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滿目的東西讓周梅看花了眼,這轉一下,那轉一下,最後還是把目光放在了一間間的珠寶店裏。

    而伍月拉着林液悄悄的轉身,到了附近一間咖啡店休閒的坐着,喝着舒爽的果汁,喫着美味的點心。

    而林液一改平時冷冰筆挺的樣子,慵懶的側靠在窗邊,寵溺的看着她喫得愉悅的俏皮樣,脣若隱若現的勾起,窗外的陽光灑落到他的身上,給本就魅力四射的他渡上了一層金色特效。

    “你這樣子好迷人。”喝了一口果汁,她靈動的眼睛也閃爍了起來,“真的好想把你藏着,好怕突然又跑出來一個女人來跟我搶你。”

    都要迷死她了,可一想到他已是自己的男人,又泛起了一種莫名的類似於幸福的情感。

    真應了那句話,喜歡你就幼稚得像小孩子,不喜歡你就高冷的要命。

    林液就是那樣了,在她面前,除了剛從t市回來那會兒,一直都是像孩子一樣粘她。而對其他人,都是冷冰冰的樣子。

    “那咱們都躲到山林中生活好麼”他也好想把她藏起來,不讓別的男人見識到她的甜美可人。

    “噗哧,做野人嗎”伍月突然灑笑,記得剛認識林液的時候,那人老是野人野人的喊她,皆因她長得不夠他白淨。

    “你想做,我便陪着你。”磁性的男音像加了蜜,聽得人心凜凜的暖,又像加了魔法,就是要她立即去死,估計也願意。

    說着說着便伸出了他白皙的大手,越過桌子,輕輕的爲她抹去還沾在她嘴角的那一滴黃色水珠。

    兩人還在卿卿我我,那邊的另兩人卻急了,沒人在旁邊幫付款,還看個屁啊。

    那麼貴的東西,他們捨不得掏錢買。

    “你弟弟太不像話了,就只顧着自己談戀愛,不管我們了。”周梅一副厭惡的表情,厲聲的向自己老公投訴着這個不靠譜的小叔子。

    “那個女人就是個狐狸精,把你弟弟迷得妥妥貼貼的,小心她進了你們林家,把你弟的錢財都騙進了自己的袋裏。到時,還要再把你們林家的財產也拐了,而你們林家的人想在她那討得好久,難了。”

    幹嘛不直說讓她討不到好處,不爽了。

    林哥聽了也覺得有理,從第一次見那個叫伍月的女孩開始,他弟弟就對自己開始疏遠,以前自己問他要什麼一般都不會拒絕,而現在,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把他嚷回來”說完就拿出手機直撥林液的電話,像是他不回來,兄弟情份就此罷了一樣的架勢。

    看到已得到了想要的效果,周梅嘴一撇,滿意的看着自己老公把大款喊回來。

    心裏還暗暗的加了一句:“不就是個小丫頭,還想跟我們比,不看看誰纔是林家的人。”

    還陶醉在歡笑聲中的人聽到手機響起,眉蹙緊,很不情願的從中袋拿出了礙耳的手機。

    “肯定是有人找你回去付錢了。”伍月嘟囔,一大口就將杯中的果汁吸進了肚子裏後,在他接通前,氣鼓鼓的說:“自己逛不行嗎,還要人家像保鏢一樣,二十四小時伺候着。”

    “喂,”林液接過電話,也露出了一絲不悅,這難得的安逸也要被人打擾,想想便鬱悶。

    “你在哪裏撒,過來。”口氣還挺大,挺衝的。

    伍月都聽得一清二楚,眉頭挑了挑,輕喃,“他是誰啊總統”

    “你們逛完了逛完了我再去接你們。”林液問非所答,卻明擺着,我們不會陪你們逛街的意思。

    那頭見這牛頭不搭馬嘴,一時還不知道如何再接下去,那本已激起的氣勢呼的一聲消失。

    “我們在剛纔那店裏看中了個鏈子,不知道好不好,你過來幫看下撒。哥哥要你幫忙,也不幫”不得已,他拿哥哥兩字來壓人。

    這時,伍月聽到,嗤聲,“是幫看還是幫給錢你直接問他算了。”

    當然林液不會這樣說,畢竟還是他的家人。

    看出沉默着的林液不想關係搞得太僵,她又加了句:“走吧,去看看。”

    他不好說,由她來。

    然後,率先站了起來,往外走。

    有一便會有二,有些人,佔到了便宜,會更得寸進遲。

    人心不足,永遠都填不完。

    伍月挽着林液的手來到珠寶店門口,看到那兩個就像尊佛一樣杵在那裏,侯着。

    還沒等他們開腔,她就先對着林哥一笑,才說:“你們看中了哪條鏈子了,買誰戴的”

    林哥也忙咧開了笑容,“就是想給你嫂子買條鉑金鍊子,結婚時沒買什麼好的手飾她。你們幫我看看可不可以。”

    “好啊,但是,我們只負責幫看看眼的哦”她甜甜的說着,笑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燦爛。

    她意思在說:先說好哦,你只是叫我們來看看,可沒要我們付錢。是你想給你老婆買,不是我們。

    這話,讓剛還咧嘴笑的倆人立馬黑了下去。

    但很快,周梅就先反應過來,拉過了伍月,“小月啊,走,幫我看看。”說完還一直對林哥眨眼睛,打信號。

    傻子都看得到。

    一萬七千多的鏈子對林液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對他哥來說也不貴,但是就在伍月很不情願的被拉扯走後。

    那個當哥的,向自己弟弟伸出了手,好聲好氣的說:“液子,哥哥冒帶那多錢,你先借我點,回頭還你。我要不買,掃你嫂子的興多不好。你也知道,女人嘛,要哄的。”

    話說得多好聽,任誰都知道這個借,是有借無回的,且林液對這種話已免疫,因爲從小就這樣。

    “我的卡在月月那,你問她吧。”林液說的也是事實,來這之前,那丫頭就將卡什麼的都收到自己袋裏,估計也料了會有這一着。

    他心裏對她那鬼靈精想發笑,說她笨嗎,有時又來兩手,說她聰明嗎,有時蠢得他看不下去。

    林哥聽了臉陣黑陣白,很不悅,“不是我說你,你把錢給一個還沒結婚的人管着,不怕別個給你套個籠子。”

    這話也不知是真心爲林液好,還是對伍月極度不滿。

    總之,沒拿到錢,如何給老婆買東西呢,如何給老婆交待呢。

    “要不,你去跟她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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