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縱橫帝國之忠信天下 >第六十四章 衝突
    臨安金華幫控制的碼頭。≦看 最 新≧≦章 節≧≦百 度≧ ≦搜 索≧ ≦≧

    夜色抹去最後一縷殘陽,夜幕慢慢降臨了。

    一艘金華幫運送私鹽的船隻悄悄的靠近了碼頭,一些金華幫幫衆在頭目的指揮下,鉤住運送私鹽船隻的纜繩,固定在碼頭,架木板之後,金華幫幫衆隨即依次船卸貨。

    “哥哥,動手嗎?”

    “再等等,等天再黑些。”

    一羣黑衣黑褲,黑布蒙面的大漢埋伏在碼頭一個廢棄的倉庫裏,伺機發動襲擊。

    一炷香後,月亮爬了雲捎,金華幫的人還在忙碌着,有人忽然發現夜色下,一羣黑衣人分左、、右三個方向慢慢朝他們逼了過來。

    “殺,不留活口。”

    隨着一聲令下,這些黑衣人撥出各種兵器朝金華幫的人砍殺過來,雪亮的刀刃在月色顯得特別刺眼、冷酷。

    金華幫的幫衆猝不及防,瞬間被砍倒了五六個,剎那間慘叫聲、叫罵聲、呼喊聲響成一片,金華幫幫衆有的被砍倒在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有的抱頭到處亂跑,有的瑟瑟發抖躲在船,碼頭頓時一片大亂。

    “不好,殺人了,快跑啊。”

    “你們是甚麼人?”

    “兄弟們,抄傢伙,跟他們拼了。”

    金華幫一個身強力壯的幫衆鼓起勇氣抽出一根木棍,怒喝一聲,向黑衣人撲了過去,怎奈對方是有備而來的,再加這些碼頭幹活的基本都是金華幫出苦力的,不是金華幫的打手,怎麼是這些黑衣人的對手?

    轉眼間,這名金華幫的幫衆被四五個黑衣人圍住,刀斧齊下,砍成了肉泥。

    金華幫幫衆見這羣黑衣人下手又快又狠,紛紛躍入水逃命,常年水邊討生活的人多少有些水性。

    “放箭。”

    “嗤,嗤,嗤”羽箭破空之聲不絕於耳,一支支利箭射入水,不一會功夫,水面浮起一具具渾身插滿羽箭的屍體。

    餘德福跳入水後,緊緊扣住船板,驚恐的看着這一切。

    餘德福漁民出身,自小水性極佳,水下憋氣能憋很久,慘劇發生時,餘德福跳入水,躲在船的後面,未被黑衣人發現。

    只見火光一個黑衣大漢,身材魁梧高大,手臂肌肉墳起,眼閃爍着兇狠的目光,舉起雪亮的鋼刃,斜劈而下,將最後一個在碼頭抵抗的金華幫幫衆一刀砍爲兩段,頓時鮮血四濺,噴了這黑衣大漢一身。

    “大哥,現在咋辦?”一個黑衣人挺着鮮血淋淋的鋼刀問道。

    “將屍首丟到船,放火燒了。”

    數個火把丟到了船,頃刻間運送私鹽的船隻起火燒了起來,如同一個巨大的火球,在夜色熊熊燃燒。

    餘德福慢慢潛入水,向遠處游去。

    。。。。

    “雲順社動手了?”邢自忠問道。

    邢萬水隨即答道:“是的,爹爹。”

    邢自忠點點頭接着問道:“金沙島怎樣了?”

    “爹爹,已準備妥當。”

    “好,等人到了,我們開始罷。”

    。。。。。

    “忠信見過陳大人。”

    陳鱉忙道:“快快免禮,在下賦閒在家,早已不是甚麼大人了,家父乃韓國公麾下,說起來我們還是一家人吶,不必如此多禮,我年長你幾歲,若你不嫌棄的話,稱呼在下陳兄即可。”

    “這樣的話,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哥哥,裏面請。”

    這日趙忠信在安排了酒宴,請了陳鱉、陳鶚兩兄弟,加冉彪、洪明遠等。因擔心衆人在自己酒樓喫喝放不開,不能盡興,因此趙忠信安排在了臨安的其他一個酒樓。

    酒宴擺好後,陳鱉端起一杯酒道:“恭喜衆位賢弟高了,請。”

    趙忠信等人也端起酒杯回禮道:“多謝陳鱉兄,也恭喜陳鶚兄高了禮部榜單第二名,大家同喜同喜。”。

    洪明遠接着開口道:“陳鱉兄乃紹興八年武魁,乃我等之前輩,在下敬陳鱉兄一杯。”

    兩人將酒一飲而盡。

    冉彪也端起酒杯敬了陳鱉後,問道:“既然陳鱉兄先學後習武,並一舉奪得武魁,想必是武雙全也,在嶽帥手下也是屢立戰功,可爲何賦閒在家?”

    洪明遠拉了一把冉彪道:“陳鱉兄,冉兄酒喝多了,請陳鱉兄諒解一二。”

    陳鱉擺了擺手道:“無妨,我們兄弟直管喝酒是,不談這些了。”

    陳鶚猛喝了一口酒後,將酒杯重重的頓在桌子,憤憤的說道:“朝廷待吾父吾兄不公,小人安居廟堂之,忠義之人卻落得如此下場,真是令人氣憤。那些個人除了卑躬屈膝,阿諛媚之外,有何本事?真正陣殺敵還不是要靠我等武人。”

    “住口,酒喝多了,滾回去醒醒酒再來。”陳鱉訓斥道。

    趙忠信連忙勸道:“陳鱉兄不必如此,我等兄弟喝酒,有甚麼話不能說的?何必在意這些?不過陳鶚兄說的有失偏頗,武好兩條腿,缺一不可,能治國,武能安邦,但也不能說武人不能治國,人不能安邦了?爲何世人總是將、武劃分的如此涇渭分明的?

    春秋管仲,乃治國之能臣,輔佐齊桓公,成爲春秋第一霸主,成了一番霸業,實乃自古到今第一明相,世人只知管仲擅長治國理政,殊不知管仲自幼武全才,特別是箭術更是超羣,差點將齊桓公射死在箭下,管仲箭術當世難尋對手,實乃世之楷模也。”

    陳鱉點點頭道:“賢弟所言甚是,本朝太祖英武聖神德皇帝也是武藝超羣,我等武人除了陣殺敵外,也應學習治國之道。”

    趙忠信微笑着沒有說話,崇抑武是趙匡胤時候的國策。

    “牆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粗鄙武人,也配談治國之道?”

    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從臨近的一桌傳來。

    趙忠信等人大怒,轉頭看去,只見鄰桌的幾個儒生面帶不屑的神色看着趙忠信等人。

    冉彪指着那說話的,長得尖嘴猴腮的儒生喝到:“我等在此喫酒論事,關你等何事?剛纔是你說的?”

    那儒生道:“是我說的,怎麼了?難道不是嗎?你們知道甚麼是治國之道嗎?是以甚麼學說治國?道家?法家?還是墨家?哈哈,還是以刀槍棍棒治國?”

    冉彪頓時啞口無言。

    那儒生見狀更加得意,搖頭晃腦的說道:“甚麼是道家?法家?墨家?儒家學說你知道嗎?怎麼?不服氣?打我啊?”

    “呯”趙忠信一拳砸在那張令人生厭的臉。

    冉彪、陳鶚、洪明遠見趙忠信動手了,於是也不客氣去將那儒生按在地一頓猛錘。。。

    半柱香後,趙忠信起身拍拍手道:“這種要求我此生倒是頭次見到,陳兄、冉兄,你們說是罷?”

    “哈哈哈哈,是啊,趙兄,這種要求咱們怎能不滿足他吶?”

    “君子有成人之美,俺雖不是君子,可也願意效勞。”

    陳鱉也笑着搖了搖頭,喝了一大口酒。

    那尖嘴猴腮儒生從地起身,捂着青紫流血的鼻子道:畏畏縮縮的說道:“君子動口不動手,老子云。。。”

    “呯”趙忠信又是一拳砸在這儒生的鼻子。。。

    “你他奶奶的還罵人?虧你還是飽讀詩書之人,出口成‘髒’啊?”

    。。。。

    “趙兄,此別過,殿試再會,到時候我可不會相讓吶。”

    “哈哈,諸位兄弟,彼此彼此。”

    經過此事,趙忠信與兄弟們的感情又進了一步。

    。。。。

    “甚麼?是甚麼人乾的?”

    “林首領,小人在河看見那領頭的是雲順社的二當家王仲貞。”餘德福哭訴道。

    “雲順社。。。”林二孃恨恨的道。

    趙虎大怒,吼道:“娘,兒子這去召集人馬找他們算賬去。”說完轉身往外奔。

    林二孃忙道:“虎兒,站住,慌甚麼?這筆血債早晚喊他們還回來。”

    林二孃接着說道:“三哥兒,你先去安撫下他們的家人,多加撫卹。”

    張豹應了一聲轉身去了。

    “德福,你看清楚沒有?真的是王仲貞領人乾的?”

    餘德福答道:“首領,絕對沒錯,當年俺爹江裏打魚回來,是他帶人連船帶魚給搶走了。”

    林二孃點點頭道:“你去罷,好好養傷,虎兒,多給點銀子。”

    餘德福謝了一聲下去了。

    張龍看到餘德福出去後,問林二孃道:“娘,我看這事沒這麼簡單。”

    “嗯,這事先找兩位副首領商議罷,對了,金沙島的事你調查清楚沒?”金沙島是一片島礁羣的統稱,位於東南沿海。

    張龍答道:“娘,兒子正在調查,還沒有結果。”

    “嗯,這事你要抓緊,我總感覺有甚麼不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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