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南臣一個個吻落在秦末的臉蛋上,逐漸的平復秦末的噩夢。

    車一路往木嶺開。

    秦末又發燒了,溫度不高。

    等到了木嶺時,赫連蘇已經來了。

    秦末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水眸中一片淚意,看着左南臣。

    “阿臣,我怎麼了”

    左南臣冷臉寒冰,低沉的聲:“有點低燒,我讓赫連拿藥過來。”

    秦末又重新靠在了左南臣的懷裏,無力氣的聲:“可能是剛纔山上吹風了。”

    秦末捲翹濃密的羽翼緩緩低垂,掩蓋着所有的悲傷。

    赫連蘇笑意的聲:“又見面了,秦末,我還以爲你會去醫院檢查呢。”

    秦末一聽檢查,臉蛋上泛着羞澀。

    “我沒事。”

    左南臣冷掃了赫連蘇一眼。

    赫連蘇立馬就跟上了。

    左南臣直接抱着秦末回了主臥房。

    把她放在牀頭,牀頭櫃的抽屜裏拿了體溫計。

    秦末接過,在被子裏放進了自己的腋下。

    赫連蘇笑意的聲:“南臣,藥我可拿來了,可以走了吧。”

    左南臣冷沉的聲:“有事找你。”

    隨後看着躺在牀上的秦末。

    低沉的哄聲:“末末,我出去幾分鐘。”

    秦末眨了眨水眸。

    左南臣和赫連蘇直接來了書房。

    左南臣把手機打開,放在赫連蘇面前。

    裏面出來的都是秦末難受夢魘的聲音。

    左南臣臉色很難看,陰森。

    薄冷的聲:“噩夢裏,末末很抗拒我的碰觸。”

    赫連蘇臉色顯的正經了很多。

    “這種在心理學裏是無意識的排斥,從內心抗拒,有一種辦法可以知道,但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左南臣陰冷至極的聲:“說”

    “催眠她。”

    瞬間左南臣那鷹眸裏盡是陰鷙。

    秦末等了五分鐘,左南臣一個人進來了。

    那冷酷寒冰的臉神色很不好。

    陰森森。

    秦末膽怯的聲:“左南臣,你怎麼了”

    左南臣邁着修長的大長腿走了過來,高大的身軀俯身而下,嘶啞至極的聲:“沒事,我看看幾度。”

    左南臣拿着了秦末手上的體溫計。

    看着度數。

    37.5

    左南臣低沉的聲:“還好,我給你衝一包藥,你吃了,好好睡會。”

    秦末嗯了一聲。

    左南臣直接打了一電話。

    傭人端着熱水上來。

    左南臣給秦末衝了一包沖劑,喂她喝下了。

    秦末往左南臣的懷裏鑽。

    軟軟的聲:“左南臣,你陪我睡覺。”

    左南臣嗯了一聲,把衣服脫,上牀,抱着她。

    秦末才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安心,寬大的懷抱,熟悉的氣息,讓她迷戀的體溫,是左南臣。

    可是,那個讓她抗拒,害怕,噩夢連連的人,也是左南臣。

    左南臣,我已經努力的忘掉了前世,你就別讓我想起來了,好不好。

    一直到懷中的女孩真的睡着了,左南臣在那粉脣上落下一個吻,才起身,離開臥房。

    書房內

    赫連蘇等了好久好久。

    看着臉色陰森的男人。

    “要不要催眠,如果要,我就準備準備,我的催眠術還是不錯的,你想知道的都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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