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冰窟之,白髮女子妙音今日練功不知道怎麼回事,腦海老是呈現出往日的情形,今日妙音幾乎將往日的悲慘遭遇全部都回憶了一遍。
心也是煩躁不安的,與往日練功時靈臺清明,心無雜念完全不一樣。
忽然之間,妙音感覺真氣在體內橫衝直撞的,一股氣直衝氣門,直欲破體而出。
妙音努力壓制着體力的真氣,努力穩住自己雜亂不堪的心神。
“藍奴,快過來服侍老爺。”
“怪物,怪物。”
“快抓住那個怪物,別讓她跑了,抓住了剁碎了喂狗。”
“南無阿彌陀佛,妙音,爲師走了,你多保重。”
妙音心根本靜不下來,眼前彷彿出現了很多人影,晃來晃去,紛亂不堪。
“師傅,救救我。”妙音彷彿看到了遊方和尚要離去了,焦急的喊道。
遊方和尚雙掌合十微笑着道:“妙音,你放心,自有緣之人前來救你的。”
遊方和尚說完後,在刺眼的陽光之,身影慢慢的消失了。
“師傅,你別走。”妙音噴出一口鮮血後,身體慢慢的倒在了冰面之。
。。。。。
趙忠信百無聊賴的在谷到處亂轉悠。
這些日子趙忠信這麼過來的,出又出不去,雪神花更是找不到。
這也難怪,雪神花是圓是扁,是大是小,趙忠信根本不知道,這些日子趙忠信有事沒事也將谷的花花草草基本都看了一遍,也沒見有甚麼特殊的花草。
不過不幸的萬幸是趙忠信病情這段時間並未發作。
日子這樣日復一日的過去了,在這裏呆了多久了?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三個月,趙忠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真是無聊啊。
嗯?小白?
一隻小白兔忽然從趙忠信眼前一閃而過。
這是白髮女子養的小白兔,已經被趙忠信偷吃了好幾只了。
“喂,小白,對不起了哇,哥實在是餓的夠嗆,千萬別怪我啊。”趙忠信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跟着小白兔追去。
他孃的,吃了幾天山果了啊,趙忠信實在是受不了了。
小白忽然停了下來,看了眼趙忠信又轉頭跑開了。
趙忠信在後緊緊追趕。
沒有弓箭啊,有的話一箭喊它變成我桌一頓美餐,趙忠信暗歎。
趙忠信飛奔追趕,小白跑的也不慢。
小白兔東跑西竄,帶着趙忠信跑向了冰山。
小白兔被追急了,一頭鑽進了一個冰窟。
嗯?這裏甚麼時候有個冰窟?以前怎麼沒發現?趙忠信暗道。
趙忠信也追急了,他奶奶的今天非吃了你不可。
於是趙忠信也跟着衝進了冰窟。
趙忠信衝進冰窟之後,沒曾想冰窟洞口之內是個斜坡。
趙忠信一頭衝進去後順着斜坡滑了下去。趙忠信心暗暗叫苦,可冰窟周圍滑不溜手,根本沒有借力的地方。
趙忠信無奈只好順着斜坡滑了一下,這下可真完了,這麼滑的斜坡,自己如何能爬的來?
“撲通”趙忠信順着斜坡滑到了一個冰室之,一屁股坐到了地,將屁股顛的隱隱作痛。
這難道是白髮女子居住的地方?趙忠信心暗道。
正在此時,趙忠信忽然隱隱約約聽到一聲呻吟,是隔壁的冰室那裏發的聲。
於是趙忠信尋聲過去,走進了另一間冰室後頓時被嚇了一跳。
只見白髮女子伏在地不省人事了,嘴角滿是鮮血,胸前的白衣也被鮮血染紅了,地的也有一灘鮮血,在潔白的冰面顯得特別醒目刺眼。
趙忠信連忙飛奔過去將白髮女子扶靠在自己的大腿,連聲問道:“你怎麼了?出甚麼事了?”
白髮女子雙目緊閉,沒有任何反應。
是不是死了?這是怎麼回事?趙忠信暗道。
趙忠信伸手探了下鼻息,還好,還有些微弱的呼吸。
得趕緊搶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可這白髮女子到底怎麼回事,是怎麼受到傷,趙忠信也不明白。
不過趙忠信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隨便搬動,最好讓她平躺,最好再能有些新鮮空氣進來。
於是趙忠信脫下身的獸衣放置在冰面之,之後將白髮女子輕輕的放在獸衣之。
冰面寒冷,雖然趙忠信估計白髮女子平時並不懼寒冷,可這個時候可不能再讓她直接躺在冰面之。
白髮女子的呼吸是越來越微弱了,不行了,必須進行人工呼吸了。
於是趙忠信雙手交叉放置在白髮女子的胸口,趙忠信深呼一口氣後,有節奏的用力按壓白髮女子的胸口。
嗯?過了片刻之後,白髮女子終於有反應了,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趙忠信心暗喜,看來是有效果了。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是怪物,不要抓我,不要。”忽然之間,白髮女子雙目緊閉,臉色潮紅,發出一陣陣的囈語。
看來是昏迷之夢到了甚麼害怕的事情了,難道是因爲這個原因受的傷?趙忠信隱隱的猜到了白髮女子受傷的原因了。
“沒事,沒事,有我在,沒事,他們抓不到你的。”趙忠信在白髮女子耳邊輕輕的安慰道。
趙忠信說完後,白髮女子悠悠醒來,看了一眼趙忠信,虛弱的指了指窗臺之的一個小瓶子說道:“把那個瓶子遞給我。”
難道那是治傷良藥?
於是趙忠信走到窗臺之前取下那個小瓶子,撥出瓶塞,趙忠信聞了一下,頓時香氣撲鼻,感到渾身舒泰。
趙忠信拿着小瓶子看了看白髮女子。
白髮女子輕輕的點了點頭。
趙忠信輕輕扶起白髮女子,將小瓶子湊近白髮女子的櫻脣,餵了她一小口。
白髮女子喝了後臉色逐漸恢復了正常,呼吸也平穩了起來,之後白髮女子微微的點頭致謝後又沉沉睡去。
好了,快好了,趙忠信心道。
趙忠信將白髮女子輕輕的抱起來放在這個冰室之的牀,趙忠信將獸衣輕輕的搭在白髮女子身後,也靠在牀邊喘了幾口粗氣,折騰這麼半天,也將趙忠信折騰累了。
靠着靠着,趙忠信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