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家本來就不太平,成爲繼承人也是衆人的眼中釘,他懶得趟這趟渾水。
伊牧已經向老爺子表明自己的心跡,下一步,便是徹底攤牌。
謝拓昱被他藏了那麼久,是時候給那傢伙一個名分了。
話說結婚要在冬天,還是來年的春天舉行?
冬天下雪比較浪漫,可是有點冷,春暖花開的時候吧,那時候動身做飛機天氣也比較方便。
伊牧開車去找謝拓昱。
他的車子到的時候,謝拓昱正把老太太和麗娟送出來。
麗娟上次在宴會上順利和一個男人看對眼,對方比她大五歲,一個連鎖百貨公司的公子,很喜歡麗娟。
麗娟因爲在短時間內陷入愛河,覺得自己再和謝拓昱住在一起不合適,所以想要搬走。
謝拓昱和麗娟兩人以後都有着落,老太太終於可以安心享受晚年了。
“我瞧着小牧在公司特別忙,太辛苦了,你沒事的時候多去陪陪他。”
謝拓昱滿口答應,轉眼就看見伊牧站在車子邊上對他笑。
伊牧走上來,先跟老太太問了好。
老太太慈愛的看着他,
“幾天不見,瘦了點,我那邊有個阿姨,做飯好喫,明天叫她過來,燉點雞湯給你補補。”
伊牧笑着點頭。
謝拓昱樂得看見這副畫面,佯裝自己很喫味。
“奶奶真是偏心啊,我這兩天也沒睡好,您怎麼不擔心我?”
老太太嗔怪的照着他後背來了一巴掌。
“你壯得跟牛似的,沒睡好是想伊牧了,你們回去吧,我走了。”
老太太和麗娟上車,離開了別墅。
伊牧連着好幾天不見蹤影,打電話也不接,謝拓昱都以爲他抑鬱了。
腦袋擱在伊牧肩上,謝拓昱膩歪唧唧:“總算看見你笑了。”
伊牧轉過身,因爲全身心放鬆,所以想做一些高興的事。
他單手攬着謝拓昱的後腦勺,笑着湊上去。
這人一旦開了葷,便不能忍受喫素。
謝拓昱戒葷了幾天,一旦開閘,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伊牧每次,招惹完謝拓昱都分外後悔,然後下一次又不長記性。
如此往復,脆弱的腰先受不住。
他趴在牀上,謝拓昱用越發純熟的手法給他按摩腰。
按着按着,手開始不老實,老往屁股上面摸。
“你再摸,我要踹你下去了。”
伊牧都快睡着了,被他給硬生生的捏醒了。
謝拓昱連忙收回手。
公司最近不太忙,他有一點計劃,想跟伊牧說。
“最近有沒有什麼安排?
果林已經被移除了大部分,保留了一片荔枝林,現在剛好成熟,我們一起故地重遊好不好?”
伊牧在枕頭上晃晃腦袋。
“伊泰學校畢業會,早就跟我說過了,等畢業會結束,我們一起去。”
畢業舞會在高考成績出來後。
伊泰的成績驚呆了所有人,班級的吊車尾居然考了全市第十二名,順利考上名牌大學。
來自班級同學和老師校領導的祝福打爆了家裏的電話。
老爺子開始認真考慮讓伊泰繼承家業的可能。
伊泰不在乎那些虛情假意的祝福,他只在乎伊牧知道他考得很好時,會不會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