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真的有這個本事。

    吳雨欣也是被委託重任,去借着送筆記,看看霍蜜如何。

    她的舅舅只說她最近心情不太好。

    誰也不見。

    好在還能夠讓她送筆記。

    “還可以,就是臉色有些蒼白,睡眠不太好,還對我笑了。”

    吳雨欣戰戰兢兢的把霍蜜對她做的事情,說了一下。

    秦末手都有些顫抖。

    “阿後,讓人送蜜兒同學回學校。”

    “沒關係,我自己可以回去的,蜜兒姐姐。”

    秦末也沒有解釋。

    讓人送吳雨欣離開了。

    此時的秦末沒忍住。

    哭了。

    皇一月如仙的臉色沉重。

    “姐,要不我上去,把門撞開。”

    秦末哭着搖頭。

    “蜜兒能夠留在江城,還讓人給她送資料,就是告訴我們,她只是想要靜靜,不要我們擔心,可如果連我們都逼她了,我怕我會找不到她。”

    皇一月臉色不好。

    “讓姐夫派人盯着。”

    秦末哭着搖頭。

    “沒用的,蜜兒看似在山上懶懶散散的待了十年,可是我自己的女兒又怎麼會不瞭解,她太通透了。”

    此時

    樓上的霍蜜把資料拿進了房間。

    整個人用着最後的一絲力氣,躺在了牀上。

    緩緩的把衣服往上扯了扯。

    手腕上都是傷口。

    豆大的眼淚往下掉。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睡覺了。

    她害怕,她一閉上眼睛,都是花棲和別的女人纏綿。

    她放了很多的血。

    快了。

    她如果全部放幹了。

    她和邢旭的契約,就消失了。

    又連着一週。

    霍蜜的身體狀態越來越差了。

    這天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霍蜜已經沒有開門的力氣了。

    外面的密碼鎖被人打開了。

    然後進來了。

    可是當想要開臥房的門時。

    卻怎麼也打不開。

    紅綢立馬就敲着門。

    “蜜兒,開門。”

    霍蜜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裏,全身上下都覺得好冷。

    暈暈沉沉的。

    她不想睡覺,一直用毅力支撐着。

    可是她有些撐不住了。

    腦海裏,都是花棲遊走在各種女人之間。

    好多,好多,女人。

    他對着她們笑。

    曾經的那些笑,不再屬於她了。

    紅綢又再次的敲門。

    “蜜兒,你開門,事情快解決了,你再等等。”

    霍蜜腦海裏嗡嗡響。

    隨後只聽到砰的一聲。

    門被撞開了。

    而跟在紅綢後面的秦末瞬間整張臉慘白無比。

    “蜜兒”

    秦末整個人直接暈倒在了左南臣的懷裏。

    就連皇一月,陸景廳兩個男人,都僵硬住了。

    那是怎樣的畫面。

    大大的牀上,雪白純色的牀單被套。

    被染紅的一大片一大片。

    有四分之三,都是紅的。

    觸目驚心。

    那隻纖瘦的左手上,都是傷口。

    紅綢急切的過來。

    開始給霍蜜處理傷口。

    此時的皇一月,和陸景廳快速的過來。

    皇一月拿着電話的手,都有些抖。

    “蘇哥,快點過來。”

    隨後皇一月把地址發給了赫連蘇。

    而陸景廳也撥打了一個電話。

    此時的霍蜜病懨懨的睜開了眼睛。

    看着紅綢在給她系傷口。

    她用着所有的力氣,擡起了另外一隻手。

    把布條從自己的手腕上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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