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蘇看着現在的這個情景,這哪裏適合催眠,適合做。

    赫連蘇還沒開口,冷酷寒冰的聲就傳來了。

    “出去”

    赫連蘇立馬就道:“你確定這丫頭現在最適合催眠了,你忍忍。”

    可是此時的秦末卻開始去扯自己的裙子了。

    左南臣立馬就拉過了被子,把秦末緊緊的裹着。

    陰冷至極的聲:“出去,下次再說。”

    赫連蘇聽到這話,那就沒辦法了。

    關門的聲落下。

    左南臣才掀開了被子。

    那漂亮精緻的臉蛋紅彤彤的。

    霸道的脣俯身而下。

    秦末難受的溢出了聲。

    裙子被人褪去。

    霸道的吻一個個的往下落。

    秦末迷迷糊糊的呢喃聲:“不要,左南臣,求求你,放過我。”

    左南臣高大的身軀停住了。

    那赤紅的鷹眸緊鎖着秦末。

    隨後就聽到秦末再次的哭腔聲。

    “不要,我不愛你,不要碰我,嗚。”

    左南臣鷹眸中盡是狠戾,陰森至極。

    “不要,不愛你。”

    “討厭你,好討厭你,左南臣。”

    “求求你,放過我。”

    “永遠不會愛你,不愛你,不愛你。”

    “....”

    左南臣堵上了秦末的脣,全身上下都是戾氣,帶着毀滅性的寒冷,那麼的想要撕了面前的女孩。

    這夜,秦末難受。

    不知道怎麼回事,好似有野獸在撕咬她的肌膚,一寸寸的咬,沒有放過任何地方。

    好似要把她連着骨頭一起吞下肚子。

    疼的她夢裏都難受。

    翌日

    秦末醒來時,只感覺到房間裏都是尼古丁的味道。

    而不遠處的沙發旁小桌上,菸灰缸裏,都是菸蒂。

    秦末水眸中一片迷離,頭痛,那巴掌大的小臉蛋上難受,嗚,以後再也不要喝酒了,原來喝酒後,這麼的難受。

    秦末感受着身體上的疼,掀開被子,就見到自己的身上被咬的體無完膚。

    瞬間臉蛋刷的白了,好疼,可是左南臣沒有給她上藥。

    浴室裏有水聲,秦末撇着小粉脣,水眸中盡是委屈。

    大壞蛋,咬了她,都不幫她治療的嗎

    秦末等了好一會,浴室的門終於開了。

    秦末裹着白色的大大被子,水汪汪的眸看着左南臣。

    弱弱的聲:“左南臣,我頭疼。”

    左南臣一身白色的睡袍。

    邁着大長腿走了過來。

    抱着了她。

    秦末直接往左南臣的懷裏鑽去,額頭貼在他的胸膛上。

    軟糯糯的聲:“左南臣,你怎麼抽了這麼多煙。”

    以往他從來不在臥房抽菸的。

    左南臣暗沉的冷聲:“很疼嗎我讓人給你送杯牛奶上來。”

    左南臣直接撥打了酒店前臺的電話,吩咐了幾句。

    秦末水眸看着那俊美冷酷的臉。

    膽怯的弱弱聲:“左南臣,你心情不好,是不是是我喝醉酒發酒瘋了嗎”

    秦末水眸中一片迷茫,她從未喝過酒,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失態。

    左南臣冷冷的聲:“還好,很乖的在我懷裏睡。”

    秦末臉蛋上泛着淺笑,軟糯糯的聲:“你又偷喫末末了。”

    秦末羞澀的掀開了被子一角,給左南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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