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晝立馬就出去了。

    左南臣高大的身軀俯身而下。

    薄脣落在秦末的臉蛋上,嘶啞至極的聲:“哪裏疼”

    秦末水眸泛着笑意。

    有氣無力的聲:“我一直在聽沈白白說話,沒那麼痛了,兇手找到了嗎”

    左南臣嗯了一聲。

    拿出了手機,播放了一段語音。

    秦末聽聲音很陌生。

    但她只關心一點。

    “左南臣,你真的交給警方處理嗎你不許動私刑,那是犯罪。”

    左南臣鷹眸深沉,暗啞至極的聲:“這件事不會被爆出,但會上法庭,指控紀軒謀殺罪名。”

    秦末聽到這個,纔好了些。

    弱弱的聲:“左南臣,其實我不怕你找不出兇手,可我怕你爲了找出兇手傷害人,我們都是好人,所以我們要用好人的方式處理事情。”

    左南脣脣角微勾:“嗯”

    鷹眸中掩蓋的殺怒卻掩埋在了深淵裏。

    傷她者,在哪都是地獄。

    “左南臣,你臉色不好,睡會好不好。”

    左南臣褪去了西裝外套,躺在了秦末的身邊。

    薄脣落在她的額上,暗啞至極的聲:“你也睡會,沈晝都給你說了一小時了。”

    秦末淺笑,閉上了眼。

    幾個小時後

    秦末緩緩的睜開眼睛,就見到了身邊冷酷的男人。

    因爲她身上有傷,他也沒能摟着她睡覺。

    看着那張冷酷刀削般完美的臉。

    秦末擡着手觸摸着左南臣的臉。

    直接被他握着了手。

    那雙深邃的鷹眸睜開了,看着秦末。

    嘶啞的聲:“不睡了”

    秦末蒼白的臉蛋上泛着淺笑。

    “不睡了,可我想看你睡。”

    左南臣脣角微勾。

    此時,左南臣的手機響了。

    秦末水眸看着牀頭櫃。

    左南臣鷹眸掃着手機人名。

    起身,出去了。

    秦末水眸中泛着憂傷。

    是左家老爺子。

    應該是動怒了吧,她儘管不知道左南臣怎麼揪出兇手的,但應該手段兇殘,左家老爺子給他打電話,多半是求情了。

    秦末微微一動,就疼。

    眸光卻看着門口。

    此時赫連蘇端着藥進來了,把藥放在了牀頭櫃上。

    “今天醫院可熱鬧了。”

    秦末手一緊。

    “哦”

    赫連蘇看着秦末那反應。

    “難道你不好奇”

    秦末捲翹濃密的睫毛緩緩低垂,淡淡的聲:“大概想得到,傷了很多人。”

    赫連蘇眸光打量着秦末右手,右腳。

    笑了:“知道那些人,哪裏傷的最重嗎除了肋骨斷,基本就是往右手右腳狠的廢,那三小子,可一點也沒留情,廢的可真狠,但你可知道,南臣卻禁止白衣收病號,一個個只能夠跑到別處去醫治了。”

    秦末水眸淡淡。

    “我只是想不通,我和紀軒不認識,他爲什麼害我。”

    赫連蘇笑意濃厚。

    “不知”

    秦末小月眉蹙了蹙。

    赫連蘇明顯知道點什麼,但他不說。

    此時,左南臣從外面走了進來。

    那冷酷寒冰的臉蛋上盡是陰森。

    “赫連蘇,你是換藥還是聊天。”

    赫連蘇立馬道:“就是問問你家寶貝情況,哪疼啊什麼的,我又不能摸,只能問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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