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從西君彥冰冷的表情中知道,他被自己惹毛了。
時間一久,伊牧都快要忘了,第一次見面,西君彥在他面前是多麼的強勢。
西君彥本質上就不是一個有耐心的男人,他能忍耐一年,已經是最大限度的讓步。
伊牧不知道西君彥要把他帶到哪去。
這男人此刻一身凍傷人的寒氣,下顎線繃緊了,眼眸幽深,好像地獄鬼爵。
“你要……”
“閉嘴!”
伊牧磚頭看窗外飛馳而過的夜色。
他不是很明白憑着西君彥的身份,什麼樣的美人得不到,幹嘛非要在他這顆註定結不了果的樹上吊死。
西君彥把卡宴開成跑車,車子在夜色中像梭子一樣飛速前行,最終在一間別墅前停下。
西君彥扯着伊牧下車,不給他反抗的機會,動作粗暴無比,甩上別墅門,把伊牧推倒在沙發上。
伊牧就是再傻,也知道到這一步,西君彥想做什麼了。
他強裝鎮定的看着西君彥那張俊美的臉,聲音還算平靜:“你別犯傻,就算不是那種關係,我們還是朋友。”
西君彥撕開了他的衣服,姿態狂狷:“去他媽的朋友!
老子想跟你好,想幹你,既然對你好沒用,那就讓你一輩子都不能忘了我。”
伊牧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雞,可是跟西君彥博弈,基本上是在自取其辱。
他被西君彥壓在身下一動不能動。
西君彥脫下脖子上的領帶,綁住伊牧的手,手指熟練的解開伊牧的皮帶塔口,一拖一拽。
伊牧身上便只剩下一條內褲,白色的ck。
西君彥的眼睛很黑,裏面藏着戾氣和邪佞,是伊牧從未見過的。
他終於後知後覺的認識到,逆了西君彥的鱗,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寶貝兒,乖一點,你纔會不痛。”
不管伊牧怎麼色厲內荏的威脅,或者服了軟求他住手,西君彥都充耳不聞。
他拿出了潤滑劑,把那東西擠到伊牧的後面,然後便是一場殘酷的折磨。
伊牧覺得自己的身體被硬生生的劈成了兩瓣,西君彥跟狗一樣,在他身上亂啃。
他好像很爽,喉嚨裏發出愉悅的嘆息。
伊牧疼的臉發白,背後的肩胛骨張楊到了極致,像是一隻漂亮的蝴蝶。
他的身上只有薄薄一層肌肉,白皙的皮肉上面是一個個紅紫的咬痕。
西君彥掐着伊牧的腰,額頭上沁着細密的汗珠。
他想這麼做想的快發瘋了,兩年前就想。
果然,到嘴的肉是這麼的香,滋味美到他想把伊牧拆喫入腹。
西君彥射了一次,眼睛饜足的眯起,像是一隻飽餐的獅子。
伊牧躺在他身下,渾身疼痛,微微發着抖。
他向來溫潤如玉的臉上此刻煞白,嘴脣被咬破了,蒼白映着一抹紅,竟然有幾分妖冶的感覺。
西君彥盯着他的嘴角看,沒忍住,伸手想把那抹血擦掉。
手指頭伸到嘴邊,伊牧突然張開嘴,狠狠咬住。
他恨得想殺了西君彥,用上此刻能發揮出的所有力氣。
西君彥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他看着伊牧緋紅的眼角,依稀記得,做的時候,伊牧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