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液,我愛你,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只鍾情於你,眼裏只有你了”她已等不及他來向她表白,她相信以她的魅力比一個黃毛丫頭絕對綽綽有餘,大不了一起公平競爭。

    只要她表白出來就容易多了

    林液被突如其來的一抱,眉心緊皺,臉寒得結冰,他最不喜別人碰他,除了伍月。

    “放開,別讓我說第二遍”

    “嘖嘖,姐姐這麼耐不住寂寞”

    一道冰冷不耐的聲音,一道諷刺揶揄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

    “不,不要我今天就要說個明白,你給個機會,讓我跟她公平競爭。”她都卑微到如此地步,如果能關鍵時刻,因爲一兩句冷言冷語就退縮。

    你妹的,抱我男人快放開他了波

    伍月心裏盡是不快,看向林液的眼神也帶了點幽怨,說好的不許別的女生近半步的呢

    林液瞧着那眼眸中的怨氣,呼吸突然一滯,這會慘了,對萬曉賢也漸生了厭惡感

    再不管不顧那人是否柔弱女孩,大手用力扯開那人緊抱着他的手,冷聲道:“我心裏只裝得下一個人,請你自重”

    那人卻像瘋了般纏上了他,抱不住就扯他的衣服,突然哭得有點淒厲,怎麼和想的不一樣,她傲嬌的性子一下子瓦解崩坍。

    “不是這樣的,她有什麼好,沒我漂亮,沒我溫柔,哪一點能和我比給我點時間,你會愛上我的。”

    尼瑪,有完沒完啊伍月就靜靜的站一邊看着這鬧劇,這爛桃何時是個盡頭。

    林液徹底沒了忍耐,把外套一解一扯不要了,大步奔到伍月身邊,牽起她的小手就跑。

    又剩下那人蹲在地上,手裏還抱着林液的衣服,哭得呼天嗆地,咳咳,哭得誇張點

    終於聽不到那人哭聲,林液停下了腳步,很自然的雙手懷摟住伍月。用很無辜的眼神望着眼前人,像在表達着:真的不關我事,我也很冤

    伍月與他對視着,很想笑出聲,但又不想這麼容易放過他,要不他不會長記性。

    臉一拉,癟着嘴說:“剛那人不會那麼容易放棄的,我不在時,你是不是就不會推開人家了興許心裏還巴不得人家抱緊點。”

    林液一聽不悅了:“在你眼裏我就這麼齷齪”他只想要她的碰觸,“是你的話就另說,我巴不得你多抱我,還有”

    “多親親”這話已變成行動,薄脣早就親了下去。

    “嗯”伍月小拳打着他的肩膀,誰同意他佔她的便宜了

    寒假也接踵而來,林液去l市陪伍月玩了幾天,就坐的飛機回w市。

    爲什麼選擇坐飛機而不是火車那還是有原因的。

    伍月說:“我看了個小故事,故事裏一個男生就放假坐火車回校,認識了個女孩,把相戀幾年的女友拋棄了。”

    “我坐飛機回家。”即使他已買好了火車票。

    “飛機也有美好的情緣。”叫衝上雲宵還是什麼的電視劇不是有放麼

    “那每次坐車你都陪我可好”他還真想有那麼一天。

    “去,美得你喲”

    伍月家過新年的習俗也很特別。年初一那天,早上四點開始鞭炮就響個不停,大家都趕早去拜神祈求來年一切都好。

    小孩都穿上新衣服,然後都說着祝福語,媽媽就會給所有家人發紅包和糖還有桔子寓意甜蜜吉祥。結婚了也要給沒結婚的小輩紅包。

    然後喫早弄好的雞湯麪條,之後大家就拿水果,糖等等東西去拜神了;路上還會碰見好多村裏人,大家說着早晨,恭禧恭禧

    晚上到樓頂看煙花,個把小時的煙花在空中同時綻放。

    伍月知道林液家過新年就平淡多了,在他家那幾年,伍月的感覺就像普通的一天。

    所以新年這天一大早,她就第一個給他打電話:“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欠着,到時補個大大的”他嘿嘿的笑着,想起她總形容她自個兒是錢串。

    從年初二開始就是到親戚家拜年。年初六這天,伍月三兄妹跟着伍媽去探望一個大姨。

    來到大姨家,伍月瞧着簡陋的泥磚瓦房子,三四個表弟妹,嘆了聲他們家生活肯定拮据,哪像伍爸早在幾年前就蓋了新房子。

    “潔美表姐呢”伍月突然問着比伍媽老很多的大姨,她記憶中的潔美表姐也是個悲劇人物。

    上學時就被村裏一個猥瑣老頭騙去了身體,懷上小孩被家人發現,纔去醫生拿掉。出去工作後又被男人騙了感情,懷上了小孩,還生了下來,可未婚生子畢竟不好看,然後大姨幫她養着。

    即使這樣,她到三十多歲也沒男人要伍月想上一世她就那樣死了,是否一了百了了再不用受苦。

    而表姐照樣活得好好的。有時真不懂是她的好死好呢還是表姐的賴活着好

    這潔美表姐肯定是個傻的,這是伍月的結論。

    那個老頭就用了幾個蘋果,幾飲料就把她哄到了草堆裏滾。想來這老頭比那個伍培還可恨多了。

    “她一天到晚不粘家的,不知道她去哪玩了。”大姨忙着給伍月幾人倒茶,邊叨嘮着。

    “噢,這樣,我去找她玩。”伍月知道那個草堆在那裏,她想去看看是否在那裏:“寶寶,咱們一起去好麼”

    “走”,人已衝到門口,估計悶到了。伍寶這幾年長得那叫突飛猛進,儼然一個小美女,比伍月不知好看多少倍。

    這就是天生麗質與伍月那後天培養的區別。

    這裏的農民都愛把禾杆子曬乾,然後存放到和牛欄一旁的小屋子裏,可以拿來喂牛和燒火用。

    在那樣的小屋子裏,禾杆子就是天然的牀,正適合幹壞事的人。

    “寶寶,我和你說,一會我叫你幹嘛就幹嘛可以嗎”伍月先給伍月說好。

    “放心啦,我辦事你放心。就是不知道你要我出來幹嘛。”伍寶從小就聰明伶俐,像個大人般的口吻。

    兩人輕手輕腳的來到屋背的小屋子前面,那頭黃牛正在喫草,看到來人,還用那超大的牛眼瞅了幾眼她們。

    這時,伍月聽到小裏屋發出了“蟋蟋蟀蟀”的聲音,向伍寶眨了幾下眼睛,食指放到嘴邊做了個噓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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