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終於是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議論聲
“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就是府南王”
“難怪他敢跟蔡家的公子叫板啊,這樣的人,有狂的資格啊”
“連紀宗老爺子都只能坐在他身邊啊,好厲害。”
“從今天起,這個渝州第一人的位置,是不是應該要換個人來坐了”
秦飛停下跟紀宗的交談,擡眼望向蔡韓臣,冷聲道:“你覺得,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本跟我叫板。”
聞言,蔡韓臣整個人如臨深淵,面如土色。
“原來你是這麼廢物的麼剛纔不是要攆我出去,敢把一切都擔在身上,還要打斷我的手腳,怎麼現在又不說話了”
秦飛嗤笑一聲,他實在不想跟蔡韓臣多廢話了,朝紀寧揮了揮手。
紀寧在旁邊冷笑道:“子,不要以爲你蔡家在西南就無敵了,今天就算你老孃蔡明玉來這裏,在秦大師面前,也得下跪道歉,你又算哪根蔥”
說完,紀寧招呼手下過來,前後架住蔡韓臣,準備動手斷他四肢。
“你們敢動我蔡家不會放過你們的”蔡韓臣不斷地掙扎,臉色漲紅如同豬肝色,歇斯底里地大吼道。
紀寧擺擺手,無所謂地道:“膽子還真大,我看到時候把你手腳打斷送回蓉城,你們蔡家那些人敢做什麼。”
要是放在以前,紀寧絕對不會去輕易招惹蓉城蔡家,畢竟是一方巨擘,然而這次情況卻大不相同。
蔡韓臣惹到的是秦飛。
秦飛幾乎橫壓府南,將府南衆位大佬控制在手中,以全府南的財力,哪怕去對抗蓉城首富也不是什麼難事。
更何況,秦飛現在手裏的靈果園項目一旦成型,不出三年,蓉城首富況清河,就得乖乖把首富的位置給讓出來。
誰叫他們惹到了府南王秦大師了呢
別的不說,單單是秦飛鎮殺龍震天那一手,就足夠嚇得蔡家人渾身打顫,趕緊縮回去。
秦飛走到蔡韓臣面前,問道:“你現在服不服”
蔡韓臣害怕地擡起頭,像是一隻瑟瑟發抖的雞仔,他手指甲嵌入掌心,鮮血直流也不覺得痛,只能像行屍走肉般地開口道:“服、服了。”
他說完,眼神中又升起一抹怨毒仇恨的光芒。
“服了也沒用。”
秦飛呵呵一笑,伸腳在蔡韓臣的四肢上跺了兩跺。
咔嚓
“啊”
清脆的骨骼折斷聲音在大廳中響徹而起,蔡韓臣的雙手雙腳被徹底地廢掉,在場所有人只覺得不寒而慄,一股冰冷的涼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
然而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站出來說半個字。
衆多富豪大佬撐腰的秦飛,堂堂府南王,渝州未來第一人,誰敢招惹
“你認識況天君是吧滾回去帶話給他,讓他玩得再開心點。”
秦飛最後扔下一句給蔡韓臣,才坐回了位置上。
對,讓況天君玩得再開心點,因爲他要上門復仇了
這大半年時間自己在忙着修煉,忙着統一府南,爲得就是對付況天君。
蔡韓臣被人拖下去後,這場年會終於正式開始,秦飛坐在上座,旁邊站着蘇優璇。
所有的府南富豪大佬,都是依次過來敬酒,同時送上一些稀有藥材或古董玉石來。
他們從紀寧口中知道,這位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