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來,再一次貼近少女的耳朵,像之前很多次中的某一次一樣,彷彿是在親吻着她的耳廓,聲音被朝他而來的渴求而染得暗啞:
“汐汐,我可以抱抱你嗎?”
葉梓汐享受他這一刻的紳士,可身體的本能卻也快被這樣的紳士風度給逼瘋了,摟住他的脖子,她湊到男人的耳邊,“可是前面…是不是有點擠了。”
於是她忽然之間就騰空了,君墨然沒有浪費一秒鐘的時間,抱着她就走出來,然後把少女按在自己肩膀上,單手拖住她的屁股,另一隻手去拉後車廂的門,然後把人直接丟在座位上,就壓過去。
君墨然的這一套動作太急,嚇得葉梓汐趕緊支支吾吾地跟人表達我我我嚴格來說好久都沒有做過了,大哥你能不能緩着點。
君墨然聞言動作頓了一下,安撫性地摸了摸少女的臉頰,然後在葉梓汐的小屁股上捏了,他說……自己會溫柔點的。
那雙眼,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妖異了。
見血的暗紅色變成了薔薇的顏色。
他想,如果葉梓汐知道了這麼多他之前安排的陰謀詭計,怕是早就清楚他的爲人了。
有個詞兒怎麼說來着?
對了,衣冠禽獸。
大概就是用來形容君墨然這種人的。
至於這個詞是貶義褒義,那要看葉梓汐怎麼想。
然後沒過多久,在少女有些支離破碎的嗚咽聲中,葉梓汐動情又帶着顫音地表明,這個詞其實是個褒義詞。
因爲她很喜歡。
君墨然看着已經被打爛了的車尾,不知不覺迎來了日出,葉梓汐在樓上睡覺,他卻在樓下找人放火。
不管怎麼說,車上雖然刺激,到底比不上牀,與其看它這個破爛樣,還不如一把火燒了送它回爐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