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但是在關鍵的事情上,女人並不能做主。

    軍官兩句話把女人搪塞了,然後帶着他們繼續向前走。

    走出去不多遠,軍官突然出聲,語帶譏諷的警告伊牧和項青。

    “剛纔那位是咱們副盟主的情人,雖然正得寵,但她到底只是一個玩物,不可能給你們帶來什麼實質性的東西,腦子拎拎清,別肖想太多。”

    伊牧和項青都沒往那上面去想。

    他這警告來得莫名其妙,分明是自己心裏有鬼。

    伊牧倍感好笑,但也知道現在不是毒舌的時候,便憋着不說話。

    向來穩重的項青卻沒有選擇閉嘴,他笑了笑,“我看大哥你玉樹臨風,身姿矯健,那位夫人說不定喜歡你這種類型。”

    沒有人不喜歡被誇,男人臉上明顯有了笑意,並沒有注意到項青在藉着擡舉譏諷他。

    撥弄了下腦袋上的頭髮,接下來一路,軍官便一直明裏暗裏的誇讚自己,很是不要臉。

    伊牧聽得一腦門官司,很想讓他閉嘴,幸虧目的地就在眼前。

    眼前只有一個圓形的球狀建築,不太大,很有未來科技感。

    伊牧猜測這球下面肯定有不小的空間,說不定有個地下城。

    男人收斂了表情,走到建築前,將自己的手掌覆蓋到門前一個巴掌大的盒子上。

    門從兩邊劃開,裏面是一片慘白的空間,什麼擺設都沒有。

    一路送他們過來的士兵們等在門外,只有那個軍官和他們一起,走進了房間。

    他們站在房間最中間,站穩了後,那塊地方突然和周圍的地面分離開來,形成一個圓,向地下降去。

    於蝶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來。

    這種在科幻電影裏才能看見的橋段,沒想到發生在她身上。

    想着電影裏那些充滿未來感的實驗儀器,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員,於蝶的內心微微激動。

    不知道她父親在這裏扮演着怎樣的角色,以她父親的能耐,肯定是這裏一個不小的官。

    她的下半生,不用愁了。

    等到她在這裏安頓下來,項青也就不會再跟伊牧這個賣屁股的有牽扯了吧。

    兩家大人都在,他們肯定會讓他們倆趕緊結婚。

    於蝶的腦中飛快的幻想着未來,她甚至都看到了屬於自己和項青的寶寶出生。

    孩子肯定比嶽夏的兒子好看很多,畢竟他們兩人可是從小可是被稱爲金童玉女的存在。

    大概半分鐘後,升降梯停了下來。

    眼前沒有於蝶所想的高科技,而是大家腦中無比熟悉的晚宴觥籌交錯的熱鬧場面。

    穹頂大水晶燈,被臘打得錚亮的實木地板。

    優雅的鋼琴樂,手裏端着紅酒杯,遊走於被佈置的華貴無比場地上面容精緻的女人。

    脖子上打着領帶,穿着窄背心和白襯衫,個高腿長的侍者。

    還有穿着暴露的貓女郎衣服,只包住一個屁股,脖子上掛着鈴鐺,時不時用身體蹭一下那些看着很有身份的禿頂中年男人,臉上表情赤裸裸,非常不注重場合的賣肉女。

    眼前這一切看起來很夢幻。

    於蝶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很多年前,她參加過的一些荒唐派對,跟眼前的場景一模一樣。

    軍官極其羨慕的說:“原來今晚各位大人在開宴會,我們前面都不知道。”

    聽他的語氣,也很想參與到這裏來,但是資格夠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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