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抹久久沒有說話。

    她知道,皇仴裔說的是真的。

    他真的是這麼想的。

    一直到醫院住滿了一個月。

    皇仴裔帶着母子三人出院了。

    回了帝城五號。

    然後請了專業的人照顧兩個孩子,還有傭人也多了好幾個。

    而他專門照顧她。

    這段時間,皇仴裔什麼都沒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和孩子們的身上。

    帝抹也是第一次體會到,他竟然會這麼的細心,溫柔。

    所有的事情,他都想的特別周全。

    今天,帝抹睡醒。

    沒看到皇仴裔。

    她穿着拖鞋,披上了一件衣服。

    隨後出來了。

    在隔壁孩子們的房間裏找,她沒有見到皇仴裔。

    隨後就來了書房。

    剛準備推開門。

    就聽到裏面傳來了談話聲。

    “裔,你確定?你現在吃藥可是沒什麼效果了,要不,你跟喫喫說聲,有事,出去幾天?”

    帝抹的身都抖了。

    臉色蒼白無比。

    怎麼回事。

    裏面冷淡的聲:“不用,我撐的住,現在喫喫和孩子,正是需要我的時候,我不能離開,你給我把藥量加一倍。”

    帝抹豆大的眼淚往下掉。

    皇仴裔怎麼了。

    爲什麼,爲什麼要吃藥,還要加一倍的劑量。

    帝抹倉皇的退後了,直接再次的回到了房間。

    這次,她給花紊打的電話。

    顫抖的哭聲:“花紊,你幫我查查,皇仴裔他是不是身體出事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撬開夜煉的嘴,要是皇仴裔有事,我一定嫁給你,纏死你,絕對不會讓你和你女人好的。”

    “行,我查查。”

    帝抹掛斷了電話。

    直接鑽進了被子裏。

    哭的泣不成聲。

    他瞞着她所有的事情。

    爲什麼是五年,爲什麼是五年。

    十多分鐘後。

    帝抹聽到了腳步聲,立馬就擦着自己的眼淚。

    皇仴裔邁着步伐進來了。

    看着牀上的人在動。

    緩緩的聲:“喫喫,是醒了嗎。”

    帝抹從牀上坐了起來。

    皇仴裔看着那通紅的眼睛。

    邁着大步的走了過來。

    聲音很低:“怎麼了?”

    帝抹撲進了皇仴裔的懷裏。

    難受的哭聲:“我做噩夢了,夢見你跑了,不要我,也不要孩子們,誰都不要。”

    皇仴裔撫着帝抹的發,緩緩的哄聲:“傻瓜,別亂想,孩子們也還在睡。”

    帝抹直接堵上了皇仴裔的脣。

    卻嚐到了苦澀的藥味。

    他吃藥了。

    皇仴裔拉開了帝抹。

    緩緩聲:“喫喫,你身體還沒完全恢復,不能做。”

    帝抹撇着脣,纖細的手臂緊緊的圈着他。

    只是哭。

    她知道,她無論問他什麼,他都不會說的。

    感受着帝抹的情緒不對勁。

    皇仴裔哄着她:“要不,抱你下去喫點東西,我讓傭人給你準備了很多喫的,你現在得好好補充營養。”

    帝抹心都在疼。

    一想起剛纔在書房外面聽的話,帝抹心就好似被撕開了。

    疼的一抽一抽的。

    皇仴裔拿了一件衣服,給帝抹穿上了,隨後把她抱下去了。

    到了樓下,餐廳。

    可是帝抹根本沒有什麼喫的食慾。

    皇仴裔就一直哄着。

    勉強的吃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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