    水眸裏盡是難受。

    很空洞。

    當聽到身邊有人喊她之時。

    瞬間這個身體都僵住了。

    顫抖不已。

    急切的想要往後退。

    可是她每動一下。

    她的身體就疼。

    好疼好疼。

    腦海裏都是這幾天的畫面,豆大的眼淚刷刷的往下掉。

    再看着面前的左南臣時,如看到野獸一般。

    很恐懼。

    左南臣把秦末霸道的摟在了懷裏。

    低沉至極的聲:“末末,別怕。”

    秦末很疼,卻也在左南臣的懷裏掙扎着。

    難受不已。

    除了哭,就是哭了。

    連聲音都是沙啞的。

    左南臣拿了牀頭櫃上的溫水,放在秦末的脣邊。

    低沉的哄聲:“末末乖,喝點水。”

    秦末顫抖纖細的手直接打掉了水杯,水全部的撒在了白色的牀單上。

    左南臣鷹眸裏深沉,直接把秦末抱了起來。

    來了沙發處。

    秦末急切的掙扎着。

    可是左南臣卻圈的她更加的緊了。

    冷酷寒冰的聲:“末末,聽話。”

    左南臣撥打了酒店的服務電話。

    讓人上來換牀單,還有送粥上來。

    秦末嚶嚶嗚嗚的哭着。

    好害怕好害怕。

    左南臣是野獸,是噩夢。

    左南臣拿了沙發上的薄毯,裹着了秦末。

    薄脣落在了她的眼角,吻走了她的眼淚。

    嘶啞的聲:“乖,我們不做了,晚點我帶你回木嶺。”

    秦末淚刷刷的往下掉。

    她以爲,她會死在牀上了。

    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左南臣冷沉的聲:“進”

    服務員進來了。

    恭敬的聲:“左少,餐點已經全部放在了餐桌上。”

    左南臣冷沉的嗯了一聲。

    隨後抱着秦末出去了。

    服務員就開始收拾房間。

    餐桌上一桌子的清淡菜。

    秦末看着,臉蛋卻蒼白無比,根本沒有要喫的意思。

    左南臣把粥送到了秦末的嘴邊。

    她卻只是淚眸看着左南臣。

    左南臣冷酷的臉陰沉。

    冷冷的聲:“末末,喝粥。”

    秦末張開了嘴。

    喝了。

    一直到餵了一半,左南臣才停了下來。

    等到兩人喫完飯。

    左南臣抱着秦末回了房間。

    此時,已經換上了乾淨的牀單被套。

    高大的身軀俯身而下。

    秦末的臉色瞬間煞白無比。

    身都在發抖。

    左南臣薄脣卻落在了秦末的額上。

    暗沉至極的聲:“別怕,我讓赫連過來給你檢查,如果沒問題,我們就回木嶺了。”

    秦末顫抖的手死死的揪着左南臣的衣服。

    不讓他打電話。

    左南臣低沉的聲:“那我們讓他去木嶺,等會直接木嶺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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