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後知後覺的想到司爾雲曦拔掉那片植物種植仙人掌的時候,那惡意整人的模樣。

    想來那片植物,便是這個政輔的。

    讓司爾雲曦厭惡,但卻互相除不掉的人,就是政輔!

    政輔同樣和司爾雲曦不對盤,所以便利用她,來坑害司爾雲曦。

    而她,便成了那個炮灰,犧牲者。

    言晚氣的紅了眼睛,激動的尖叫,“瘋子!瘋子!滾開啊,滾!”

    “沒想到你對司爾雲曦這麼忠貞啊,那我就更痛快了。”

    政輔愉快的大笑着,手指蠻橫的一扯,“撕拉”一聲,言晚的單衣從下直接裂到了領口,碎成了兩半。

    她的內衣瞬間暴露在了空氣中。

    政輔看着眼前起伏的白嫩,周身的火彷彿在瞬間被點燃,爆炸了。

    他滿眼的欲沸騰,伸手就朝着那起伏抓來。

    言晚臉色煞白如紙,緊繃的身體僵成了木頭,心裏絕望的剎那之間黑暗一片。

    她居然,在這裏被這個男人侵犯了……

    她該怎麼面對霍黎辰。

    “砰!”

    一聲悶響,突然在言晚的面前響起。

    只見一隻腳飛來,直直的踢在政輔的臉上,那蠻橫的力氣瞬間將政輔給踢的滾了好幾圈。

    言晚身上壓着的力氣,也驟然鬆了。

    得到自由,她本能的立即就要爬起來,這時,身上卻披上了一件寬大的男人外套,將她暴露的上半身全都給遮住。

    與此同時,男人有力的胳膊抱着她,就將她從地上給抱了起來。

    言晚這才擡頭看清了男人的臉。

    英俊立體,滿臉兇狠的戾氣,但卻看起來那般可愛,猶如天神降臨。

    是司爾雲曦。

    不久前才被言晚給趕走,現在卻像是王子似的,出現在了這裏。

    看到他,言晚緊繃到極致的神經,終於一下就鬆了,害怕剎那之間變成了後怕的膽怯,眼眶又紅又燙。

    她都要以爲,她今天會毀在這裏了。

    政輔滾了兩圈,身形穩了之後,才從地上坐了起來。

    那一腳實在是重,他的半邊臉都有了淤青,嘴角上更流出了血。

    他臉色陰鷙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嘴裏動了動,“呸”的一聲吐出了一口血水。

    他站起身來,目光陰鷙的盯着司爾雲曦。

    “你敢打我?”

    司爾雲曦扶着言晚,渾身上下滿是戾氣,盯着政輔的眼神,冷極了。

    “老子不僅打你,還要殺了你。”

    敢動他的女人,活膩歪了。

    政輔冷笑,手指摸了摸自己的臉,“毆打政輔,司爾雲曦,這麼大一個證據在,你即使是王爵,也別想輕易脫身。”

    他動言晚,便是要他露出馬腳。

    只是原計劃是玷污了言晚,讓他爽過之後,再讓司爾雲曦發瘋做錯事,現在唯一的不足便是,他被勾起的火,還沒有消掉。

    司爾雲曦臉色異常冷酷,咬牙切齒。

    “原本打算讓你再蹦躂幾年,現在既然你自己找死,老子便陪你玩到底!歐陽輔,從現在開始,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若不是言晚還在這裏,需要照顧,他現在就徒手掐死歐陽輔了。

    什麼律法什麼規則,他全然不顧。

    歐陽輔瞧着司爾雲曦猙獰瘋狂的模樣,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笑的更加惡毒肆意。

    “王爵,公然威脅國家政輔,不知道是什麼罪?”

    說着,他暗了暗胸口插着的鋼筆,裏面便傳來了司爾雲曦剛說話的聲音。

    ——原本打算讓你再蹦躂幾年,現在既然你自己找死,老子便陪你玩到底!歐陽輔,從現在開始,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言晚緊緊地皺眉,算是看清楚了,這個政輔是故意的。

    處處設計陷害司爾雲曦。

    雖然她並不清楚他們國家的律法到底是怎麼樣的,可現在單是政輔臉上的傷,再加上這個錄音,司爾雲曦必然有一場大麻煩等着他。

    而這個政輔這麼陰私惡毒,指不定還有其他招數在等着,很可能要一舉弄死司爾雲曦。

    到底司爾雲曦是爲了救自己纔會落入陷阱,言晚也不想他出事。

    他連忙拉住司爾雲曦的手臂,低聲說道:

    “他是故意在激怒你,套你的話,你別上當。我們不和他在這裏撕扯,先回去,從長計議。”

    現在的局勢,對司爾雲曦顯然是不利的。

    司爾雲曦狠狠地皺眉,怒氣難消,“他動了你,老子忍了了。管他什麼陷害,我先在這裏弄死他再說。”

    司爾雲曦身上的殺氣深重無比。

    言晚生怕他真的直接就衝上去了。

    她幾乎可以斷定,歐陽輔是有備而來的,司爾雲曦很可能將他打的半死,但絕對殺不了他。

    而歐陽輔傷勢越重,後面對司爾雲曦便越不利。

    言晚緊緊地抓住司爾雲曦的手臂,語氣也加重了不少。

    “你弄不死他,反而被他害了,以後連我也要跟着你去死。司爾雲曦,你給我冷靜一點。”

    司爾雲曦咬牙切齒的看着言晚,“你對我就這麼沒信心?”

    區區一個政輔,他怎麼就弄不死了?

    以前沒收拾這個政輔,一來是他的權勢大,二來是他懶,不想費心費力的和他來一場政治大戰,浪費瀟灑的時間。

    現在他敢動言晚,就完全是在和他宣戰,是在主動找死。

    言晚皺着眉頭,直直的看着司爾雲曦。

    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對,沒信心。”

    司爾雲曦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言晚繼續說道:“我不想再呆在這裏了,你帶我走。”

    這個政輔,她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再者,司爾雲曦現在還處於暴躁的狀態,很容易再次被這個政輔激怒,做出後果嚴重的事情來。

    現在走,纔是最安全的。

    司爾雲曦一肚子的火氣熊熊的燒着,壓都壓不下來,但看着言晚想要離開的模樣,卻又根本無法拒絕。

    她一個小女人,剛纔肯定被嚇到了。

    呆在這裏,只會更害怕。

    他不能在讓她繼續受到傷害,收拾政輔,什麼時候都可以,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司爾雲曦咬着牙,目光極度危險的盯着政輔。

    “歐陽輔,你那點手段,還咬不死我,你儘管蹦躂,看我怎麼弄死你。”

    殺意,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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