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轎車朝着一條人煙稀少的路行走,途中經過了一大片紅色的梧桐樹,越來越熟悉的上山之路,隔着窗戶看着外面,秦末臉色慘白無比,全身都哆嗦。

    這是去“山巔”的路,那座華麗的牢籠。

    秦末只覺得喉嚨間哽着一塊石頭般,顫抖的手緊緊的拽着左南臣的衣服。

    淚刷刷的往下掉,害怕的聲:“左南臣,求求你,不要去那裏。”

    一個個字,都是抖意,那種疼,好似前世所有的事情浮現在腦海裏,疼的她撕心裂肺。

    左南臣感受到秦末的不對勁,手掌託着她的臉蛋,指腹撕磨着她的眼淚,暗啞低沉的聲:“怎麼了是不是傷口還疼我讓赫連蘇趕來山巔了,這段時間我們在這裏養傷。”

    秦末哭的慘白,急切的搖頭,看着還在前行的車輛,那條她逃了無數次,無數次被抓回來的路。

    哭的兩隻手臂緊緊的圈着左南臣的脖頸,絕望的哭着:“左南臣,求求你,我們回公寓好不好,我不要在這裏,求求你讓車回sc公寓,我什麼都聽你的,求求你。”

    左南臣看着秦末特別反常的舉動,陰沉的眸緊鎖着她,但只能夠看得出她害怕到極點,恐懼,絕望,這種目光他見過,第一次,她看他的眼神。

    左南臣暗冷的聲:“y谷,掉頭回sc公寓,通知赫連蘇,直接來公寓。”

    “是”

    前方的路口,y谷掉了方向,再次下山。

    秦末看着外面是往山下走,越來越遠離那座牢籠,情緒才穩定了些。

    感受到左南臣鷹眸緊鎖着她。

    秦末眨了眨溼噠噠的睫毛,顫抖的小小聲:“我不想被關起來。”

    左南臣薄脣落在了秦末的額上,剛纔他確實是有這個想法,如若她反抗不是這麼激動,左南臣的想法是,趁着養傷期讓她熟悉環境,然後徹徹底底的把她關在裏面,只供他一人疼寵,也不允許任何人傷她。

    左南臣嘶啞的聲:“那我們回sc公寓。”

    秦末嗯了一聲,腦袋在他硬朗的胸膛蹭了蹭,沒有看到那雙鷹眸裏蘊藏着極其強烈的佔有慾。

    一個小時後

    sc公寓

    赫連蘇站在長廊上,看着從電梯裏出來的兩人。

    左南臣抱着秦末,那個霸道。

    “煙煙那丫頭,我已經教訓她了,南臣,我代煙煙向秦末道歉。”

    赫連蘇聽到事情的前因後果時,整個人都震驚了。

    赫連煙平日裏確實作威作福,但這次卻惹了大麻煩。

    左南臣脣角勾起嗜血的笑。

    “赫連,無論是赫連煙,還有那個李家,本少一個都不會放過。”

    秦末擡頭看着他,膽怯的聲:“左南臣,我劃花了李彎彎的臉。”

    左南臣輸入了指紋,門開了。

    左南臣抱着秦末直接進了客廳,把她放在了沙發上坐着。

    薄脣落在了秦末的額上。

    霸道冷酷的聲:“我的女人不需要善良,她敢傷你,你就十倍的還回去,只是劃花她的臉可不夠。”

    眸光深沉的停留在秦末受傷的小腿上,那纏着的大大紗布,刺痛着他的眼。

    赫連蘇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算了。

    “南臣,我先給秦末看看傷口。”

    左南臣把秦末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一點點的撕開了紗布。

    赫連蘇看到三處被硫酸傷的,一處被劃傷的。

    觸摸驚心。

    就是一處傷,這個死神也不會放過煙煙和李彎彎。

    赫連蘇把紗布又包紮好。

    “醫院處理的還不錯,不過之後會留疤,以後傷口恢復好,可以進行美容手術,把疤痕淡化。”

    小腿處,剛好是穿裙子一定會露出來的地方。

    秦末憂傷的看着左南臣,軟軟的聲:“我想進房間休息。”

    左南臣嗯了一聲,抱起秦末朝着房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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