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妹子身上的衣服,和冬天樹上的樹葉差不多,少得可憐。
“帥哥,你一定要好好給我倆拍。”
個字稍微矮一點的妹子邊說邊衝我拋了個媚眼。
我禮貌的點頭笑了笑。
這兩個妹子,一個一米七五,一個一米七,長相中等偏上,但是身材真是沒的說。
雖說這種場面我也經歷過不少,但畢竟是個正常男人,難免會有正常的反應。
不過我的職業素養還是過硬的,嗯確實硬。
接下來的拍攝,對於我來說更是一份煎熬,兩個妹子自己帶的衣服,都是那種很省布料的,穿上和沒穿差不多。
兩個妹子每人換了十幾件衣服,擺了好多撩人的姿勢。
我都有點懷疑,那個製片人和導演是不是日本來的。
忙活了四個多小時,從晚上七點忙到了晚上十一點,總算是搞定了。
收了錢,拒絕了兩個妹子去喫宵夜的邀請,我就急匆匆的趕回家裏去了。
一路上合計着,用這筆錢給雲玲買份禮物,或者是趁周圍,帶着她出去逛一逛。
畢竟前幾天發生的事,讓我心裏還是有點後怕。
一來是擔心雲玲趁我晚上睡着,讓狼牙棒也和我親密接觸一下。
二來就是怕她不死心,哪天跑出去再給我整那麼一齣戲,我可真的就崩潰了。
這年頭找個腐女做女朋友,絕壁是一件痛並快樂着的事。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12點了,估計雲玲和小雅已經睡下了。
我輕手輕腳的進了屋,開了燈。
客廳沒人,餐廳
我愣住了,一般我要是接私活回來晚的話,雲玲都會給我做好飯,放在餐桌上的。
今天餐桌上空空如也,我心中有點小小的失落。
可能她也累了。
我一邊安慰着自己,一邊朝着小臥室走去。
路過大臥室的時候,我愣住了。
門是開着的,接着對面樓上的燈光,我發現牀上好像沒有什麼人。
我急忙走了進去,伸手打開了燈。
屋裏沒人不止是沒人,地上隨意丟散着一些衣物,而且衣櫃的門也是開着的,雲玲的衣服全都消失不見了。
我腦子有點懵,沒有轉過彎來,傻傻的坐在牀上,十多秒後才猛地站了起來。
雲玲走了
我早上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啊,這幾天我倆也沒鬧什麼彆扭啊
小雅也和她一起走了
電話接通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聽筒裏傳了出來。
“你好,請問你找誰”
“你他媽誰讓雲玲接電話”
我心裏冒出一股寒意,又冷又酸。
這麼晚了,雲玲沒在家,手機還在別的男人手中,這代表了什麼代表我這次真的要被綠了
“先生您別激動,我們這裏是機場,手機是我們的清潔人員撿到的,您要是和機主認識的話,麻煩您聯繫上她之後,讓她來取一下。”
我愣住了,機場雲玲跑機場去做什麼看着空空的衣櫃,想着機場兩個字,我想到了離開兩個字。
“先生,您在聽嗎”
雲玲離開了一句話都沒有留下除了之前那件事,我和她沒有鬧矛盾啊,而且我也選擇了原諒了。
“先生您還在嗎”
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我說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難過,憤怒,失落
好像是肚子裏開了個調料店,各種感覺交合在了一起。
“先生,您要是能聯繫上機主”
電話裏傳出來的聲音,將我驚醒,我掛了電話,把相機包丟到牀上,邁步就跑了出去。
或許雲玲去機場辦事,手機丟了。
再或者她手機被偷了,小偷給丟到了機場。
我腦袋裏想了十多種可能,就是不願意去想最壞的那個結果。
打車到了機場,我再次打通了雲玲的電話,然後通過和對方溝通,我去了機場治安室。
在那裏我見到了雲玲的手機。
“範先生,這塊手機我們通過調取監控發現,是一位女士丟到垃圾桶裏的。你幫我們看一下,那位女士是不是這部手機的機主,是不是你的朋友。”
一位穿着警服的年輕警官,帶着我走到了他的辦公桌前,讓我坐下,然後把電腦顯示器挪了挪。
他打開了一個視頻,我在裏面看到了雲玲,雖然她帶了個帽子,但是我依舊能通過身材和動作認出她。
她走到垃圾桶旁,將手機直接丟了進去,然後轉身挽住了身後一箇中年男人的胳膊,快步的離開了。
接着那位警官又調出了幾段其他的視頻,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雲玲的臉。
滿臉的喜悅,沒有絲毫不捨。
她身邊的那個中年男人,長了一張蛤蟆嘴,三角眼,咋看都不想好人。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好像熟識了很久一樣。
“這是你女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