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過敏症挺嚴重的,屬於重度級別,會引發過敏性休克,所以你以後,一定不能夠讓她接觸任何的花,不然,要是趕不及醫院,真的會因爲缺氧而死。”

    左南臣冷臉越來越沉,全身散發着戾氣。

    赫連蘇立馬道。

    “南臣,別說什麼根治,這病一般是孃胎裏帶出來的,我只是醫生,不是神仙。”

    左南臣冷酷陰鷙,薄冷的聲:“找辦法。”

    “我查查一些資料,再說,不過提醒下,香水什麼的,也儘量避開。”

    左南臣嗯了一聲。

    秦末再次醒來時,坐在牀邊的左南臣已經換了一身衣服了,黑色的休閒運動裝,鬍子也颳了,洗去了狼狽。

    秦末看着左南臣。

    那鷹眸裏的血絲還是在。

    弱弱的聲:“你幹嘛不睡,擔心我,抱着我睡也可以呀。”

    左南臣指腹撫着秦末的臉,低沉:“想看看你。”

    秦末淡淡一笑:“嗯,左南臣真帥。”

    左南臣脣角微勾:“要不要洗澡”

    秦末欣喜的弱弱聲:“可以嗎我害怕我現在不能。”

    “問了赫連,可以,但,必須我幫你洗。”

    瞬間秦末的身都僵了。

    那雙水眸中慌亂無比,不知所措。

    “那我還是不洗了,明天我身體好些了,自己洗。”

    左南臣眉心緊擰,暗沉至極的聲:“末末,你又在抗拒我。”

    秦末往左南臣懷中挪去,弱弱的聲:“不是,我怕你忍不住,真的乾點什麼,我這柔弱的小身體承受不住,又昏倒幾天該怎麼辦,你會餓死的。”

    左南臣臉色一黑,這亂七八糟的理由。

    暗沉冷冷的聲:“放心,把你當成一件藝術品洗。”

    秦末咯咯的笑。

    “左南臣,真的”

    左南臣抱着秦末出了房間,這間裏面沒有浴缸。

    抱着秦末到了隔壁房間。

    張姨剛把裏面的浴室洗刷刷一遍又一遍加消毒。

    看到秦末的臉,錯愕中又多了恐慌。

    秦末立馬把頭埋進了左南臣的脖頸處,不敢看張姨。

    果然,醜的把張姨都嚇壞了。

    左南臣鷹眸裏盡是幾十度的寒冰。

    張姨知道自己反應過度了,急切的道歉。

    “小姐,對不起。”

    秦末弱弱的聲:“沒事,我也把自己快嚇死了。”

    那聲音中盡是委屈還有難受,她現在醜到爆了。

    嗚,哭。

    張姨陳懇說了聲:“沒關係的,小姐過幾天又是漂漂亮亮的,張姨先出去了,小姐好好洗澡。”

    左南臣抱着秦末進了浴室。

    裏面放滿了溫水,左南臣把秦末放在了浴室旁。

    秦末淚汪汪的眸看着他。

    “左南臣,我想自己洗。”

    左南臣臉色深沉,冷漠霸道。

    “不行”

    秦末咬着脣,委屈的哭聲:“還有,你能不能這幾天別再醫院,我變漂亮了你再來。”

    她看着臉都怕,他還天天對着,要是以後見到她有心裏陰影了怎麼辦。

    左南臣的臉瞬間黑透了。

    嘶啞霸道的聲:“說了,不醜,過幾天就好了。”

    秦末嚶嚶嗚嗚的哭出了聲。

    “感覺自己是被白天鵝親的野獸。”

    左南臣暗沉的撫着她的小腦袋。

    嘶啞的哄聲:“嗯,我這野獸喫白天鵝。”

    秦末噗嗤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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