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縱橫帝國之忠信天下 >第六章 洞房之戰
    廣州節帥府邸,夜色已深,可廳堂之仍是不斷傳來喝酒猜拳的聲音。 .

    這種酒宴要持續幾天幾夜的,這些天都會有人在此喝酒的。

    “你們都下去罷。”趙忠信對醉醺醺的對胡管家等人說道。

    “老爺,你沒事罷?”胡管家問道。

    “我沒事,你們下去罷。”趙忠信接着吩咐道:“不準有任何人靠近這間屋子。”

    “小的遵命。”胡管家答道。

    在婚典儀式進行完畢後,趙忠信與前來祝賀的賓客們喝了不少酒,有臨安的、有泉州、邕州的,薛舟也親自前來了,並備了一份厚禮。

    其後是賓客們包括黑旗軍將領們敬酒,這一杯杯的趙忠信被灌了不少酒,不過還好趙忠信酒量還是不錯,再加之後又以水代酒,因而趙忠信並未醉的很厲害。

    趙忠信不敢醉啊,屋還有六個新娘子等着自己呢,喝個爛醉,洞房花燭夜還怎麼過?趙忠信心的千秋大業豈不是泡湯了?

    趙忠信靠近洞房的時候感到有些納悶,洞房之怎麼一絲的亮光,難道娘子們都熄燈脫衣等自己了?

    趙忠信越想越樂,走前去輕輕的推了推門,嗯,肯定是了,廂門都未被插。。。

    “嘿嘿,娘子們,我來了,嘿嘿,讓你們久等了。”趙忠信反手插門後胡言亂語的說道。

    趙忠信說完向大牀摸去,爲了完成心的千秋大業,趙忠信找人專門定製了這個雕花大木牀,這個雕花木牀結實無,隨便怎麼折騰都不垮塌。

    趙忠信走着走着忽然覺得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趙忠信頓時有些立足不穩,一個踉蹌朝大牀倒去,趙忠信暗道不妙,並努力穩住身形,可沒料到背又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於是趙忠信再也穩不住了,撲通一聲,七鎮節度使、冠軍大將軍被撂倒在了洞房之。

    “姐妹們,將這個登徒子綁了。”

    隨着妙音一身嬌斥,數條綢布纏了趙忠信的手腕,牢牢的捆住了趙忠信的雙手,緊接數盞油燈被點亮了,周圍的紅燭也被點燃了,只見燈光之六位新娘子正笑吟吟的看着躺在地的趙忠信。

    這也是趙忠信喝了不少的酒,手腳有些發軟,否則也沒那麼容易被制服。

    “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趙忠信一邊拼命掙扎一邊問道。

    妙音將挑蓋頭的木尺架在趙忠信身,並一腳踏在趙忠信身哼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做這個大牀是什麼意思?”

    “大牀?哈哈,大牀是睡覺啊,牀還能幹嘛?”趙忠信狡辯道。

    “哼,少糊弄我們,睡覺需要做這麼大的牀嗎?”妙音隨後指着房大木櫃問道:“櫃子裏的那些骯髒之物是什麼東西?”

    糟糕,趙忠信心暗道不妙,怎麼把那些東西忘了?這些東西均是許見秀這狗日的送給自己的,說能提高洞房興致,自己當時腦袋一時糊塗收下了,隨手放在了木櫃之,當時趙忠信也沒搞明白到底是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啊?娘子你說的什麼意思。。。”趙忠信還在狡辯。

    可趙忠信話音未落,張翎嬉笑着從櫃取出一些說道:“這叫壓箱底,這個紅褲子爲何間。。。,這個盒子。。。”

    “咦。。。好惡心啊。”施小雪鄙夷的說道。

    “是啊,太噁心了,官人你。。。”憐蕾也是啐道。

    張倩坐在牀邊低頭玩着絲巾,裝作沒看見,紅色燭光照在臉,像喝醉了酒一樣。

    只有月影看看妙音,又看看張翎,最後關切的看着趙忠信。

    還是我家月影老實啊,趙忠信心暗道。

    “哈哈”趙忠信兀自不鬆口的笑道:“不是是些褲子、盒子之類的小玩意嗎?我說娘子們你們至於嗎?”

    不行,這嫁過來頭一天以下犯,以妻犯夫,這麼下去可不行,必須重振夫綱,要不然節帥的威望何在?一家之主的威望何在?萬一傳出去,豈不是成了一個懼內的節帥?一個懼內的節帥會影響軍士氣的。趙忠信心暗道。

    “還死不鬆口啊?”妙音笑吟吟的說道:“幸好翎姐姐見多識廣,知道這些是什麼東西,要不然。。。哼。”

    “姐妹們,聽說這傢伙外面還有兩個吶,老實交代,這兩人是誰啊?”妙音接着問道,

    妙音此言一出,連張倩都擡頭看着趙忠信了。

    趙忠信心暗暗感到有些納悶,妙音婚前挺溫柔的一個人,怎麼成婚後立馬變成母老虎了?

    其實並不是妙音忽然性格大變,而是衆女在漫長的等待之、在無聊之,衆女於是開始閒聊,聊的話題當然是以趙忠信爲主,結果張翎在閒聊的過程說漏嘴了,將趙忠信在高麗還有兩個女人說了出來,結果衆女在憤怒之下又發現了櫃之物,更加生氣了,衆女其後一致決定給趙忠信一點顏色瞧瞧,否則他老是在外面沾花惹草的,那還得了?

    衆女之妙音、張倩、張翎三人會武藝,其張倩的武藝完全是半桶水不值一提,張翎主要是戰陣功夫,如射箭、騎馬什麼的,只剩下妙音能與趙忠信相匹敵了,於是衆女推舉妙音出面制服趙忠信。

    當然這其還有些嬉笑打鬧的意思。

    因而趙忠信想要反敗爲勝,必須先制服妙音、張翎,其他娘子不值一提,估計大喝一聲會將她們嚇趴下。

    趙忠信心飛快的轉着主意,想着辦法。

    “什麼女人啊。。。唔。。。”趙忠信說着說着忽然眉頭緊鎖,露出了非常痛苦的神色,身還有些輕微的顫抖,額頭同時也流下了黃豆大小的汗珠。

    衆女見狀有些慌了,特別是妙音、張翎,她們兩人可知道趙忠信在饒風嶺與廣州之戰受過傷,身有些舊傷,是不是現在發作了?

    “官人。。。官人。。。你怎麼了?你傷勢又發。。。發作了?”妙音顫聲問道。

    “快。。。快。。。放開官人,擡到牀去。”張倩站起身來說道。

    衆女聽說趙忠信舊傷發作,於是均被嚇得花容失色的,連忙去解趙忠信手的絲巾,手忙腳亂的。

    趙忠信被鬆綁後,張翎與妙音一左一右的架着往牀邊走去。

    趙忠信忽然嘿嘿一笑,閃電般伸指點到了妙音的麻筋之。

    “哎呦,不好,這傢伙使詐。”妙音手臂一麻,木尺掉到了地。

    “啊?他居然使詐?姐妹們,跟他拼了。”

    洞房之頓時亂成了一鍋粥,拳腳呼呼之聲、座椅板凳垮塌之聲、嬌斥之聲響作一團。

    雞飛狗跳的,混亂不堪。

    遠遠在站在外面聽候使喚的婢女、家丁們聽到洞房之傳出一陣陣的巨響,房子都快被震跨了,一個個均驚慌失措看着洞房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老爺辦事動靜也太大了罷?跟殺人一樣,許多下人均是這麼想。

    “嘩啦”一聲,趙忠信衝破窗戶趴在了窗欄之,兩扇雕花木窗大開,稀里嘩啦的作響。

    “老爺,您這是。。。?”聞訊趕過來的胡管家疑惑的問道。

    “沒事,沒事,你們看好門,不許有人靠近這間屋子。”趙忠信猛地關木窗怒吼道:“他孃的,老子今天還不信了,制不服這些母老虎。”

    洞房之的戰局已經倒向了趙忠信,趙忠信已經制服了妙音、張翎,將兩人剝得只剩件肚兜了,兩女羞得縮在大牀被窩之瑟瑟發抖,不敢動彈。

    此時趙忠信已經擒住了張倩,只片刻間,張倩身的喜服已被趙忠信剝下,露出了淡綠色的肚兜。

    “官人。。。別。。。別脫。。。我自己來。”張倩求饒道。

    趙忠信不理會張倩,對張倩做的更狠,直接脫光扔在了牀。

    “騰”的一聲趙忠信躍到施小雪的面前,獰笑的問道:“你是自己脫,還是本老爺親自動手?”

    “我。。。。我。。。。媽呀。。。救命啊!”施小雪慘叫一聲朝外跑,趙忠信伸手摟着了施小雪小蠻腰,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施小雪剝的像個白羊一樣扔到了牀。

    憐蕾恐懼望了趙忠信幾眼,嬌呼一聲,撲到牀,將頭埋進了被單之。

    趙忠信哈哈大笑,這才乖嘛,省得老爺我親自動手了。

    咦?趙忠信大獲全勝之後,忽然發現少了一人,月影小乖乖哪裏去了?

    趙忠信東看西看,忽然發現大牀之下有些動靜,趙忠信連忙走過去,只見月影趴在牀下瑟瑟發抖,只有圓潤的滿月露在外面,誘人之極。

    趙忠信哈哈大笑着將月影從牀下撈了出去,扔到了牀。

    趙忠信看着環肥燕瘦、噴香迷人,大喝一聲:“娘子們,老爺我來了。”說完一個餓虎撲食,撲到了牀。

    這一夜,趙忠信過五關、斬六將,如同關羽之長,七進七出,又如長坂之坡。

    胡天胡地,殺的天昏地暗的,直叫日月變了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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