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秦末緩緩的睜開了眼,巴掌大的小臉蛋上蒼白,擡頭看着沉睡的男人。

    菱角分明的五官,俊美的面容,修長的睫毛閉着,高挺的鼻樑,薄脣緊抿。

    秦末感覺到身上黏糊糊的,好似昨晚流了一晚上的汗。

    掀開了被子的一角,看着被子下的兩人,完全的坦、誠、相、待。

    臉色慘白無比。

    她什麼都沒穿。

    左南臣也是。

    頭頂傳來了嘶啞的嗓音:“頭還疼嗎”

    薄脣貼在了秦末的額上。

    秦末顫抖的聲:“我要衣服。”

    想起昨晚迷迷糊糊的噩夢,秦末眼眶裏泛着淚。

    左南臣鷹眸深邃,盯着秦末不好的臉色。

    暗沉的聲:“別怕,只是給你暖暖身體,出出汗。”

    因爲高燒出過汗,此時秦末全身上下都不太舒服。

    秦末膽怯的小小聲:“我想洗澡。”

    左南臣眉心一緊,暗啞的聲:“不行,半小時前給你測的體溫,纔剛退到了37.5。”

    秦末淚眸看着左南臣。

    “那給我衣服穿。”

    左南臣性感的薄脣勾的更甚,吻落在了秦末的脣上,輕啄了幾下。

    嘶啞的壓抑聲:“末末,昨晚該摸的,不該摸的,都摸完了。”

    這話一落,秦末的身僵硬無比。

    眼淚往下掉。

    左南臣看着那極其恐懼的眸光。

    壓抑着怒,哄着:“沒碰你,不跟你開玩笑,只是抱着你睡了,你全身上下都燒成火般,我哪有心思。”

    秦末撇了撇脣,委屈的哭聲:“左南臣,你別嚇我。”

    左南臣輕撫秦末的背,拿過了一件黑色的睡袍,給她穿上,腰帶繫好了,纔拿過另外一件白色的自己穿上了。

    指腹撫着秦末的眼角,低啞的聲:“再量下體溫,我去叫赫連過來。”

    左南臣把體溫計幫秦末夾在了腋下,隨後用被子把她捂的好好的。

    才起身出去。

    隔壁的赫連蘇被門敲醒,要命。

    昨晚被電話每隔半個小時打醒,聽體溫數,現在是直接過來敲門了。

    赫連蘇看了看時間,早上六點半。

    再這麼下去,一個感冒都要把他弄成神經病了。

    赫連蘇打開門。

    狂抓頭髮。

    “說吧,幾度”

    “還在測,末末醒了,你去看看。”

    赫連蘇朝着隔壁房間去。

    直接被左南臣給揪住了睡袍。

    鷹眸生冷,寒冰霸道聲:“換衣服。”

    赫連蘇汗顏,他穿的是睡袍,又不是隻圍了浴巾。

    得,換衣服。

    赫連蘇換了昨晚穿來的衣服,洗了把臉,把自己弄的得體了,纔過來隔壁。

    那小美人臉蛋蒼白,柔柔弱弱的模樣,大大的水眸眨着,可憐兮兮的看着進來的左南臣。

    赫連蘇笑意的聲:“小美人,燒了一晚,南臣可是一晚上沒睡,我也一晚上沒睡。”

    秦末歉意的聲:“抱歉,赫連醫生。”

    前世也是,她生病,除了她慘,赫連蘇也挺慘的,被左南臣變相的折磨,治不好她,直接開打的那種,除了他那雙寶貝的手不會碰,全身上下都被打,那張臉可是最嚴重的。

    “看看幾度了”

    秦末把體溫計拿了出來。

    左南臣看着露出來的脖頸,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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