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其事言,遂說。
眉縣有夫婦,其有子女,子號小光,女號小蘭。
言之說其父母,遇事,而出遠門,欲去親戚家,而無奈以留二人於家。
欲離而父母對二孩言道:“我鄉常有嘛姑出,以覓食孩童,汝二人,可要好生在家,莫名其誰,亦不得開門見之。”
大孩小蘭懂事,遂道:“父母之言,孩兒爲之,但不知父母親何時歸來也”
父母答:“三五日,定歸家”
小蘭遂點頭,允之,而帶弟弟於家中守候。
然,此話遂無,意而知之於嘛姑耳,嘛姑遂上門光顧。
父母皆不在,嘛姑遂窺探。
入門而至,敲門問焉:“小蘭開門,我是啊婆。”
小光不知,欲上開門,蘭攔其路答曰:“家上大人皆不在,第不可隨意開門。”
光問:“爲何”
蘭答:“啊婆有痣,我觀之無,故不是啊婆啊”
光笑答:“原來如此”
嘛姑聽之,遂變其痣,又欲光顧道:“小蘭開門,我是啊婆啊”
小光見,又欲開門。
蘭攔其路又言道:“其門不可開”
光疑惑問焉:“何也”
蘭答:“啊婆常着青衫,門外非也,故不能開。”
光聽之,遂未開。
嘛姑又聽聞。
遂有着重,而將其佈置,二夜光顧,又言:“小蘭開門,我是啊婆”
小蘭見之,似乎其相像,夜不能辨。
遂催促再三,不得以開門也。
嘛姑遂笑臉相迎道:“二孩乖也”
忽見屋宇燈火通明,遂壁之苦苦言之:“小蘭吹燈,啊婆眼疾。”
小蘭爲之,遂吹燈。
嘛姑又言:“娃食飯否”
蘭答:“食矣”
嘛姑又言:“夜幕降至,未洗澡沐浴吧”
蘭答:“我沐浴矣,第未成。”
嘛姑遂以爲其弟之沐浴,見肉細白,津有其味,而口出,然不是時也。
幕至,嘛姑言:“哇兒同我睡否。”
弟允之,而蘭言:“我是大小孩,應該睡牀尾,不能站長輩之席。”
嘛姑誇言其懂事,而允之。
晚至,蘭聽有聲碎,脆脆聲入耳,不知何爲之道:“啊婆何聲”
嘛姑遂答:“我食炒豆啊”
蘭欲想食之,遂言:“可分否”
嘛姑遂道:“食之火大,孩童不適。”
又時,蘭腳溼漉漉,其奇怪,遂言:“啊婆,我腳溼漉,何爲”
嘛姑答:“弟夜牀也。”
蘭遂聽有疑惑,亦起身而坐道:“我也有急。”
嘛姑遂道:“夜黑,不亦出”
蘭言:“可牽線。”
嘛姑聽言,是爲好主意,遂取紅繩而掛其臂。
蘭得之出門。
外出而驚,蘭遂掛線於樹,嘛姑不得知,而蘭其早離至。
數時,嘛姑取線方知蘭不見。
二日,遂尋覓之。
見蘭扶其高樹間,遂道:“孩兒何立高樹焉。”
蘭道:“我見有狼,遂一晚未歸。”
又言:“啊婆發亂,蘭可整理否。”
嘛姑樂曰:“乖孩,我願爲之。”
遂於發搭蘭立高樹處,予之整理。
不料,蘭打結其發,而掛其樹。
越樹而逃之。
嘛姑不得行,數時,而撕其發,疼痛不止。
蘭至鄉村,四處宣言,鄉親皆知蘭弟死,遂有爲報其仇。
嘛姑疼痛至一農夫地言其說:“我頭疼,可否給我救治啊”
農夫見之便知其人,遂答應。
然治其病,而散石灰於頭,痛不欲生,嘛姑逃之。
又行至一開石匠門,遂上其問焉:“大哥可治我頭啊,我痛不欲生也”
石匠見之便之其人,遂答:“可以”
然,嘛姑不知匠有其其意,布料,大錘下之,而碎其首。
尖叫傳至山野,嘛姑遂死。
大火順起化物。
見之有二,一曰蚊,二曰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