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鶴妖一副盪漾的模樣,某人越發不爽了。
“澤源,來吧。”宋不平站在客臥門口,朝柳澤源招了招手。
柳澤源不動聲色的跟在宋不平身後進去了。
這個房間佈置很簡單,一個衣櫃,一個書桌,再加一張單人牀,現在都整齊乾淨,似乎很久沒有人住過了。
打開電腦,柳澤源把那部分信息調出來,讓宋不平自己篩選。
而他,開始留意客廳裏二人的對話。
聽了一陣之後,卻發現那根本稱不上是對話,基本都是風雲默在講,明四季偶爾嗯一下,就算迴應了。
看來風二沒有放棄他靈虛宮能容忍不潔的女子進門
誰不知道他們這個圈子裏想嫁進風家的女人都能擠破頭,那可是萬年第一世家,伏羲後人,尤其他們的族規是長子看守崑崙境,二子繼承家業,也就是說,風雲默其實是他們這一代的家主,嫁給他,將來就是靈虛宮的女主人。
也正因爲這點,他們對二子的妻子的要求也特別高。要說之前,明四季作爲和靈虛宮一樣有萬年傳承的獵妖部唯一的女子,她是有資格的,可現在
她是我的了。
柳澤源微不可見的勾了下嘴角。
一陣喵喵聲響起,柳澤源勾起的嘴角陡然抽了抽,拿起了手機。
“大哥。”
柳澤源聽着電話那頭的聲音,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掛斷之後,柳澤源走到宋不平身邊。
“宋叔,我有事先回去了,電腦你拿着看就好,我明天來取。”
宋不平正一字不落的研究着那一條條記錄,就朝柳澤源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便再次沉浸到那些記錄中去了。
柳澤源將面色調整成儘可能的無害無攻擊狀態,才走出了這個房間。
“四季,我有事要走了,有件事情想跟你說一下。”
“澤源叔有什麼事”
明四季微微偏頭,甚至沒有轉向柳澤源。
“你過來。”
許久,明四季依然盤腿坐在沙發上,沒有動。
而身後也久久沒有開門的聲音。
時間就像被無限拉長了一般明四季嘆了口氣,從沙發上下來,穿上拖鞋走向柳澤源。
柳澤源卻打開了門,示意他們外面說。
看來是不想讓風雲默知道
明四季默默推測着柳澤源到底要對她說什麼,會不會是那晚的事情有眉目了
等明四季一出來,柳澤源就把門關上了。
“四季,風雲默不會娶你的。”長臂一展,柳澤源把明四季困在了自己胸前的小範圍內。
呼吸的熱氣幾乎能撲到彼此臉上,明四季很不習慣這種靠近與親密,渾身瞬間僵硬了起來,死死靠着牆壁,擡起頭卻發現眼前正是那兩片嬌豔誘人的脣
剛剛他又說了討人厭的話
見明四季沒有迴應,還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巴,柳澤源張了張嘴想再說點什麼,可想起上次說別人不要她他要,惹她生氣了,現在一定不能再說了
明四季卻在看那兩片脣張張合合之間,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
咕
兩個人都愣住了。
明四季瞬間覺得丟死人了,麻蛋,她修煉這麼多年的高冷都喂狗了嗎居然對着這個討厭鬼吞口水,今後還怎麼混
雙手猛然向前推去,明四季只想趕緊逃出這種尷尬的境地。
“四季”
聲音低沉而有磁性,明四季從來不知道她的名字還能被叫出這種勾人的音色。
“你臉紅的樣子,很美。”
明四季雙目倏然睜大,什麼她臉紅了她居然會臉紅
突然,那張臉近了,幾乎就要貼上她的,明四季已經避無可避,一雙眼睛瞪的更大。
柳澤源笑了,從來沒在他的瓷娃娃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真的是有意思極了。
“不是說,這個時候要閉眼睛的嗎”
溫熱的氣息更近,眼看着就要碰到她,明四季驚慌了,什麼閉眼睛什麼這個時候
下一瞬,她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柳澤源開始吻她。
不強硬,也不是太溫柔,就這樣吻上了上去。
一遍又一遍毫無章法的碾着她的脣瓣,似乎尤未滿足,他開始用舌尖抵在她的脣間,想要突破那道緊咬的牙關
這時,明四季才從當機的狀態醒過神來,一聲驚叫,卻在剛發出聲音時就被吞了下去。
柳澤源看準了這個時機,舌尖直衝而入,終於嚐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甜美,原來不吃了她,也一樣可以感受到她的味道
一聲悶哼,柳澤源喫痛,她咬他了。
大門猛然打開,風雲默看向在門口依然站的很親密的二人。
柳澤源放開明四季,舔了舔下脣,好像被咬破了。
明四季再次推開柳澤源的手臂,這次倒是很輕鬆就推動了,她沒有理會風雲默,直接衝進門,奔回臥室,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門後傳來反鎖的聲音。
她逃了。
柳澤源笑了。
“有句俗話,叫強扭的瓜不甜。”風雲默神色清冷的看向柳澤源。
“不扭下來嘗一嘗,怎會知道她甜不甜。”柳澤源衝風雲默挑釁的一笑,便不再理會他,直接按下電梯,離開了。
明四季一口氣衝進洗手間,看向鏡子裏的自己,果然,她臉紅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紅,是整張臉都紅彤彤的,連耳朵也沒能倖免
一拳頭打在牆壁上,明四季好想把腦袋也往上撞一撞,終於明白了那個詞的意思色令智昏。
她怎麼就
嘴裏還有他的氣息,甚至,血腥味。
拿起口杯,擰開水龍頭,明四季開始一杯接一杯的漱口,直到嘴巴都麻木了,她才停下來。
看着鏡子裏的臉恢復了白嫩的顏色,明四季纔有些鬱悶的回到了客廳。
這都算什麼事,柳澤源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跑來相親,還莫名其妙的親她,她可不信是因爲他愛上她了。
“四季,明天我帶你出去散散心好不好”風雲默已經站在客廳裏,見明四季出來,便主動上前問起。
“明天去太湖。”明四季丟下一句,就坐到了餐桌旁,她又餓了。
“姐,太湖的幾個單我都做完了,你去那幹嘛”還在廚房裏忙碌的餘皓皓探頭看向明四季。
“散心。”
一道寒光從明四季眸中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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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字頭上一把刀,就看後面這刀要落誰腦袋上了。昨天安理想同學無意間提起澤源叔收藏四季的小內內的問題,然後,話題突然就出現了不同的走向,澤源叔到底洗過沒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