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見狀,直接讓祕書拿來了支票本,說道:“秦先生您需要多少,您隨便寫就是,就當是我送給您的一個新年禮物。”
莊園內的衆人聞言,紛紛只覺得像是在聽天書奇譚,支票本隨便寫,當做新年禮物,這樣的大禮,是多少人想都想不到的。
如今竟然真真實實出現在眼前,而且是落到了一個落魄家族的少爺身上。
“寧王,借我一支筆。”
紀寧聞言,立刻命令祕書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簽字筆,秦飛捏着這張五百萬的支票本,緩緩走到了朱德文的跟前。
朱德文嚇得半邊身子都是癱軟的,害怕地看着秦飛。
“你剛纔跟我爸說什麼來着我忘了,想再聽一遍。”
秦飛用支票本拍打着朱德文肥大的胖臉,低聲笑道。
“我我我我沒說什麼,對對、對、對不起。”
朱德文現在腦子是無盡的悔意,結結巴巴地說道。
他死也不願意相信,秦波的兒子,怎麼會是傳說中的渝州府南王
秦飛的笑中帶着絲絲冷意,道:“再想想,想不出來,你猜猜我會怎麼處理你”
朱德文滿頭大汗,他嚥了咽口水,低聲道:“我剛纔說、你爸給我磕一個頭,我給你爸十萬。”
說完之後,朱德文渾身都是被汗水浸透,大冬天的時間,頭上冒出一層層熱氣。
秦飛從支票本上寫了五百萬,扔到朱德文面前:“這是五百萬,我現在還了欠你的錢,現在該談談你羞辱我爸的事情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這五百萬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朱德文像是身上掉了什麼可怕的毒蛇,拼命地想把支票給扔出去。
秦飛搖搖頭,把支票塞到了他的懷裏,微微笑道:“誒,這是我家欠你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怎麼能不要呢”
於海崖聞言,哈哈笑道:“秦先生,我們這些人,雖然手裏的閒錢不多,一兩個億湊一湊還是能湊出來的。”
秦飛搖搖頭:“朱總,你現在開始吧,能磕多少個,我就給你多少錢,最高上限一億。”
朱德文臉色慘白,低聲苦苦求饒道:“我錯了,我不該說那句話,我真的錯了”
此時,徐東來忽然冷聲道:“這要是在天河,敢隨便亂說話,早已經被我給打成廢人扔進河裏了。”
秦飛慢慢起身,語氣寒冷如冰,臉色森森地道:“今天你磕也得磕不磕也得磕,再多幾句廢話,我就殺了你,信不信”
地上的朱德文聞言,擡頭看了一眼秦飛,只覺得如墜地獄,耳邊鬼哭狼嚎,眼前血濛濛一片,嚇得立刻瘋狂地跪在秦飛面前磕起頭來。
咚咚咚
朱德文的額頭撞在堅硬的水泥石上,發出沉悶的響聲,整個柳家莊園當中,似乎只剩下了這一道聲音。
所有柳家人都是心驚膽戰地望着這一幕,只覺得身體害怕得發抖,朱德文在綿州已經是頂尖的人物,和柳家有緊密的合作,柳家人見到他都要喊一聲朱總。
而今天,他卻跪在秦飛面前不停磕頭,連停都不敢停。
秦飛眼中的血色褪下,他剛剛只是一眼瞪了過去,就嚇得朱德文屈服,這就是神魂壓制的力量。
十幾分鍾之後,朱德文滿頭鮮血,神志不清地倒在地上,秦飛說道:“朱總,你一共磕了一百三十八個頭,一共是一千三百八十萬,可惜啊,我借的一億你拿不到了。”
秦飛隨手扔下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