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稱聽說大聯盟研製出了疫苗,爲了全人類,甘願做實驗對象。
在大聯盟待了一段時間,裏面的面孔伊牧基本都熟悉了。
這幾個人,男女皆有,外表周正,都是年輕人,站姿挺拔,到了實驗室內,眼睛一錯不錯,不亂看,不亂摸。
如此無慾無求,像極了被約束調教過的軍人。
A國的科學家們發現實驗對象來了後,雀雀欲試的想要開始實驗。
伊牧告訴他們,他得借這些實驗體一用,大概半天時間,就給他們還回來。
十個人,分別關在不同的房間。
伊牧派了幾個信得過的人,問他們末日前是做什麼的,來自什麼地方,爲什麼要來爲疫苗做實驗。
跟警局審問犯人一樣,如果口供不一樣,那麼這些人絕對有問題。
那些人口風很緊,一開始問不出什麼東西來,只一個勁的質問詢問他們的是什麼人。
伊牧交代過,不管他們有什麼疑惑,都不要理睬他們。
被單獨關起來,還有未知的處境,讓這羣人心裏很不安。
在心理作用下,很快的,這羣人露出了馬腳。
他們來自於離大聯盟不遠的海底基地,那裏是末世之初就建立起來的基地,比大聯盟要安全一百倍。
C國所有重要的政軍商界大佬都在那下面。
明面上,大聯盟處理外界一些緊急事物,可實際上,他們只是傀儡。
真正的掌權者,是那些不願意露臉的大人物。
伊牧問出了海底基地的位置,把他們都放了。
疫苗實驗展開,十個人打了疫苗,再注入喪屍病毒,七個人異變成了喪屍。
剩下的三人,在五天內,先後出現了不良反應,兩個人死掉。
離伊牧給的時間還剩一半,A國這羣人如果研製不出來疫苗,等着他們的,只有喂喪屍的下場。
聶瀚在牀上躺了半個月,他的身體癒合的很快,術後的第三天,就已經能下牀了。
伊牧來看他時,他拎着小水壺,在病房的陽臺澆花。
“腎快被捅穿,還有閒情雅緻在這擺弄花,看來是傷得不夠重。”
聶瀚扭頭,正對上伊牧面無表情的臉。
他的身體似乎真的沒有大礙,放下水壺,走到伊牧面前,撩起病服給他看。
他的癒合能力很恐怖,那麼大的刀傷,結的痂都已經掉了,只剩下一條肉色的醜陋疤痕。
伊牧眉頭微皺,擡頭看了眼聶瀚。
聶瀚對他微笑,“作爲這場災難的發起者,我怎麼可能不給自己留條退路。”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對他的懲罰,末世後,聶瀚並沒有覺醒任何異能。
但這並不妨礙他這個天才科學家,爲自己研製出一套防身的東西。
伊牧突如其來那一下子,是他防備不及的,但是手術後,他立即服用了自己研製的藥。
伊牧厭惡他對自己笑,條件反射的推開他。
聶瀚被他推倒在牀上,牽扯到傷口,咧了咧嘴角。
“對自己的創造者,你是不是太狠心了點。”
伊牧的手中多了把匕首,他把玩了會,看向聶瀚,勾起嘴角,“是不是上次捅得不夠深,這次往心臟捅好不好?”
聶瀚抽了抽嘴角,再怎麼有心理準備,他還是有點不太習慣和伊牧身份的轉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