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車技還是數一數二的,加上高速公路單向行駛,他只需要連續超車就行,轉眼就見到了渝州的兩個標誌。
只要下了匝道,再通過這個路口,就算是抵達渝州了。
“子,你跟我比車技,還是嫩了點。”
蔡韓坤得意洋洋地放慢了速度,現在這個距離,除非拉法力飛起來,擊破音障,否則絕對不可能反超。
看來這個什麼府南王恐怕就是渝州的那些富豪大佬,集體推出來的一個傀儡皇帝而已。
這些人知道不可能跟蓉城的大勢力抗衡,於是自己搞了個什麼府南王出來,借這個府南王的名義,其實私底下悄悄集結,暗中對抗蓉城的大家族。
這種勾心鬥角的事情,蔡韓坤從在蔡家長大,經歷得多了。
看到“渝州”兩個大字,蔡韓坤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以爲勝券在握。
然而就在這時,他的保時捷,卻突然咔咔作響,引擎慢慢熄火,只能靠着慣性,停在了渝州收費站入口前。
“臥槽什麼情況”
蔡韓坤瞪大了雙眼,不停地啓動着保時捷,然而車卻紋絲不動,連屁都不放一個。
離渝州只有幾十米的距離,自己的車竟然拋錨了
“臥槽尼瑪”
蔡韓坤狠狠地踢了幾腳車胎,憤憤地罵道,自己的車平時從來沒出過故障,現在關鍵時刻,竟然萎了
他現在沒有工具,就算檢修也來不及了,保時捷是高精尖的跑車,他蔡韓坤就算懂一點基礎,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內修好這輛車。
等修好,秦飛早就晃過了終點。
果然,沒過多久,秦飛開着法拉利,悠哉悠哉地停在了蔡韓坤的身邊。
旁邊副駕駛的紀姿含瞪大了眼睛,一雙美眸中滿是驚喜和幸災樂禍,笑道:“哈哈哈,車壞了,讓你跑那麼快活該”
“滾”
蔡韓坤臉色鐵青地吐出一句。
紀姿含誇張地嘲諷道:“哦喲,輸了就罵人咯,你們蓉城蔡家的人,是不是都這樣”
“他媽的,你別得意,老子輸在運氣上面,不是輸給你”
蔡韓坤強行給自己解釋道,他沒輸給秦飛,只是輸給了車。
秦飛淡淡地點頭:“嗯,弱者總是有理由。”
紀姿含悄悄問道:“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手腳”
秦飛笑而不語,他在跟蔡韓坤定下賭約的時候,就把保時捷的油箱給戳破了。
蔡韓坤又一路狂飆,又不斷漏油,能跑到這裏來已經算是奇蹟了。
這時,路口處,突然停下幾輛車,爲首的是一輛二三十萬的奔馳,其餘的都是些幾萬塊車。
從車上下來十幾個混子般的男男女女,見到蔡韓坤,紛紛恭敬地打招呼道:“坤少”
“怎麼了坤少,怎麼跑到渝州來,車就壞了”
只有爲首的一個打着脣釘的青年看見冒煙的保時捷,詫異地問道。
蔡韓坤臉色難看,咬牙切齒地道:“媽的,老子跟這個子飆車,馬上就贏了,車居然壞了。”
紀姿含不屑地一笑,伸出手:“鑰匙拿來吧,輸不起的話以後都別來渝州了,丟你們蓉城人的臉。”
“媽的誰說老子輸不起,拿去”
蔡韓坤狠狠地把車鑰匙摔給了紀姿含,紀姿含立刻打了個電話,讓人來把保時捷拖走,修好之後送到秦飛的一號別墅去。
“子,你別囂張老子剛纔運氣不好,有種我們去賽車場再來一把”