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嗎?”

    “你最近先不要出門了。”

    秦末聽的迷茫,紅綢跑來就是爲了說這個?

    “紅綢,是有什麼事情嗎?”

    紅綢淡定的臉色有些緊。

    “具體的我沒辦法跟你說,只是你最近儘量不出門,這一週內。”

    秦末點了點頭。

    “好,謝謝你。”

    “不謝”

    紅綢準備離開。

    秦末軟軟的聲:“紅綢,霍霆縢和左南臣之間,爲什麼是那麼相似,醫學角度來看,雙胞胎之間,沒有說完全一樣的。”

    紅綢:“人爲。”

    秦末看着遠走的紅綢。

    想着這兩個字,人爲。

    那就是左南臣,霍霆縢故意一樣。

    這樣子,沒有人分得出來了。

    他是想要做什麼?

    “秦末”

    秦末看着身後的紀癮。

    紀癮沉聲:“其實我說見過南臣哥和霍霆縢一起出現,沒有騙你。”

    秦末點了點頭。

    “嗯,霍霆縢利用左南臣的身份辦過很多事情嗎?”

    “互相利用而已。”

    秦末臉蛋上滿滿的迷茫。

    “這七年來,南臣哥有時候發病會陷入昏迷,霍霆縢會過來江城,處理一切事情。”

    秦末手一緊。

    “謝謝你,紀癮。”

    “南臣哥具體經歷了什麼,我們不太知道,但看過他發狂的時候誰都不認識。”

    秦末臉色不太好,是啊,左南臣發狂的時候誰都不認識。

    還被赫連蘇失憶判斷成人格分裂,她實在是不知道,島上的人想要做什麼。

    那左南臣當成試驗品。

    她是不是應該給左南臣說,可是卻又怕刺激他。

    無論是赫連蘇,還有砌,都有目的的接近他,都是他幾十年的朋友了,這種被人揹叛的感覺,要是刺激他了怎麼辦。

    此時,秦末瞬間有些急的朝着外面跑去。

    跑的有些快。

    剛到別墅門口,秦末卻聽到嘶吼的聲音。

    瞬間臉色都嚇白了。

    身後跟着的紀癮立馬就擋在秦末的面前。

    此時,裏面卻突然出來了一高大的身影朝着秦末撲來。

    紀癮急切的拉着秦末就跑。

    秦末第一次見到紀癮的速度,竟然可以這麼的快,好快,他明明是普通人。

    但秦末此時更加的擔心,不遠處好似失去意識的左南臣。

    整個人透着寒冷,那雙鷹眸裏冰冷至極。

    秦末看着趕出來的霍霆縢,砌,紅綢。

    “你們對他做了什麼?”

    此時的左南臣急切的朝着紀癮打。

    狠的把本來護着秦末的紀癮,踹的老遠。

    秦末就感覺到了他霸道強勢的氣場,把她緊緊的包裹着。

    秦末淚眸看着他,顫抖的聲:“左南臣,你還有意識是不是。”

    看着暴殄的男人,那左臉上的青筋。

    此時的砌直接朝着左南臣打來。

    連紀癮,霍霆縢也加入了。

    三打一。

    秦末一直被緊緊的抱着。

    整個人都被轉的暈頭轉向的。

    是不是,就算是失去了意識,他都是想要保護她的。

    此時的砌手上有一注射器。

    朝着左南臣扎來。

    秦末急切的用身體去擋着。

    左南臣狠的朝着砌攻擊。

    砌臉色都難看了。

    “末末,這是鎮定劑,不會傷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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