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朔上的父母都只能夠延長七年,她該怎麼辦。

    紀癮遞過來了一杯牛奶給秦末。

    秦末接過了。

    “謝謝”

    紀癮冷眸看了一眼朔上。

    冷聲:“別嚇她。”

    朔上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

    “沒有”

    秦末臉色有些蒼白,喝了幾口牛奶壓了壓。

    “我沒事。”

    朔上要是不跟她說,左南臣永遠也不會跟她說這些事情。

    秦末看着紀癮一直看她。

    極力的讓自己擠出了一個笑。

    “真的”

    紀癮嗯了一聲。

    “秦末末,你記憶真的沒問題了?”

    沈晝問着她,還觀察着。

    秦末淺笑:“本來也沒什麼問題。”

    “你這失憶鬧的,我們都意外死了,真想把南臣哥忘掉嗎。”

    秦末嗯了一聲。

    淡淡的聲:“真想忘掉。”

    此時,隔壁房間的四個男人們,聽着那淡淡的幾個字。

    現場都是冷的。

    此時的左南臣全身上下都是戾氣。

    紀塵楓幾人立馬就端起了喝的,自顧自的喝酒。

    這次的秦末可不只是生氣,是特別的生氣。

    倔強的認爲左南臣忘記她,她也得同樣的忘記他。

    “南臣,這次孩子也沒有哄好秦末嗎?”

    左南臣鷹眸裏盡是冰冷。

    一杯酒全部的飲下了。

    一直玩到了十點鐘。

    才傳來了開門聲。

    秦末看着屹立在門口的男人。

    緩緩起身,和幾人揮了揮手,朝着他走去。

    左南臣霸道的把秦末摟在了懷裏。

    兩人離開了酒吧。

    外面倒是吵鬧。

    穿過舞池。

    秦末整個人嗡嗡的響。

    左南臣直接霸道的抱起了秦末,朝着外面而去。

    黑色的轎車內。

    秦末低着頭,沒有看左南臣。

    但是卻能夠感覺到他灼熱的眸光。

    感覺到他對她的親吻。

    還有那嘶啞的聲:“末末,告訴我,怎樣你纔會不生氣。”

    秦末的手緊緊的捏着衣服。

    水眸中泛着淚意。

    淡淡的聲:“左南臣,我想離婚。”

    左南臣鷹眸裏盡是陰森。

    冷冷的聲:“你是覺得離婚,就能夠讓你離開我?你覺得可能嗎?”

    秦末擡起了頭,看着左南臣。

    “我怕我信你,哪一天你又可以隨意的丟下我,頭也不回,我找不到,也無法去接近你,猶如這七年的空白,就算是我死,也只能夠死在米國,而不是江城,你選擇忘記我,獲取力量,有一天,你死,也不會帶着我。”

    秦末淚往下掉。

    她唯一的倔強,是他丟下她。

    她又怎麼能夠原諒。

    左南臣親吻着秦末的臉蛋,嘶啞深沉的聲:“末末,我錯了。”

    秦末豆大的淚往下掉。

    一句話都沒說。

    耳邊是左南臣的嘶啞的聲。

    “七年前,我不該推開你,應該和你說明情況,讓你一直陪着我,這樣我也不用七年時間才恢復了,這一次,亦是,應該告訴你具體的事情,讓你進樹林陪我,如果死,我會帶着你,我又怎麼捨得,把你留下來,被其他的男人覬覦。”

    秦末哭了。

    那嚶嚶嗚嗚的哭聲,猶如一孩子般,哭的委屈,哭的撕心裂肺。

    那麼那麼的疼。

    那麼那麼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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