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再怎麼想給你,可是身體本能的害怕就會無意識的反應,這種反應,我大腦都沒有辦法控制。

    就是怕你,很怕和你那樣。

    秦末動了動身,沒有感覺到被撕裂的疼,但身上有別的疼。

    他真會玩。

    左南臣薄脣落在秦末的額上,嘶啞暗沉的聲:“你已經睡了很久了。”

    秦末愣了下,迷茫的水眸看着左南臣,弱弱的聲:“多久今天不是你生日嗎”

    她迷迷糊糊,腦海裏只有他咬她的畫面。

    後來就慢慢的不記得了。

    “我生日第二天。”

    秦末瞬間臉蛋蒼白,急切的聲:“左南臣,我怎麼會睡這麼久”

    左南臣鷹眸深沉,暗啞至極的聲:“你發燒了,我一直沒發現。”

    一直早上六點多饜足後,才發現這丫頭早已經燒的昏迷。

    秦末撇着脣,哭了。

    急切的聲:“左南臣,對不起,我竟然把你生日給睡過了。”

    她很期待很期待給他過生日的,怎麼就因爲發燒睡過了。

    左南臣嘶啞深沉:“沒事,我的寶貝沒事就好,等好了,再給我喫。”

    秦末瞬間害怕極了的看着左南臣。

    左南臣鷹眸中盡是赤紅。

    手臂摟着了秦末的腰,暗沉至極的聲:“身上痛不痛。”

    秦末膽怯的點了點頭。

    巴掌大小的臉蛋因爲發燒也燒的紅暈。

    弱弱的聲:“左南臣,你很喜歡那樣嗎”

    她那麼害怕隱忍了下來,就是希望他開心。

    可是一想到下意識的改口了年齡,秦末想想都有些後怕。

    她,要不要再改口,告訴他是真的,她真的滿二十了。

    左南臣看着那小月眉緊擰。

    嘶啞暗沉的聲:“末末,是不是哪了疼,我幫你都擦了藥,有幾處把你咬重了。”

    何止,簡直暴殄。

    秦末看着左南臣鷹眸中泛着疼惜,搖了搖小腦袋。

    兩隻纖細的手圈着了左南臣,弱弱的聲:“還好,你給我上藥了,應該過幾天就好了。”

    她被咬,反過來,她安慰他。

    他是左南臣,她隱忍着疼都想給他的。

    臉蛋上盡是糾結。

    害怕的聲:“左南臣,我年齡要是騙了你,你會怎麼懲罰我”

    水眸恐慌的看着左南臣。

    左南臣鷹眸深沉,薄脣貼在秦末的耳邊,暗沉冷冷的聲:“親自扒了你的褲子,狠狠的打,再牀上懲罰你。”

    秦末瞬間臉蛋刷的白了。

    左南臣,真變態。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左南臣冷冷的聲:“進”

    赫連蘇推門進來了。

    秦末立馬就往被子裏鑽。

    左南臣鷹眸深沉,握着了被子。

    暗沉至極的聲:“乖,在裏面捂着空氣不好。”

    秦末臉蛋刷的白了,水眸中一片害怕。

    赫連蘇肯定也知道了,她被左南臣玩的進了醫院。

    赫連蘇笑意的聲:“南臣,秦末退燒了嗎再燒,我可就給她再打吊水了。”

    秦末一聽要打針,立馬就道。

    “不燒了,不燒了。”

    左南臣低沉的聲:“十分鐘前給她測量的37.4,還有點低燒。”

    “那就還好,給她喫完早餐喫點藥。”

    赫連蘇吩咐了幾聲後,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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