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杜平已經是煉氣三層了,想要進入煉氣四層需要的靈氣更多。
“這些功德就算不能讓我進入煉氣四層估計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讓杜平喫驚的是等他把這些功德煉化完以後才發現自己的預估和現實差別很大。
“沒有想到這麼多的功德居然只是讓我從三層初期到了三層後期而已,距離三層大圓滿還有一些距離”
乍一看修爲提升的不少,但之前杜平的修爲就已經接近三層中期了。
“看來修真一途漫長無比,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杜平其實通過那些記憶也知道修真不易,但他沒有想到竟會如此不易。
當然杜平並不會因此而退縮,他知道一分耕耘一分收穫。
如果不是修真的話,他肯定不會擁有這麼出神入化的醫術的。
更重要的是他擁有了一個永生不滅的機會。
在隨後的三天內,那些中毒的人都先後的清醒過來,一些體質好的都已經能夠隨意活動了,估計過個兩三天就能完全康復
隨着這些人的清醒院方也查明瞭這次衆人中毒的真相。
原來是姜主任侄子的一個朋友在深山內採集了一些蘑菇,因爲沒有見過這種蘑菇,人家打算做個標本。
結果被姜主任侄子拿來做飯了,當初他那朋友還再三告誡他不要食用來着。
最後院方收回了姜主任侄子承包的食堂,而姜主任也被免去了主任的職務,杜平代替他成爲新的主任。
“方醫生那些毒素你們研究出了什麼沒有”
杜平詢問道。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應該是一種未被發現的新毒素”
方醫生說道:“從剩餘的那種蘑菇來看這種毒素的毒性雖然比不上一些頂級毒藥,但它無色無味所以對人的傷害更大一些。”
“那知不知道這些蘑菇是從什麼地方採集的”
“雲海山,據說是姜主任侄子的一位朋友從雲海山內採集到的”
方醫生問道:“對了杜主任你問這些幹什麼”
“我打算去一趟雲海山”
杜平解釋道:“這些毒素雖然我能解開,但萬一是其他地方的人也中了這種毒素恐怕我就沒有辦法救治了,所有我打算去生長這種蘑菇的地方看一看周圍有沒有解藥”
天地間的東西都是一物降一物。
劇毒之物旁邊一定有解毒的東西存在。
“你要去雲海山”
方醫生皺眉說道:“你要知道雲海山可是世界上最神祕的地方之一,也是世界上最大的無人區,據說雲海山內危險重重,所以我勸你不要去那裏”
“方醫生你就不用再勸了,我是一定要去的,作爲一名醫生是有義務找到解開這種毒素的解藥的。”
當然杜平並沒有立刻去雲海山,而是先通過鐵手幫把姜主任侄子的那位朋友找到了
紙迷金醉酒吧內
一位中年人有些侷促不安的坐在一張座位上,在他對面則是杜平。
“不......不知道這位先生找我有......有什麼事情沒有”
“你不用緊張我只是想找你問幾個問題而已,只要你回答了我的問題你就隨時可以離開了”
中年人想要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整個海城估計沒有幾個人在面對鐵手幫的時候不緊張的。
杜平直接詢問起關於那些蘑菇的事情。
這位中年人知道杜平是鐵手幫的人,所以他對杜平的詢問知無不言。
最後還把自己在雲海山的行程畫了一份地圖交給了杜平。
“這份地圖上的有些路線是我親自走過的,而大部分都是其他一些野外探險者走過的,不過我可以保證這些路線都沒有問題的。”
杜平看了一眼那份地圖,上面的標記簡單易懂,那些蘑菇的產地更是特別標記了一下。
花費了三天的時間杜平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這才起身去了雲海山。
雲海山並沒有在海城境內,而是在另外一座城市江北城境內。
江北城距離海城大約有一千二百公里,是一座僅次於海城的一座大城市。
杜平並沒有選擇乘坐飛機,而是選擇了火車。
杜平的座位是靠窗的位置。
他的鄰座是一位四十多歲中年人,不過由於他滿臉皺紋看起來有五六十歲,最外面是一位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而杜平的對面則是一男兩女和那名年輕人是同伴。
通過聽他們四人的聊天杜平知道這四名年輕人都是江北大學的大學生,此次出來是參加一個競賽,現在是返回學校。
杜平聽了一陣他們的聊天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就閉目修煉起來。
“還有十幾個小時纔到江北城,不如咱們玩個遊戲吧”
就在這時走過來兩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
“什麼遊戲”
其中一名大學生問道。
“很簡單的一個遊戲,就是猜數字的”
聽到這幾名大學生搭茬,那兩名青年臉色一喜急忙從口袋中掏出一把瓜子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沒有這些瓜子一共有兩百個,一會我隨意分出去一些,然後你們猜......”
“我們猜還剩下多少瓜子”
一名大學生說道:“那我們哪裏猜的到”
“什麼跟什麼呀,別說你猜不到就是我們也猜不到”
一名青年翻了翻白眼說道:“是猜剩下的瓜子被四除以以後剩幾個”
“還不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幾名大學生搖頭說道。
“靠”
那兩名青年男子擺手說道:“算了我們演示一遍你們就知道了”
只見一名男子拿出一根筷子把那堆瓜子一分爲二。
另一名男子猜剩下的瓜子被四除以以後剩一。
於是那名男子拿起那根筷子開始四個瓜子四個瓜子的區分那些瓜子。
到了最後只剩下三個瓜子了。
“看到沒有就是這樣,他猜測是一,現在是三,所以就是他輸了,你們現在明白了吧”
“明白了,明白了”
四名大學生一看就懂了,他們覺得這個遊戲挺有意思於是催促道:“趕緊開始”
很快半個多小時就過去了,幾個人有輸有贏玩的不亦樂乎。
“這麼玩也沒有什麼意思,不如咱們加一點彩頭怎麼樣”
其中一名年青人說道:“一局十塊錢,這樣咱們猜的時候也能慎重一點,不然都亂猜了”
說完他就盯着這四名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