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醒來,看着身邊的人。
動了動,往左南臣的懷裏鑽。
頭頂傳來了嘶啞的嗓音。
“醒了”
秦末擡起了頭,對視上那雙鷹眸。
“左南臣,你昨晚去哪了”
此時她纔想起要問他,昨晚她睡的時候,他都還抱着她睡,她噩夢醒來卻沒看到他。
左南臣薄脣落在了秦末的額上。
“有點事情去處理了,沒想讓你受到驚嚇了。”
修長節骨分明的手指撫着秦末的臉,脣角勾了勾:“餓了嗎”
秦末點了點頭。
“起來喫早餐,我昨晚給張姨發信息,讓她今早給你煲粥。”
秦末笑意的湊了過去,在左南臣臉上落了一個吻。
軟軟糯糯:“我挺好的,你不要擔心。”
秦末慌張的捏住了衣服角,眼眶泛着淚意。
左南臣停了,把她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嘶啞壓抑的聲:“所以,你打算一輩子不告訴我原因”
秦末眸光裏流出着悲傷。
左南臣,怎麼辦,我害怕前世的你,也害怕會重蹈覆轍。
半個小時後
秦末穿着一身鬆散休閒的居家運動裝出來,那運動上衣直接拉到了脖頸處。
左南臣看着秦末那小臉蛋上表情,臉色一沉,冷酷的聲:“今天乖的穿襪子了。”
秦末忐忑的收了收小腳,慌亂的又把衣領往上拉了拉。
她這不是又怕他變成餓狼嗎。
秦末踩着拖鞋到了飯桌前,一鍋香噴噴的紅豆紅棗粥。
左南臣給秦末盛了一碗,放在了她面前。
“等會我要出去,在公寓乖乖的。”
“你去哪”
秦末眨了眨長長的睫毛,軟糯糯的問着。
左南臣脣角微勾:“和塵楓見見,你要不要去”
秦末錯愕了下。
“公司嗎公司我不去。”
“不是,軍區。”
秦末更加錯愕了。
“他不是退伍了嗎”
左南臣鷹眸瞬間深沉冷漠,寒冰至極的聲:“你這麼關注他。”
秦末忐忑的小腦袋立馬就搖頭,軟軟糯糯的聲:“沒有,因爲是你朋友,不知道是誰說過,有點印象而已。”
左南臣此時那鷹眸神情纔好。
暗沉的聲:“和他一起去軍區見個人,在山上,風景不錯,帶你出去走走。”
秦末聽到這,笑意的點着腦袋。
休息幾天後,她也要去學校,這幾天要想方設法的哄哄他,那轉學的事情,秦末可不想。
喝完粥,秦末就跑進臥房。
從上到下換了一身衣服,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長款黑色羽絨服。
bsp;連圍巾帽子全部都帶好了。
左南臣直接把秦末帶入了懷裏,暗沉的聲:“真乖,不許再生病,把自己穿的暖暖的。”
秦末看着左南臣就一身黑色的西裝。
弱弱的聲:“可是你穿的少,我去給你拿一件呢子外套。”
左南臣脣角勾起:“嗯”
那小身影跑進了臥房,拿了一件長款黑色呢子外套。
左南臣拿在了手上。
低沉:“走了”
一上車
林缺那欲言又止的樣子。
想了想還是把一打試卷遞了過去。
“左少,這個我和y谷做了幾張,還有幾張我們找紀癮行深他們幾個做的。”
老實交代。
秦末噗呲一笑。
接過了試卷。
“謝謝林助理。”
左南臣看着秦末笑了,到沒說什麼。
低沉的聲:“把車內空調打開。”
林缺瞬間都鬆了一口氣,秦小姐笑了笑,世界都燦爛了。
秦末泛着卷子上,每張卷子上各種不一樣的筆跡。
笑咯咯的聲:“左南臣,就差你的字跡了。”
秦末從雙肩包裏翻出了一支筆。
遞給了左南臣。
“那你幫我寫名字。”
左南臣挑了挑濃黑的劍眉。
拿着筆,刷刷的潦草且非常漂亮的兩個字。
秦末
秦末看着一張張卷子,高興滿滿的把卷子捲起來,放進了包包內。
空調一開,秦末就覺得熱,把帽子圍巾外套全部褪去。
軍區有些遠,已經出了江城,與臨城交界處的一山上。
秦末暈乎乎的又在車裏睡了一覺。
醒來時,才發現,自己躺在左南臣的腿上,身上蓋着他的大大長長黑色呢子外套。
車還未停。
軟軟懵懵的聲:“左南臣,到了嗎”
左南臣嗯了一聲,手掌撫着秦末的發,把她的碎髮都弄在了一邊,露出了那張小臉蛋。
“已經是上山的路了,還有幾分鐘就到了。”
秦末此時才感覺到不對勁,她躺在他腿上。
瞬間臉色刷的白了,急切的起身。
左南臣臉色一沉,冷酷寒冰:“睡着了,可一直親密接觸。”
秦末臉蛋慘白慘白的。
看着秦末真的嚇到了。
左南臣強壓着怒,把她緊抱着懷裏,嘶啞的哄着:“別怕,真要你,你還能這麼安然的睡着”
秦末委屈的聲:“我以後不睡你的腿。”
左南臣深沉冷酷:“慢慢習慣。”
他給她適應的時間,但絕對不允許她這麼的牴觸他。
秦末淚在眼眶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