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還算矜持的六王爺,婚後可他麼的黏人了。
夏雲雪就是想出去清靜一段時間,就這,六王都不允許。
她氣的跟六王大吵一架,然後連夜偷偷跟伊牧去了西域。
她卻不知,早有一隊暗衛護送着他們離城。
西域大漠,民風粗獷,雖然沒有中原風景鍾靈毓秀,卻另有一番滋味。
冥王教這次的落地點不是山洞,在邊陲處建立了一座高樓。
那建築的式樣,平常人會覺得很奇怪,但是對見慣了現代高樓大廈的伊牧來說,再平常不過。
釋川接到他們的來信,一早讓人準備好酒好菜。
冥王教現在已經不幹壞事,在邊陲,他們變成懲惡揚善的義俠。
除了貪官和姦商,人人都稱讚冥王教好樣的,比官府還要得民心。
西域之地,沒有什麼精緻的菜餚,但是酒肉管夠。
四師兄妹齊聚,易從的棺材臉上難得露出笑臉。
夏雲雪從前是三兄弟當中的開心果,如今嫁了人,還是沒怎麼變。
邊陲之地舞姬衆多,釋川喜歡熱鬧,請了不少舞姬來到教裏跳舞。
夏雲雪兩杯紅酒下肚,臉上酡紅,望着中間扭着腰肢的舞姿,自己也蠢蠢欲動。
她像個花蝴蝶,翩翩起舞,落進舞姬之中。
明媚皓齒,巧笑嫣然,又回到了從前那個傻得可愛的小師妹。
有舞姿墊着細足,給伊牧他們斟酒。
在座的幾人看着都是相貌堂堂,舞姬不知道其中關係,一個勁的用嬌軟的身子蹭着伊牧的胸膛。
釋川那邊也是,他對女人沒興趣,但易從顯然不想看見他跟女人有肢體接觸,一張俊臉黑如鍋底,咳嗽了好幾聲。
釋川笑嘻嘻的從懷裏掏出兩甸銀子,塞到姑娘懷裏。
舞姬揚着笑臉走開了。
胡天覃更加直接,將伊牧扯到自己懷裏抱着,看了那舞姬一眼。
俗話說,飽暖思***,舞姬被叫着離開。
易從以不勝酒力爲由,讓釋川扶自己回去休息。
至於這個休息是哪方面的休息,只有他們倆自己知道了。
夏雲雪喝多了,剛回到釋川給她準備的房間,在牀頭看見一個黑衣人。
擡腳走過去,腳下踉蹌了下。
牀邊的黑衣人在她跌倒前,穩住了她的身子,頗爲咬牙切齒:“叫你等我一起,就這麼急不可待。”
夏雲雪摟着他的脖子,非常自然的把腦袋靠在他懷裏,嘟囔了一句:“誰叫你整天忙忙忙,我可等不了。”
伊牧和胡天覃騎馬去了黃土高坡之上,等待日出。
大漠的夜晚相比起白天,要冷很多,伊牧縮在胡天覃的懷裏,看着天際一點一點的變白。
自然景色是浩瀚的,在這樣的礦野之下,人變得無比渺小。
伊牧看着銀河一點點的移動,靠在胡天覃的懷裏,眼皮悄悄合上,不知不覺睡着了。
胡天覃一夜沒睡,他看着天邊長長的銀河,突然想到那條黑龍。
生死一瞬間,黑龍出現,胡天覃的腦海裏,卻突然出現了另外一幅畫面。
他看見一條墨綠色的龍,翻滾在雲層裏,怒目圓瞪,體型碩大,威武非常。
從未有過的記憶,讓胡天覃心生困惑。
第二天醒來,伊牧發現自己在牀上,邊上睡着胡天覃。
男人的嘴上長出新的胡茬,不覺得邋遢,性感的一塌糊塗。
伊牧撐起上半身,給了胡天覃一個吻。
這個吻是輕輕的,但還是被胡天覃察覺到了。
早安吻什麼的,很容易引起男人那方面的需求。
溫情變成狂熱,伊牧攔着胡天覃俯下的身體,沒攔住。
夏雲雪捂着脖子從他們門前走過,聽到裏面的聲響,悄悄紅了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