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纖細,他抓在手心裏輕輕地用指腹摩挲着,低垂着的眼睫在他眼瞼下方投下一片濃濃的暗影,就像天窗外,如同濃得化不開墨的夜空,深邃幽沉。
茶几上忽然有一陣振動聲,是手機的,葉梓汐睜開眼睛,卻被男人安撫回去了:“丫頭,你喫撐了。”
“胡說,我喫下去的都是對未來工作和生活的動力。”
到底是小朋友,她已經單方面宣佈,君墨然敗了。
電話是時寸時安打來的,葉梓汐笑笑,“墨然,去給我切一份果盤兒好不好?”
葉梓汐和君墨然在一起,可君氏跟葉氏並不是一個公司,他能理解,也完全認同,於是起身離開了。
“葉小姐,咱們之前送出去的那一批貨好像被人盯上了,剩餘的三分之一在回程路上,我們要不要採取一點措施?”
她側目,眼裏像撒着整片銀河的星光,熠熠生輝。
(ex){}&/ 震耳欲聾的音樂,一路時而會出現的顛簸,路上的陰風陣陣。
這些全是激發她體內叛逆因子活躍的養分。
“葉小姐,我們之前判定和確認的最佳路線是無雲碼頭,爲什麼現在要轉換路線去那裏?”
時寸把音樂給關了,惹得葉梓汐有點不高興,但她也沒說什麼,畢竟自己是去做壞事的,太高調不好。
至於爲什麼葉梓汐會突然變得這麼高調,時寸時安沒敢問。
“因爲今天的天氣並不適合在無雲碼頭停靠,江海上容易起霧,無雲碼頭現在的風一定很大,人可以吹風,那些安非他命可見不得一點的風……而且,心虛的時候總是要選擇隱蔽的路線,比如,大霧瀰漫的雄榮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