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顫抖的哭聲:“我這六年學的是神經科,我能夠確定,更能夠判斷,左南臣,你內心裏,不要把你們區分成兩個人,你慢慢的讓你的記憶,融合霍霆縢沒有的記憶,就好了,應該是你的病,到達了一個頂點時,爆發了,纔會讓你的記憶出現了切分,不屬於完全的失憶,這種不是人格分裂,人格分裂的人,性格,習性,都不會是一樣的,而且更不知道對方做了什麼,可是你,霍霆縢,喜好,飲食,連吻我,都是一模一樣。”

    左南臣解開了口罩,霸道兇狠的撬開了秦末的脣,侵蝕的吻着她。

    秦末承受着他的吻,這樣的吻,一模一樣。

    片刻後,秦末看到了面前的這張臉。

    左臉青筋爆着,有些恐怖。

    秦末顫抖的手觸碰着左南臣的臉蛋,難受的哭聲:“你就以臉在判斷你是你,他是他嗎?”

    左南臣緊緊的抱着秦末,鷹眸緊鎖着她。

    沉悶至極聲:“末末,怕嗎?”

    秦末眨了眨淚眸,弱弱的聲:“怕,可是我更怕你推開我,我看看就習慣了。”

    秦末粉脣落在了他的左臉上。

    難受的哭聲:“赫連蘇這些年一直給你醫治嗎?”

    左南臣殺意的聲:“我會讓人去查。”

    秦末淚眸裏盡是難過。

    “左南臣,我不知道爲什麼赫連蘇告訴你的是人格分裂,但,我的判斷,不是,只是你記憶被切分了,我幫你找回來就好。”

    左南臣薄脣落在秦末的額上,嘶啞至極的聲:“我能夠感受到他吻你,你的氣息,我很動怒。”

    秦末粉脣落在左南臣的脣角,弱弱的聲:“所以你們是一個人,知道嗎,你慢慢的融入,就會好的,你看,都把你氣出來了,要是多氣幾次,恐怕你就好了。”

    左南臣冷酷的臉都黑了。

    冷冷的聲:“不行”

    秦末此時把小包包打開了,從裏面拿了一把小手術刀。

    剛準備劃開自己的手臂。

    左南臣急切的握着了刀。

    整個人憤怒陰森。

    “末末,你幹什麼。”

    秦末淚眸委屈的看着左南臣。

    難受的聲:“左南臣,我的血應該有用的。”

    左南臣陰冷的聲:“我不許你傷害自己。”

    秦末難受的哭聲:“可以我也不允許你一直這樣。”

    秦末直接讓手腕碰觸到了刀尖,劃破了皮膚,流血了。

    直接放在了他的薄脣邊。

    淚往下掉。

    委屈的聲:“左南臣,都是我的血,你不要浪費。”

    左南臣喝去了所有的血。

    沉悶的聲:“末末,有沒有紗布。”

    秦末點了點頭:“學醫後,我一般都會在包包裏備用一點。”

    秦末拿了藥出來,還有紗布。

    左南臣幫秦末包紮了。

    秦末看着他的臉,果然,青筋都下去了。

    淚眸中盡是委屈。

    “左南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血對你有效果。”

    左南臣沒說話,那雙鷹眸一直盯着秦末的手腕紗布。

    秦末心裏瞬間難受極了。

    哭的生氣:“那你爲什麼還要推開我,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左南臣緊緊的摟着秦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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