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他林液家的女人是自己找上門的,更好,都不用他花心思找。

    “嗯,我走了。”得了吩咐,還不溜纔怪,他這麼大一個燈泡。

    晚上,正要討溫存的人卻被一個人影突然的出現,生生的停了下來。

    “你,不會挑時候嗎”林液黑着臉,冷聲輕斥,迅速的將衣衫不整的人收到了被子裏。

    伍月汗顏,這都什麼情況,兩個本來是一體的人碰上了嗎

    “我也想能隨意挑時間過來。”另一人淡淡的迴應,心裏頭卻在想:小子,我跟我老婆那個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在哪一塊涼快着呢。想是這樣想,但現在換作不是他了,心裏還是涌起難受的滋味。

    即使眼前的人也是他自己本人。

    伍月露出頭愣愣的望着二人,一句話不敢說,她能說什麼,最好事不關已,高高掛起,讓他們自個兒說去。

    “月月,你能看得到他的對吧”可惜,某人很快注意到她的眼神,問了出來,不給她掛起的機會。

    且她的眼神一點不驚訝,不害怕,這說明什麼,說明她不是第一次見這人。

    那麼,上次她還狡辯,還睜着眼說瞎話。

    額,伍月抹了把冷汗,望了下林液,又望了下自家老公。前者給了她一個冷瞥,後者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看得到”她這夾心好想走,爲她上一次說了慌。

    “怎回事,說說。”冷得發寒,只差沒將她冰起來。

    “什麼怎回事,你看得到嘛,他是你,你是他。”要她說什麼,她還真不知道,呵,只想打馬虎眼了事。

    “我是問你們認識”林液轉過身,質問着那個不着調的女人,看來,只有他一直被矇在鼓裏,傻傻的,不知所謂。

    “她是我老婆,這總該明白了吧。”他何時會這樣質問自己心愛的女人,而眼前這個說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人在兇什麼呢,臭着一張臉誰看呢。

    “老婆”林液呢喃着這個詞,眉心直蹙,好半響才道:“她是我的。”他的女人何時變別人的老婆了,且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即使和他長得一樣又怎樣。

    伍月直翻白眼,這人又來了,吃乾醋有意思嘛,特別是跟自己喫醋更沒意思。

    “沒說不是你的,你本來就是我。”看來他還不是一個人有那種錯覺,都在喫自己的醋。

    好可笑,好怪的感覺。

    “嗯”林液越來越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的一回事。

    “我是重生的,聽過這個詞嗎”事已到此,伍月也不打算瞞着他了,“我原本已經死了,可不知怎麼回事,回到了小時候。”

    然後她一五一十的和他說了這十年來的所有事,包括上一世的他怎麼會來到這裏。當然,上一世的事,她不想再提,也沒必要再提了。

    “那你是爲了他纔來到我身邊的”林液覺得這纔是重點,原來他心愛的人,並不是因爲愛他。她愛的另有其人,

    一個和他同名同姓,什麼都一樣,但肯定不是一樣的心。

    上一世和這一世又怎麼會一樣呢,看,他們性格都有出入。

    而她,愛的只是上一世的他吧,現在的他不過是個替代品。

    她只是一步步的爲達到她自己的目的而以,從很久很久以前,她就這樣的來到他的身邊,然後他就像個傻子一樣,跳入她挖的坑,爲她愛,爲她癡狂。

    他就說,哪有這麼聰明的小丫頭,哪有從天而降的仙子。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個別人設下的局,她什麼都知道,而他什麼都不知道。

    越是這樣想,林液的心就抽痛得厲害,痛得他閉上了眼睛,很希望這是個錯覺,聽錯了。

    他才覺得幸福離自己這麼近,爲什麼就要打破了呢。

    “嗯”伍月好想否認,可這又是個事實,“可是,你們就是一個人啊。”

    她不來找他,那她去找誰。

    委屈的看向還是淡淡的坐着的老公,不知所措的搓着手指。

    另一個魂魄林液心裏也不好受,雖然表面還是淡淡的表情,他何尚不想她沒有去找他的機會,而是還像從前一樣,幸福的圍繞在自己身邊,一個林液一個老公的甜甜喊着,喫着他做的美味點心。

    “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他,把你帶到了我身邊。”林液無奈的說,手緊緊的握着,已不自知指甲已掐進了手心。如果不愛,那他寧願一開始就不認識,那麼,他不會讓自己不可自拔,心無處安放。

    伍月哪裏會沒聽得出他的悲哀與難過,慌得直接跳了下牀,赤着腳跑到他的身邊,伸出雙手抱緊他,將臉貼到了他的背上。

    “不許像兩年前那次一生氣一誤會就丟下我,”她好怕他又甩門離去,幾天不見人影,“你們在我心中就是一個人,都是林液,你們說,要我怎麼辦”

    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老公,用水汪汪的眼睛瞪着他,示意他,要他別喫醋,別耍小孩脾氣。

    伍月覺得,她沒出軌,怎麼好像還是一腳踏兩船了,一邊在哄着大婆,一邊在哄着二奶。

    去她要不要搞一個,一三五陪這位,二四六陪那位,週末個人時間,誰都不理。

    她有個親戚就是這樣的,娶了兩個老婆當然政府是不知道的情況下,且都住在一起。

    然後他總和人說:“一三五和大老婆睡,二四六和二老婆睡,星期天我出去找人打牌,誰都不管。”

    聽他說得那麼灑脫,誰都會覺得他過得很不錯,很爽,其實,誰知道呢,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這個不爽得你去哄,她們吵了得你去調和,每天總有看不爽的時候,誰喜歡和人共用一個老公呢

    總之,當夾心,能好到哪去。

    魂魄林液抿了抿嘴,還是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他沒事。

    他來這裏只是想看看伍月,並不是來拆散他們,這個他還是分得很清楚,畢竟,現在的他,只是一縷魂魄

    “兩年前是你丟下我好吧”他沒忘記一覺醒來人已消失的那種失心瘋。林液心裏嘆了口氣,他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好吧,他怎麼可能將自己的女人再交出去,就是她不愛自己,也要將她綁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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