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身血紅色的紗裙,赤腳奔跑在樹林裏,朝着島上的那片樹林深處而去。

    那絕美的容顏,卻因爲那點點嬰兒肥顯的更加美。

    稚嫩的聲中盡是軟軟的嬌意。

    “阿裔,阿裔,喫喫鞋子忘了,好疼。”

    “阿裔,你再不出來,我的腳就要流血了。”

    “阿裔,喫喫好怕。”

    最後那一句的語氣中盡是哭腔,好似特別的特別害怕,沒有任何的迴應。

    此時的樹林那邊。

    走了出來一抹白色的身影。

    一身白色的休閒裝,那臉上好似沒有一絲凡塵的氣息,舉手投足間,透着仙氣。

    那雙平靜的眸光看着不遠處的紅色紗裙的女孩。

    直到她撲進了他的懷裏。

    那俊逸的臉微蹙,淡淡的聲:“喫喫,叫裔叔叔。”

    帝喫喫小腦袋在皇仴裔的懷裏蹭了蹭,軟軟糯糯的嬌意:“不要,阿裔,快點抱我起來,我腳好似流血了。”

    皇仴裔抱起了帝喫喫,看着那雙赤腳,眉心擰的更加深。

    壓抑的聲:“以後不要再來了。”

    少女細細的手臂纏繞着皇仴裔。

    嬰兒肥的絕美臉蛋上笑的攝人心魂。

    糯糯的綿綿音:“好,阿裔說什麼就是什麼,等什麼時候阿裔願意和喫喫睡覺覺,喫喫什麼都聽你的。”

    少女那柔柔的脣落在了那張出塵的臉上。

    皇仴裔的手緊拽着。

    神情壓抑,冷淡。

    “喫喫,我是你裔叔叔。”

    帝喫喫笑的絕美。

    “阿裔,你這輩子,都是喫喫的。”

    皇仴裔沒有再出聲。

    直接把帝抹放在了一根矮的樹枝上。

    那修長挺拔的身軀緩緩蹲下。

    大大的手托起了那兩隻雪白的細腳。

    檢查了一番。

    雪白無暇,一路走來,都是踩着草,能夠看到有些紅。

    帝抹高興的低頭,那嬰兒肥的臉蛋上都是笑,那雙水潤的眸裏卻只有一人。

    立馬難受不已的糯糯聲:“阿裔,腳痛。”

    皇仴裔低緩聲:“我去小木屋拿雙鞋給你穿。”

    皇仴裔還未起身,帝抹急切的圈着了他。

    那水眸裏通透又純淨,猶如最乾淨的水,看得到她心裏內心的喜歡。

    糯糯綿綿音:“阿裔,你是不是又要出島了,帶上喫喫好不好,喫喫長這麼大,還從未出去呢。”

    皇仴裔沒有出聲。

    那俊逸的臉上永遠都是這幅淡漠的表情。

    在帝抹的記憶裏,好似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他有絲毫的變化。

    “不會帶你出去。”

    皇仴裔直接抱着帝抹到了小木屋。

    小木屋裏的東西很簡單,但卻有幾套男人的衣服。

    皇仴裔喜歡安靜,更喜歡這片島上樹林。

    只是這裏地形複雜,而且很多陷阱。

    帝抹爲了進來,求了哥哥,哥哥才幫她。

    一雙男人的白色襪子穿在了帝抹的腳上,很大,很寬鬆。

    隨後又套上了男人的一雙白色的跑鞋。

    在這紅色的紗裙下,顯得格格不入。

    卻讓帝抹那嬰兒肥絕美的臉上那樣的開心。

    那眉心的妖豔彼岸花,好似都格外的豔羨。

    糯糯綿綿聲:“阿裔,你的鞋子好好看。”

    皇仴裔沒有再回來。

    起身,隨後拉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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